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你觉得他身上这伤势,可信度几分?”
鹤长老眉毛一挑,“你我既然都能观察到,那旁人亦是如此。那他这般做,我倒是以为故意为之。所以在我看来,他身上的伤势,基本恢复了九成以上。你若现在着急动手,不一定能讨好。”
没想到这个鹤长老还挺在乎我生死,我本以为他会怂恿我上去趁机取了他的狗命呢。
“那现在怎么个说法?”
鹤长老安稳坐下又拿起了筷子,“静观其变吧。这场宴里,对他有兴趣的可不止我们一家。”
听到这话,我便安稳坐了下来,反正只要他说动手我上就行了。
不过事情总是爱出乎人的意料,旬秋风坐下之后,第一句话就瞄准了我们,“我听说此次赴宴的还有天机门的舒文静,怎么他现在人呢?”
当下场中自是人人左顾右盼,期望找出来舒文静的身影,但很可惜,舒文静离开的实在太早。一阵嘈杂之后,旬秋风的问话也就没了下文。
当然话也不用他来说,坐下自有人开腔,正当时一人站起,朝着鹤长老的方向看来,“通知天机门来堂宴的人,应该是属于鹤长老负责,我想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到场的人却没有到场?”
“此事怪我。”鹤长老没有任何反驳,站起来坦然承认,这倒是让那发难之人有了一丝恼怒,“难不成我现在一言堂连一个天机门的人都请不过来了吗?!还是说你鹤长老根本就没这脸?”
鹤长老也不发怒,看着那人道,“冷兄若想为自己的徒弟找场子,大可不必在这种场合之下,多是无聊。何必蝈蝈呢?”
“你!”那人眉头倒竖,就要说话,但鹤长老却不理会他,直接站起来朝着旬秋风抱拳道,“旬堂主,此番我的确请来了天机门的舒文静不错。但是其不知为何,在今日堂宴开始之前,忽然说有要事处理,就直接离开了。我欲留不得,只得送其离开了。”
“那说到底还是你不行!”那冷兄听完鹤长老的汇报,断然接口道。
不过坐上的旬秋风却没有任何话,他双手交叠,思考了一会,压了压手示意两人坐下,“先吃饭吧。”
如此,就算那冷兄再有意见,也不得不坐下来了吃饭了。
鹤长老坐下之后,看着我笑道,“你是个聪明人。”
“鹤长老多言了,我觉得相对您而言,我也不过是刚刚学步而已。”
鹤长老面色渐渐变的沉寂下来,他看着旬秋风,目不斜视,“你知道多少了?”
“想来也瞒不过你。基本上他知道多少,我知道多少。”对于面前这个鹤长老所问,我是没有半点想隐瞒的意思,他能干出这些事,绝对是不可能大意到如此地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