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真该自己去看看,不过那些也都是柳毅的主意。”
柳毅吗?如果可能的话我也真想去见识见识这座京都第一楼啊,今日找了喧哥哥来自是为了另一件事,于是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暮菀宫中也不见得安全我便将那张拓满东越文的纸塞给了喧哥哥:“喧哥哥,这是东越使者赠给我的锦盒内附着的字,我很想知道说了些什么但宫中人多口杂的不便查阅,如此还烦劳喧哥哥了,此事你一人知晓便好。”他只是匆匆扫了眼便急忙塞入袖中,郑重的点了点头。
“郁儿也不需太操心了,外头的事有青寒和柳毅便足够了,至于我嘛就甘愿做你们的信使了,既然你一心要与那般女人相争,如果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便也尽管开口吧!”喧哥哥的话听来叫人心酸,他的心意我何尝不知只是这一生怕是再不能回应了他,兴许当初拉他下水的决定就是错的吧,既然命里注定两人此生不再有交集我又何必拉着他一同下地狱呢?
因为与喧哥哥有事交待回暮菀宫时,便特意选了条较为僻静的小道,然而不知不觉的竟走到了崇明湖边的承禧殿前。这座临湖而建的秀美宫殿,在冬日里看来格外凄冷,满地是凋零的兰花花瓣,树倒猢狲散往日里那些极尽献媚的妃嫔宫女们,此时在经过承禧殿时也是指指点点的。
突然只见承禧殿内奔出一名宫女来,而未及踏出殿门便被门外的侍卫拦了下来,她大声叫唤着,承禧殿前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一个耳光便落在了那个宫女脸上,只是那宫女捂着左脸依然不依不饶的:“宸妃娘娘病了需要找御医,即便两大哥不能放奴婢出去,但也劳烦通传一声吧!”
“咳咳,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好歹我还算个主子。”宸妃一把将婢女拉回,对那两名侍卫厉声喝道。而侍卫虽是停下手来眼中却尽是不屑,在从前即便是承禧殿一个粗活丫头那也是众人巴结的对象,而今却到了任人打骂的地步可悲可叹啊,只是难道这一切不是皇甫槿兰自己酿的苦果吗?
从殿内走出的宸妃面色苍白,长发只在脑后挽做个松松的髻一身素袍,哪里还有昔日宸妃的半点风采,但如果只是这样轻易就饶过了她对她也太便宜了,碧儿的仇我不敢忘,她临死前究竟遭了怎样的罪我亦不敢想像。
“你们这两个奴才也太放肆了些吧,你们可知自己拦的是谁吗?宸妃娘娘凤体违和需要召见太医,误了事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不过宸妃姐姐不巧的是我刚听说皇后近日有些咳嗽,皇上特意召集了所有御医往来凤殿去了,您这儿怕是抽不出人来。差点忘了如今不该称呼你为宸妃了,该是唤一声充媛姐姐,唉我这口怎么就改不了呢,叫皇后娘娘听了去怕是又要被训斥了,那充媛姐姐还是好生歇着吧,我还赶着去看望皇后娘娘呢!”却是没想到路过的董修媛竟会这样去奚落旧主,好歹曾经她也是受过宸妃照拂的人啊,或者这样的人更本就是一株无心的墙头草。
宸妃不住的咳着似是感染了严重的风寒,在遭了董修媛的奚落之后只是默默回转身,在婢女的搀扶下朝内殿走去。我与喧哥哥一直远远的看着,我要替碧儿好好看着宸妃那样的蛇蝎女人会有怎样的下场,而喧哥哥却是一声轻叹朝着承禧殿走去。
“你要做什么,那个女人正是害死碧儿的人!”我一把拉住了喧哥哥。
“郁儿你不会懂的,作为一个医者他是没有资格挑选病人的,杀人或者需要各种各样的借口,然而救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她若再不接受医治待炎症扩散到肺部,便有性命之忧了。我是碧儿的丈夫,却更是一名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