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门口响起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吧 w·w-w-.`随后,孙仲慎走进屋来,对孙鼎鸿施了一礼,说道:“叔祖,外面有一队官军开到。”
众人齐齐一愣。孙仲慎看了一眼朱建和朱彦兄弟,又道:“领兵的将领声称,乃是得知两位世子至此,率兵前来护卫。”
朱彦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怒道:“我去将他们赶走。”朱建伸手将朱彦止住,对孙鼎鸿道:“前辈,官军来此,定是受李焱等人指使。名为护卫我兄弟二人,实则乃是监视柳大哥等人,防止有人传递东西给柳大哥。”
众人都明白朱建所说的防止有人传递东西是什么意思。独孤寒哼了一声,说道:“吴楫栋那几个狗贼,动作倒快,防得还真严。”
不过,众人也都知道,保国公乃武将一系之中的地位绝高之人。有朱建和朱彦兄弟二人在此,官军此来,硬说是要来尽一份心,保护两位小国公,即使众人知道他们的本意非此,也不好发作。毕竟,擅自对官军动手,那可是形同造反的大罪。
朱建对众人点了点头,说道:“晚辈前去应付一下。”说罢,对众人拱了拱手,走了出去。
未几,朱建返回屋中,对孙鼎鸿言道:“前辈,官兵人数不少,有二三百号人,还携有强弓硬弩。为首的将官,晚辈也不熟悉,料来必是属于丞相一党。晚辈已经交代下去,命他们不得入庄半步。”
孙鼎鸿点了点头,做个手势,孙仲慎一躬身,又退了出去,依然反手将门带上。
孙鼎鸿对柳云风道:“云风,对方防范如此之严,你要去取孟当家所留之物,怕是十分不易。越到后面,怕是越难。你可有把握,此物究竟在何处?这一路绕得越远,截杀越多,危险越大。”
柳云风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孙鼎鸿接着道:“而且,越到后面,卷入进来的各种势力也会越多。﹎> >吧﹎ w`w·w=.=早一天拿到东西,早一天真相大白。不仅是你们少些危险,也可以少折损一些正道人士。”
众人闻言,都默默点头。朱彦伸手在椅子上一拍,怒道:“如今北夷大军压境,秦木那个奸贼,不思御敌,却在中原腹地兴起这等大乱,真正可恨可恶!”
朱彦这一骂,明里虽是在骂秦木,其中却也不乏婉转提醒柳云风等人的意思。柳云风等人晚一日找到孟无机所藏的东西,便有可能多一日的厮杀。多一日的厮杀,便会多折损一些中原的力量。
朱彦将门出身,虽然性子暴烈,但耳闻目染,又得朱定邦、吕公义和曾璞三人耳提面命,却也知道,中原每折损一分力量,便等于夷人又强了一分。在这等国难当头之际,如此内耗,实则就是在变相资敌。
柳云风自也明白这个道理。微一沉吟,柳云风对孙鼎鸿道:“前辈,无机会将此物藏于何处,晚辈也不得而知。不过,晚辈有七八成把握,无机会设法将此物托于何人。”
众人一听,连忙屏气凝神。孙鼎鸿扫了众人一眼,并未如众人所期望的那样,继续追问下去,却对柳云风道:“云风,既然如此,可否暗中通知此人,让他设法于途中与你会面?”
柳云风又沉吟了一下,答道:“此人于我青云寨日后的起复,甚为紧要。晚辈本来的意思,是不欲让他有何动作,以免为敌所趁。而且,无机猝然遇袭,定是辗转将此物传往此人。晚辈此时也不敢确定,东西究竟有没有到此人手中。”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原来,柳云风此时还不能确定,孟无机留下的东西,究竟已经流落至何处了。孙鼎鸿皱眉说道:“这就有些难办了。”
柳云风微一思索,沉声道:“方舵主听令!”方连秋闻言一惊,离座上前,单膝跪地,对柳云风抱拳一礼。8 w`w`w=.`不待柳云风说话,方连秋抢先开口道:“大当家,请让属下与大当家和几位当家同行!”
柳云风之所以当着众人之面直接对方连秋下令,就是想堵他的口,不让他要求留下来。此时,方连秋抢先将话说了出来,柳云风又知他一片赤子之心,下令的样子便再也做不下去了。
柳云风轻轻一叹,伸手将方连秋扶起,说道:“方兄弟,你听我一言。”方连秋听柳云风的话头,似乎还是要自己离开,待要再度请战,柳云风已束声成线,说出一段话来。
独孤寒跟随柳云风三年,铁柱跟随柳云风的时间更久,都是第一次见到柳云风还有这门功夫,心中对自己这位大哥更是佩服。
方连秋一边听着,面上渐渐露出惊容。柳云风说完之后,开声问道:“方兄弟,此事于我青云寨老当家、无机和众位兄弟的大仇至关重要,也于我等兄弟的性命和我青云寨日后能否再次起复十分紧要,你可明白?”
方连秋再次单膝跪地,抱拳一礼,答道:“大当家放心,属下定不负大当家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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