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速速离去,不然莫要怪我一会动起手来不留情!”
“你还不留情?”我不知那马某现在到底干的什么打算,若是让他趁虚而入,那我在这里与这家伙多费口舌,岂不是浪费口舌?
五指成爪,伸手就朝着黄尚胸腔上抓去,准备制服之后再来翘开他的嘴来好好谈谈到底什么情况。
这小子没想到我会说动手就动手,嘴上大喝一声,两臂交替,腰身一转,双拳送出,来了一击铁山靠。
不过他这反抗不过是更加深我恼怒之意,抬起一脚踹在他的下盘,爪变掌盖于他拳之上,打乱他身体重心后,一爪上去擒住他的喉结,“你若再敢给我乱搞的话,我保证你这辈子就到此为止了。”
被我擒住喉结的黄尚听到我话中的威胁之意,又体会到我二人手上功夫差距,自是不敢再造次连忙两手举天,“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你与那马某,准备将周姑娘带到什么地方去?”
听到我问话,这黄尚眼中闪过一丝讶然,然后又装作无辜的样子道,“好汉你找错人了吧?我怎么能知道这事?”
他的回答,我也懒的于他争辩什么,上去抓着他的右手中指,一把掰断,“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你若是再让我重复刚才的话一遍,就不是一只指头这么简单了。”
十指连心,当即这黄尚就痛地跪倒在地,嘴上不断哀嚎着,但即使这个样子,他依然还是倔强地,“大人您问的话我黄尚真的不知道啊!我都被您这么制服了,我敢撒谎吗?!您就算杀了我,问我这不知道的事。我也是没办法回答的啊!”
我听到他这般回答,头都大了一圈,如果他是硬茬子不愿回答的话,我还能以暴制暴。但这家伙现在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此事,而且说就算杀了他也不知道,那我又能怎么办?
“你这是考验我的耐心和下限。”
“小人真的不敢!大人明鉴!”这黄尚听到我话中威胁之意,依然还是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我若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定然会怒由心生,一剑了结了他,但现在手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马某下落,我又不敢下死手。而他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一计不得,自然不能再如此。将他击翻在地,抓着脚脖子使劲一甩,他身上零零散散的东西全部落了出来。除了几两金子之外,他身上还有许多大小药包,还有一块铁令牌。
将牌子拾起来一看,我正是要找的如此玩意,只要有个东西能确定他的身份,那就什么都好说。
不过看到令牌之上那苍劲有力的一个江字,我觉得我的脸色恐怕比堡包公的脸还要黑上几分,“你是江家属?”
这黄尚似乎误会了些什么,以为我看到这块牌子怕了,于是面色开始变的正常而又带一丝高傲,“不才,区区江家护院小总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