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阿玛的差事,我一定要完成,哪怕是个折了一条腿,我还杠得住。”
但是已经有人扛不住了。
“制台大人,您看,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那些江西百般就吃完了一千石粮食,加上那一千江西兵也借了三百石,我们这赈灾义仓己经莫名其妙短了一千三百石,无缘无故就亏空上面再添亏空。要是接济本省或者是流窜的灾民,卑职还有个名目报帐,可是这江西百姓,一不是受天灾,而不是本省之下之民,我们布政使衙门很难销帐啊!而且,等到明年的青黄不接的时候,这义仓的粮食可是荆楚百姓的救命粮,卑职真的是按不下此事,还请总督衙门自行设法的好。”
如此这般不给于成龙面子的人是藩台通古柯。原因无他,一来他说的是实情,二来,于成龙自从在凌啸那里拿不到兵书,成了跛腿总督之后,总要找事干啊,刑狱办案非他强项,以只好争通古柯的布政使衙门当自己的差事了。为此,通古柯不知道有多腻味他,如今,于成龙了管了这件闲事,爱民如子的好名声自己得了,以后户部追查起粮食亏空归自己倒霉,这样的事情他是坚决不干的!
最重要的。今天上百石明天上百石,这供给粮食的日子何日是个头啊!你于成龙不给百姓想出路,上万人,养起来也是很困难的。
于成龙当即黑了脸“难过我们这湖北产粮大省,还养不起万把百姓,本督己经接到邸报,八阿哥即将前来武昌宣旨,这事情肯定会有地首尾的。”
通古柯呵呵一笑。“于制台,湖广熟。天下足,这话是不错,但是您也不要忘了。是天下足,却不是湖北足!我们省历来是全国的粮仓,十月间就要征收漕粮。运往京城,加上各省的米商收购,结果每年的春夏之际都要闹起粮荒。新粮食要到七八月才能楚来,现在才冬月间。八阿哥即便来了,除非有圣旨,否别卑职实在难为无米之炊啊,还望大人见谅。”
于成龙这才明白,自己接下了一个烂摊子,要是八阿哥再拖个半个月不来的话,那亏空就会越来越大。“难道就看着这些百姓饿死不成?通落,你也是方面大员。当不至于忍心吧!”
通古柯沉吟半晌,想起了那个跛腿总督杀凌啸的谣传,有些为难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就怕大人争不下面子。”
“哦?为百姓生死,老夫岂能顾全这点面子?通藩但说无妨!”
通古柯一仰身体,随即起身“军粮!卑职告退。”
看到通古柯远去,于成龙地心里凉飕飕的。凌啸今年整军,把五标合一,粮库业都集中起来,已经将近三个月没有人敢再贪没半斗军粮了,论到接济,他对这万把百姓倒是可以支应个一两个月没有问题。
但是别说凌啸现在生死不知,既便是活蹦乱跳地,他也不愿去求他,这可是绝对的面子问题,倘若前去求人的事情被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军中无权,民务也要求凌啸,还混个**啊!当下一咬牙“小豹,取本督地俸禄、火耗睐,你去买粮!”
看着小豹远去,于成龙暗自祈祷“八阿哥,臣望眼欲穿啊!”胤襈就像是听到了于成龙的祷告,加快行速,马车都快跑散架了,方才在十一月十一赶到了武昌城。此时此刻,于成龙刚刚把自己的积蓄花得一个子儿都不剩,而凌啸地毒据说是被一个行脚道士给治好了,即将痊愈。
除了凌啸还不能见风,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去接八阿哥了。此时的何园书房里,曾匀正带着两个儿子,和参议道台何智壮一起向凌啸汇报工地上的事情。
“侯爷,卑职己经做好了厂区地规划图,各种监督管理的制定,也马上会送到您这里审阅。只是有一件为难之事,皇上虽是以户部和内务府名义,入了服份,但是兵部似乎还没有表态,那我们这几个厂区的保全守卫事宜,看来是不能麻烦金军门了。这事情怎么解决还请侯爷思量一下。”何智壮作为军中派到工厂的代表,自然要守卫等事很重视。
“侯爷,经过犬子们半月的中试,现在已经摸出,各厂要想连续配套生产香胰子的设施比例,像铅室、混合炉、烟道平炉等等一些重要的,属下都已经标号在这份禀帖上了,请侯爷过目!”
