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沿袭了我的行事传统,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只是将我一家子人全部关到这个院子内,牵制着我不得发声。”
倘若这老头所说之话为真的话,那我倒是疑问了,那我现在算什么?一时之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于我来杀旬秋风有没有影响。
看到我眼中退怯的神光,面前鹤长老面容渐渐悲凉了起来,随后也没有跟我有什么交谈,转身就去摆弄他那堆柴火了。
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言,所以最终踟蹰半天,还是离开了。不管怎样,一件事一件事,得先把易经交代的事处理清楚了再说。
而当我离开没多久,就看到了舒文静与那‘鹤长老’一同回了院中。
看到我,假货先笑道,“刚才看你睡的太死,就没有叫你。”
这假货说的可真虚伪,我怎么可能睡死过去?不过我也笑脸回复道,“无碍,你们去干什么?”
“我们出去看了看要动手的地方,大概在后天时间旬秋风会结束闭关露面。”
“那怎么说?就前面说的,旬秋风也是在养伤,他身边保护的人应该不少吧?”
“恰恰相反。”那‘鹤长老’笑道,“旬秋风在出关之后,绝对旁边不会有太多的人。”
而我也在瞬间意识到了这一点,旬秋风就算伤还未好,但也一定会强忍着出来。
“那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怎么动手呢?动过手后,又该怎么走呢?”
这杀人又不是在荒郊野岭,而是在一言堂的堂宴之上,如果没有一点好的下手机会,那我怎么动手?
我这问题问的合情合理,但是这假货去不正面回答,反而敷衍道,“你倒时候就明白了,只要配合我们就行。”
“不行!”我听到他这回答是断然否决,开什么玩笑,让我动收还不给我说清楚计划。我本来就对这俩家伙疑心重,这话说的,谁能接受?“如果你给不出我一个动手的方案的话,那我只好自己找路子了。”
“你!”这假货鹤长老听到我这话,双眉一竖,但不好发作,反而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舒文静。
舒文静此刻同样也是如此,他看着我,眼神犀利,没有说任何话,但是意思已经很是明显。
明显遭受到这般威胁,我的手也不自觉地向腰间的温玉剑摸去,虽然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只要敢动手,我可不会留情。
“算了。”看到场中气氛这么尴尬,还是鹤长老先站出来缓和道,“非是我们不信任你,而是此事实在牵扯极大。你知道为了创造给你刺杀的环境,我是将我多年来培养的手下全部送了进去。如果你稍微泄露出去一点,那我多年的建树以及我天机门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我听到这话,当下就朝着自己的大腿拍下去,把这假货吓了一跳。但是我不是在感慨其他,而是指的是我刚才怎么没有提前问下鹤长老他这个天机门是什么情况。
结果现在被这么将了一军,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搞得我现在对不起天机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