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冤枉一个好干部,但是如何保护好好干部,值得我们去深入研究并且加以实施,小秦,你给我们提出了一个新课题啊。”
“光是您有这个觉悟还不够,得向更高层去反映啊,这样才会形成制度。”秦舞阳撂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忽然道,“孙书记,今晚你不会打算在这儿过夜吧,估计一会市纪委的贺书记要过来看我,你确定要跟她打个照面?”
“那就难看了。”孙景涛哈哈一笑,指了指秦舞阳,“你小子,还算个人……材,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孙景涛离开秦舞阳的房间,并没有急着离开,答应了秦舞阳的事,那必须要办到,如果仅仅是为了度过这一关而忽悠他,那后果真的无法控制,这小子还是很有能量的。
将董安和胡国飞叫了过来,孙景涛虎着脸问道:“国飞,这个事的由来你给我说说。”
胡国飞可不敢瞒着孙景涛,战战兢兢地把甄有才提供材料什么的给说了一遍。
孙景涛的脸色就越发地难看:“国飞,你好歹也干了这么多年纪检工作了,你不知道咱们纪检工作需要多严谨吗?你自己说,这算不算正式的举报?”
董安打着圆场道:“国飞也是太相信老甄了,毕竟老甄也是从纪检系统出去的,这是犯了经验主义的错。”
“犯了什么错不重要,关键是怎么弥补。”孙景涛道,“秦舞阳松口了,两个条件,第一个是为他正名,恢复他的名誉,第二个是要求惩处举报者。”
董安睁大了眼睛:“惩处举报者?哪有这样的说法?”
孙景涛冷冷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就问你们一句,这件事的本质是不是恶意举报?”
胡国飞艰难地道:“老甄也是被秦舞阳误导了,搜集到的都是秦舞阳刻意针对他的假材料。”
“你还执迷不悟!”孙景涛厉声道,“对第一泉酒厂的改制,秦舞阳完全出于公心,全程堂堂正正,没有一点私心作祟,甄有才反而借此作文章,如果不是他自己先心术不正,又怎么会上秦舞阳的当?秦舞阳好好的,为什么要设这么个局?”
胡国飞不说话了,董安张了张嘴,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天,兵分两路。”孙景涛沉声安排,“召开春阳县处级以上干部大会,为秦舞阳正名,你在哪儿带走的,就在哪儿开。这是第一。第二,甄有才居心不良,党性极差,这样的人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胡国飞的脸色有些难看,孙景涛低声警告道:“如果是举报,这是甄有才的事,如果不是举报,而是你们私相授受,那就是你滥用职权,你自己掂量着办。”
胡国飞吃了一惊,知道内情的董安叹了口气,这一次胡国飞的确是吃了个亏,但这能怪得了谁?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国飞,秦舞阳的目标不是你,别主动拉仇恨,这个锅,你真的背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