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之下,将她的膝盖吊高至细腰位置,令她呈现单脚站立的淫糜状态。
“喔”那名美少女不住地发出了的恼人喘息声。由她那古铜色肌肤上的汗珠可以证明,维持这样的姿势实在已经是够辛苦的了,但并不单只是如此,她现在还在同时进行着性器官的开发课程。
在两只乳尖上被贴上了跳动着的震蛋,而下面的嫩穴与菊穴之中,更被插入了粗大的电动阳jù。
外形丑陋的假阳jù末端,被绳索固定住,把美少女幼嫩的小穴无情地完全撑开,而在假阳jù棒的底部,还附有一支微尖、开叉的分支,也刚好压住了上方粉红色的阴蒂上,将娇怯的小阴蒂叉住。
而那看似从未被开发的菊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较细的电动阳jù,使得暗咖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块摺纹都被强迫地张开着。杨野抱着心有余悸的吴青芳,与范元龙静悄悄地走了进来,一行人不发一语看着这名哀伤的美少女
只见这名美少女,双眸噙着欲滴的泪水,有如水蛇般地扭动着性感的赤裸娇躯,被剃光了阴毛之后的下体,鲜嫩的阴蒂与湿嫩的小阴唇,更是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众人的目光中。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电动阳jù刺激之后,只见她的整个胯下都湿漉漉地有如泛着一层油亮的光泽,而在电动阳jù的震动与旋动下,使得嫩穴里的肉壁也随之扭转起来,透明的玉液阴津不断地向外溢出着,在扩张至极限的嫩穴口处,慢慢堆积成一股泡沫之后,再向下滴落在地板之上。
吴青芳见这名少女年纪只有十六、七岁,却遭受着这种不人道的对待,内心又是憎恨又是不忍,看了一会之后便不忍再看,将自己那张冷艳的娇靥,深藏在杨野宽阔的胸膛里,无力解救她于苦难之中,只好消极地采取“眼不见、心不烦”的方法。杨野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后,未可置否地抱着吴青芳离开了“第二调教室”接着参观了“鞭刑室”、“热蜡室”、“肛肠、尿道调教室”、“拳交室”、“兽交室”等等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给,只要是想得到的各种性虐方式,这里几乎都有。
吴青芳作梦也没想到这班衣冠禽兽,居然以这些惨绝人寰的方法调教女人,这时不由得想起杨野曾经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同是性奴,你能成为我的禁脔,是何等的幸福啊!”“的确,如果命中注定要成为男人的泄欲工具的话,那我宁可选择他”吴青芳心里胡思乱想着。此一念头生出,吴青芳不由得娇靥晕红,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以前想都想不到的想法,这种想法实在太可怕了,忍不住娇躯一颤,一股莫名的恐惧感,悄悄地席卷而来漫延至全身细胞。
吴青芳不明白此时的她,在日常生活之中,早被杨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逐渐洗脑了,再加上原本就被征服的肉体,也已经被调教的敏感异常,只是在高傲自尊心的支撑下,不愿接受自己成为杨野禁脔的事实,自怨自哀地认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女人。
然而,今天的所见所闻,才彻底地粉碎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原来,跟这些女人比较起来,自己的不幸是何其的微不足道,她们彷佛是牢笼里待宰的鸡鸭,而自己却是在主人壮硕羽翼保护之下,温室中的金丝雀。
这正是杨野心里的算盘,一切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吴青芳正一步步深陷其中而不知,杨野的心情愉悦至极,因为现在只剩最后一步险棋,只要没有变数发生,今天之后,这名“杏林第一美女”闻名医界的冷艳女医生吴青芳,身心都将完全地属于自己。参观完范元龙的“天堂”
之后,一行人又回到内厅休息,除了杨野与吴青芳之外,范元龙更带来了几位他的调教助手,一同坐下喝酒聊天,顺便等候着欣赏接下来的表演节目。
“参观完我的“天堂”之后感觉如何?”范元龙趁着空档问道。“嗯!”杨野微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地喝着。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好,因为你这个人会强奸女人,但是从不打女人的,不过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看法!”
范元龙急着问道。杨野淡淡地说道:“女人是你的,你有你的作法,我不予置评,不过我说范老哥,你一下子“拳交”、一下子又是“兽交”这样子不把女人搞残了才怪。”
“可是你跟老师不也是喜欢玩性虐待吗?”范元龙抗议道。“你错了!我跟老师不是喜欢玩性虐待,而是藉由性虐待达到调教的目的。”杨野解释道。范元龙一脸迷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怎么?听不懂吗?”
杨野笑道:“简单来说性虐待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可是你却是将性虐待当成玩女人的目的,唉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范元龙一不发地沉思着,杨野所说的每一句话。
“轻度的性虐待是可以激发女人天生的情欲,比方说“绳缚”也可以开发出女人身上隐藏的敏感带,比方说“滴蜡”以及“浣肠”因为在“滴蜡”过后,女人的肌肤会变得较细嫩、敏感,可以充份享受到肌肤之亲所带来的微妙触感“浣肠”的作用相同,目的在于开发出女人菊穴的敏感带。”
杨野喝了一口酒之后,接着说道:“可是你的方法已经是重度性虐待,女人就算没被你玩死,也会被你玩疯的,你自己扪心自问,女人折损的比率是不是高的吓人,可能百分之九十熬不过去,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