慢慢浸到身上,蓝倩雪灵力全失,虽有貂裘,依然有些微微发抖。云炫问道:“你冷么?”
蓝倩雪低低嗯了一声。云炫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她搂在怀里,道:“我身上热,你靠过来。”
蓝倩雪心道,今日和他都那样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便如小猫一般温顺的伏在云炫怀中。云炫少年血脉蓬勃有力,身体暖热,登时让她不再觉得寒冷。
她呼吸着云炫身上的男子气息,心中道:这个弟弟身份诡谲,不知究竟是人是妖,不过对我倒很好,又想:假如一路上真的没有机会逃脱,真的成了妖怪奴仆却该如何?
他会不会保护我?那妖怪说,会成全我们做一对夫妻又是何意?她担惊受怕了一天,此刻伏在云炫怀中,竟情绪安宁,胡思乱想间不觉睡着了,却梦到自己和云炫得了机会,逃离玄狼魔爪,拼命跑呀跑,跑到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神仙美地,既没有妖怪,也没有正教人士。
自己和云炫拜堂成了亲,洞房花烛夜云炫问道:雪姐姐,什么是隔山取火?自己羞答答的教他,他却一个劲的把那粗硬的宝贝望自己身上顶,她又着急又难耐,一下子恨得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依旧趴在云炫腿上,原来是一场春梦。
耳中听到云炫微微的鼾声,蓝倩雪觉得自己腿心处一片火热粘湿,她羞红了脸,啐道:怎么做这样的梦?然而身子下倒真有个硬硬的东西在硌着她。她微一凝神,便知是何物事,登时脸又烧了起来。
原来云炫夜间勃起,阳物硬邦邦的顶在蓝倩雪肌肤之上。蓝倩雪心如鹿撞,在黑暗中待了好一会,见云炫睡的香甜。悄悄伸手去探了一把。
然而云炫巨硕,她一探之下,不自禁又去摩梭,继而改为抓持,须臾又轻轻捏握,一时竟不舍得放手。云炫在梦中被阵阵快感袭击,鼾声中便偶尔哼出一两声低低的呻吟。蓝倩雪梦中已动了情。
此刻想起日间那酥死人的滋味来,股间愈发湿润。她微微喘息,一只小手握住了云炫巨根,另一只手却慢慢抚胸而下,渐渐伸到自己两腿之间。纤长的手指在那缝隙上一划,指尖一片泥泞。
她咬住了红唇,指腹分开湿粘粘的两瓣蜜肉,轻触着那一粒肉豆娇蒂黑暗中,除了云炫不时发出的极舒服的梦呓,还传来阵阵犹如受伤母兽般低低压抑的喘息声
偶然迸出抑制不住的轻声娇呼,仿佛幼女啼夜一般,云炫朦朦胧胧中浑身欲火上冲,依稀感觉那姐姐在抚摸自己的阳物,他只当是在做梦,翻身就把蓝倩雪压在身下。
蓝倩雪吓了一大跳,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轻薄,身子都僵住了,然而一种被人抓了现形的强烈羞耻,却让她的身体瞬间却变得无比敏感,那蜜蒂酸痒颤抖,快感汹涌,竟不能移开手指,只哆嗦着用兰指摩擦。
就在云炫扯脱她裙子之时,这美妇在娇嫩美蒂上重重一捺,浑身颤抖,竟小丢了一回。云炫浑浑噩噩间将自己裤子也褪到臀下,露出粗硬的肉棒来,又从蓝倩雪裙中捞出那光滑赤裸的雪腿来,双手一分,便凑了上去,只听蓝倩雪啊的一声,美目大睁,抓紧了云炫的手臂。
原来他白天清醒时遍寻而不入,此刻混沌中竟准确无比,干脆利落的一枪将蓝倩雪给挑了,蓝倩雪阴内早已濡湿如泥,被少年籍着油润一贯入底,她只感觉一根巨杵撑开嫩阴,将自己刚才那难耐的空虚,顷刻间填的满满当当,充实怡人。云炫插入她蜜壶之中,美得打了个寒战。
原来南宫星暴殄天物,蓝倩雪虽成婚近一年,蜜牝内竟犹如处子般紧凑。他半梦半醒之间,随着本能抽送起来,蓝倩雪还来不及欲推还就,就被他突袭得手。
此刻被他纵送间又尝到白日里那销魂滋味,比起刚才自渎,却是更加快美。鼻中顿时哼了起来,云炫动了几下,脑中终于清醒过来,慌忙道:“雪姐姐,我我以为是在做梦。”
蓝倩雪咬着下唇,眼波似恼还羞,做足了委屈模样:“你这浑弟弟,做梦还来轻薄人家”云炫见她只是娇嗔,却不推拒,更兼柳腰摆动,蜜尻轻抛,心中释然,暗暗喜道:原来她也喜欢和我做这件事呢。
登时男人的自信心爆增,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雪姐姐,云炫好喜欢你。”蓝倩雪情动之下,浪道:“快动一动,待会教你隔山取火之法。”
云炫这才明白原来隔山取火是床笫间的趣儿,他哪里能够等待,拔了湿淋淋的肉棒,急道:“雪姐姐,现在便教我。”蓝倩雪难舍的一声呻吟,怨怨的剜了他一眼,这才翻身爬了起来,跪在床上,羞涩道:“云炫弟弟,到后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