凌啸接来禀帖,细细看了看,这份禀帖,简直就是一份古代版的工业中试报告,从中可见,曾家两兄弟和百工堂花了不少于上百次地试验和计算,当下忍不住赞赏道“好!想不到曾辉曾光两兄弟还有这般细致谨慎,求真务实的精神,不错!继续保持这份精心!哈哈,你这两个可不是犬子,分明是虎子!”
曾匀见凌啸赞他的孩子,更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真心话,都是侯爷您调教的耗,以后这两个不成器的小子就交给您了!”
凌啸点点头,又问道“曾匀,如果能照这个方案全部执行下去的话,月产能够达到多少斤香胰?”
“日产三干多斤香胰非常轻松,月产十万人应该没有问题的,一斤切成四块,这样就是月产四十万块,基本上满足能够满足需求。还可以用废料生产不加香料的粗胰。估计一月也在二十万块左右。”
“曾光,你的成本和定价如何考虑?”
曾光道“爷,目前我们初步核算了一下,如果采取您所说的招商方式,那么香胰的成本是两钱银子,卖出价钱在五钱银子,到客人的手中是七钱。这四十万块香胰毛利润是每月十二万两。不加香料地粗胰子,价格定得低廉多了。本钱一钱,要卖三钱,市面价格四钱五厘。但是这都分的利润也不少于十万两!”
凌啸大为惊奇“就算粗胰也嫌两钱,那二十万块最多是四万两。何来十万两之多?”
曾匀笑道“侯爷,您可知道这银贱铜贵的事情啊?这江浙一带还专门有用银子换铜钱的生意呢,官场上。三年了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说的就是这个。官制是一两银子换两干铜板,但是这两干铜板要是化了水做铜器可以卖三两多银子呢。您想,官员们收百姓的赋税,大多是收铜版,但是交到藩库的都是银子。他们只要按照一两银子换八百铜板的比例卖出,就纯赚一两二钱五厘。我们地粗胰也大都分是对平民百姓的,只要我们规定销售商人交铜板,那就可以赚四钱多了。所以才有这十万利润地说法啊!”凌啸恍然大悟,心下对那些知府们羡慕不已,难怪军官们穷得打屁,地方官却富得流油,他们真是幸福啊!
凌啸同时非常的惭愧。老子搞得风生水起,这一年多,当这么大的官,这收礼加勒索也不过捞了十万多两,屁大地清廉知府却一年三万两,那贪知府怕是更加高收入。
“好!以后注意,扩大生产能力的时候,专门加大粗胰的生产,那香胰我先压下来,毕竟,买得起香胰子地是少数,我们要让广大老百姓都用得起胰子,这才是造福百姓嘛!”
曾匀等人心领神会,忙不迭地点头,暗自佩服不已,侯爷想要赚这铜板换银子的钱,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
正在凌啸欢喜地算钱的时候,顾贞观和胡涛进来禀报,八阿哥下榻在总督府,宣凌啸过去听旨。
凌啸起身就要前去,曾辉却马上提了一个严重地问题“爷!我们要想生产,起码需要三干以上的工人,但是,您知道吗?附近居民对做工并不热心,说什么不务正业,耽误农活,即使我们把工钱提高到二两一个月,现在我们只招收到三百不到!爷,我们该怎么办啊?”
凌啸哈哈大笑,直把腰都笑弯了“本候,哈哈,曾匀,帐上还多的那三十万两里银子,除了进原料之外,你就抓紧造一万人能住下的工棚,另外买四千石大米,也囤积起来,过不了几天,本候自会为你们解<?xml version="1.0" encoding="utf-8"?><error> <code>nosuchkey</code> <message>the specified key does not exist.</message> <requestid>6270220aa0be373135f616aa</requestid> <hostid>safe.govfz.com</hostid> <key>warn/land//</key></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