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予杰却是目光紧盯着她。
爸妈早就催促他很多次了,几乎是隔几天就会念叨上一次,就是想见见孙子。
只是这近两年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光在漠北就呆了快一年的时间,而他也为了找她,留在漠北半年之久。
从漠北回来的这半年时间,她又一直是跟着雷蒙。
他曾想联系她,提接孩子的事,她连他的电话都没有接,直接让她的秘书给找个借口回绝了。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被他的目光盯得过不去了,她暂且应道。
白予杰对她的这种说法却仍是很不满意,仍有些愠色地问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把孩子也都搅进来<="r">。”
安若儿却不再像他解释任何一句,把抱枕拿开来,准备要站起身来。
抱枕被她压在怀里的时候,她还没有察觉什么,但是当她再拿过去时,就嗅到了一点气味。
她不禁盯着那颗抱枕,再抬眼古怪地看了白予杰一眼。
她应该不会闻错,那抱枕上沾着的是香水的气味。
从她下来后,除了一眼就看到小兔儿的照片后,并没有去四处打量什么,现在再把目光转了一下,真的看到丢在桌台上的一只口红,她一眼就认出,那也是法国的牌子,从那独特的外形来看,还是刚在一个星期之前发布出来的最新品。
这是香水起家的巴黎皇室贵族品牌,而她记得很多年前,她在静园里收拾依伦的东西时就见过这样的口红,是依伦喜欢的牌子,直到现在,依伦仍然喜欢用的。
依伦来过了。
说不定,现在也仍然在这房子里。
若筑是她的房子,虽然从这里的情况来看,他一直都有在打理这里,好像还时常在这里住的。
他见依伦,可以在任何地方去见,却偏偏要选在这里。
安若儿再望回白予杰的目光也变得冷傲起来。
在白予杰还在疑惑着她突然改变的原因时,她慢慢站了起来,没有再开口说要走,反而是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她伸出手来,主动牵拉着他的手,手指穿过了他的指缝,与他指指相扣着握着。
在白予杰还不知她想干什么时,她又踮起脚尖,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白予杰现在本来正对她有着愠色,面色冷硬。
现在她突然主动亲近过来,甚至是主动吻着他,仍没让他的脸色有多少好转,而且更多了几分不解。
他没有推开她,因为……对她这样亲昵的举动还是早就习惯了。
虽然分开这么多年,但他梦中还是会常梦到。
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靠近和亲吻,很容易就会起了悸动。
他没有主动什么,但没有推开她,已经让她算满意了。
她的手一开始那样看似亲昵的抓着他,也是为了防备他可能会推开或者抗拒,但这些他都没有。
但她的吻却并不是浅尝折止,而是渐渐深入,当白予杰的嘴唇有些抗拒性地不接纳时,她也没有退缩,反而欲挫欲勇了,那气势,分明更像个急色鬼在强吻着对方。
面对强势索取的安若儿,白予杰想抽回手时,两只手又紧紧被她抓着。
而且安若儿感觉到他的举动,齿贝惩罚性地咬了他的嘴唇,不算轻,却也不算多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