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荷花池里。当时几个孩子都吓坏了,候家少爷和沈三珠拉了祁昊就跑,只有潇真二话不说跳进了水里拼了命地把女孩子救了出来。
此事之后,潇真患了一场大病。本来一直想让潇真做关门弟子的白漠大师,来探过他之后也是一个劲的摇头惋惜,心痛不已。当然,余下的几个猴崽子也被候爵爷好好地训了一顿。而那始作甬者的祁昊更是被他爹锁在了南王府里半年没让他出过门。
潇真病好后,那个被他救上来的女孩来看了他,她趾高气扬地对他说:“我叫容琳,是内阁大臣容望海的独生女。我爹说过,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有我珍贵,所以我找不到什么来答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想只有把我自己送给你,这样才对得起我爹说的这句话吧。”
潇真躺在病床上看这着这个可爱又迷糊的女孩子开心地笑着回答:“好,我接受了。”
那时候潇真七岁,容琳五岁。而他说的候公子便是那个灭了全家的候敬亭,候家小姐也就是敬亭的妹妹候湘云。
我认真地听着潇真讲的过去,时而发笑,时而伤悲。
他们多好,一家人,一群朋友能相依相伴,能一直在一起,不像我无根无底地到处漂泊,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可以安定下来的家。想到这些,我也潸潸地滴下几颗泪。不过,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于是在抬起头来的时候也就会不让人发现曾经有失落从我眼里掉下来过了。
潇真感慨完了之后,收回眺望于远方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其实我早就觉得你和容琳那丫头挺像的。只是之前那些时候不便与你谈论此事,所以你才会觉得我对你有所隐瞒。”
“呵呵,之前不便谈,现在怎么就可以谈了。我看你是这些人里面最精的一个,发现本宫真的大势已去,所以就在本宫面前是无忌惮了吧!”我怪怪地哼了一句,又低咕道:“明知道我最不待见这女人,这么重要的事还瞒我瞒得挺开心的,混账东西!”
潇真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只是冲着我笑,就没有更多的话了。
“本宫突然有个感觉。”我唰地抬起头,眯缝着眼睛看他:“我咋觉得我像被人耍了好久呢?”
说完,我便张牙舞爪地向潇真扑了过去。他先是一惊,然后反应过来就一面逃一面呼叫着:“不关我事啊,是你从来就很自以为是,也根本没有问过我们这些事情的。”
“好啊,我就自以为是,现在我判定你不是个好人,本宫要替天行道,做一次大善事了。”我叫啸着追了过去:“你这家伙不但骗了我,还骗了我家脂云。看不出来,你这张皮囊里埋的还是颗桃花心呢。潇真,我要代表人民,代表朝庭,代表脂云,代表我自己就地正法了你!”
我乐呵呵地在庭院里追赶着他,说实话他把这件事情抖出来应该是在给我指明方向,下定决心。因为我从昨晚起就在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就一直觉得是不是该去好好跟容琳谈一谈。这下子好了,潇真给我扫清了障碍,我的心里也一遍喜欢。
我正乐着“咚”地一声撞上了一堵人墙。双眼金星直冒,晕晕乎乎地就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
待我清醒过来,正好看到抱着我这人眼睛迸着火似的瞪着潇真,而那厢里跑得像条傻狗一样的潇真倒还真怕了这人,灰溜溜地递了个恭敬的眼神便闪到了一边。
我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自己不是那么晕了,立马从这人怀里蹦了出来。指着鼻尖就开骂:“大胆奴才,竟敢冲撞本宫,来人啊,拉下去剁了喂猪!”
我知道我的嚷嚷是没有多大作用的。除了让自己舒舒心以外也就是让别的人开开心罢了。
果然,一个领事的没上来。而我面前的男人早就乐得笑开了花。
“微臣不知这锦华宫里还兼养着牲畜啊。”他甩开一把折扇,笑一笑,踱步进了宫。
“我说,服部幽藏,你别以为我怕你哟。”我跟前几步撵上他:“一来我们不熟,二来你一个外使官员也没有这个权利可以自由进出后宫的。说说,你有几个脑袋可以剁下来喂狗的?”
“嗯,现在又是喂狗了?”他停下脚,转身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娘娘这儿倒是比别的宫里热闹多了,我喜欢。”
说完,他一笑,摇着折扇就进了内殿。
妈的,什么玩意儿,你喜欢,你喜欢不晓得自己回碧落去建几个啊。吃人家的,用人家的,拿人家的,还装得挺牛b?
我在他身后做了个鬼脸也跟着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