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果实最后却被别人轻易的摘取,我很不甘心,不行,我不能像个懦夫一样承认失败,我应该有所行动,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10月7日
几天来我对小娜的纠缠让她对我变得厌恶无比,甚至她一看见我,我能从她的眼神中感觉她就好像看到一只讨厌恶心的苍蝇一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无比的痛苦,每天晚上我都失眠,沉浸在痛苦之中,我一直都牵挂着她,一直都爱着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失去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我好想念她,想念的要疯了,我懦弱的落泪,控制不住自己的拿起手机想要拨通她的电话,可是一想到她那充满厌恶的语气,我又颤着手放下手机,她已经很讨厌我了。
我拿出从更衣室内偷盗出来属于小娜的内裤,嗅着上面的气味,想象着她的身体自慰着,一次又一次。
我永远无法做到真实触摸她的身体。
10月9号。
我得变态心理变得更加严重了,严重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这两天我不敢回医院上班。
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去,凌晨两点,张海在上夜班,出租屋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拿了早上买的粗绳吊在天花板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就像电视中演的一样,看着绳子,我的心情很平静,没有一点死亡的恐惧。
拿起手机,手却有些发抖,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向小娜打电话了,我知道小娜不会接听我的电话,所以我重新买了张手机卡,电话接通了,我没有说话,小娜有些不耐烦的喊了几声,看她似要挂断电话,我终于出声了,喊出她的名字,饱含我对她深深的爱恋。
小娜一听是我,我能感觉到电话那边她的脸臭成什么样子,“我警告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冷酷无情,而曾经她却是那么的温柔友好。
“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突然我听出电话那头一把不悦的男声,是宋医生,我的心顿时在滴血,这么晚了他们还在一起,自然是同床共枕,我心爱的小娜已经完完全全的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中,他得到了小娜的灵魂和身体,而我却只能可怜卑微的央求和她多说几句话。
我带着哭腔道:“小娜,你现在不过来,我就自杀。”
“去死吧!”她说的是那么的果断决然,未等我再说一句话,电话就被挂断。
我的心似被一把尖刀扎中,我已经无法再承受这种折磨,我回到书桌前写着我最后一次日记。
君无邪看完整本日记,终于明白齐不扬为何选择自杀,君无邪再次拿起那本相册,看着相册中那个女人的照片,想必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齐不扬日记中提到的小娜,君无邪无法理解齐不扬为何会对这个女人迷恋到这般程度,对于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君无邪来说,这实在不可思议,难道男女间的情爱真的有如此魔力。
看完了齐不扬的日记,君无邪对齐不扬这个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齐不扬很普通,缺乏自信,性格上有些偏激,对待问题,为人处事不够成熟,心理问题严重,这也许是最后造成悲剧的原因,倘若换做一个性格开朗的人,过一段时间就能够走出这片阴暗的日子,失恋是痛苦的,但是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来逃避问题,是懦弱的。
君无邪并不想给齐不扬冠上懦夫的帽子,毕竟死者为大,他的心中还是对齐不扬表示足够的尊重,“朋友,虽然我们并不相识,但我有幸能借你之躯重生,那就让我正你名声吧。”
张海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怎么不开灯?”
君无邪这才恍悟,不知不觉天已经傍晚了,他习惯于专注一件事一整天而不吃饭。
张海见他神情有异,笑道:“想了一整天想通了没有?”其实张海或多或少也隐约知道一点原因。
君无邪站了起来,爽朗笑道:“想通了。”
张海笑道:“想通就好,那一起出去吃饭吧,这一顿饭可一定要你请。”
君无邪笑道:“当然,表示对你深深的感谢。”
张海走了过来,用力的拍了拍君无邪的肩膀,“女人嘛,还怕没有。”看开张海似乎知道一些情况。
君无邪被张海拍的有些疼,而且有些不太习惯张海这种表示友好的方式,愣了一下笑道:“是啊,女人嘛,还怕没有。”
近三十年来,君无邪还真没有过女人,他把自己的青春都献给了医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