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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秋玲轻轻一笑,“你叫那个姓沙的小宝贝洗干净膝盖吧!十天之内如果我破不了天都碎尸案,我就从此不干刑侦了!”
代总指挥长的眼睛眯了起来,认真的盯着任秋玲看了很久,突然大声吼起来:“好!看看,这才叫专家!别的不说,至少人家有这份胆色!再看看你们,一个个那副熊样!”后面那句话,他是对其他专家说的。
那些人低下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要的物资,五分钟后就可以到位!”代总指挥长承诺说。
他的话执行得很快,任秋玲要的四个熟悉当地情况的警员,一辆车很快到位。
“老马,你带黑皮和两名警员一个组,用你的方式查这个案子。我带另外的人用我的方法查这个案子。”任秋玲说。
这个方案早就定下来了,但是老马再听到这个方案时,明白了任秋玲的意图:她想培养老马的领导能力,好把特事处行动组组长的位置让给自己。“组长。”老马惋惜的叫。
任秋玲装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一起努力吧!”带着其他人坐上了车。
虽然老马猜出任秋玲将会离去,多少也有些感伤。但是一想自己很快就可以当上组长了,还是有些高兴的。“为了任组长,我们一定要加油啊!”
这组人马坐上车之后,黑皮问道:“我们从哪儿下手?”
老马愣了。十二年前的旧案怎么查?他第一个想到的方法就是重新翻阅当年的调查笔录。但是一想到那堆满一间屋子的笔录,估计他们四个人一起看完那些东西也得一两年,这条路显然不通。
“任何一桩案子,其实都可以看成是一个环形工事,只要攻破其中一点,案子也就破了。”老马故作高深的说。
那两个当地警员不晓得老马是在抄任秋玲的台词,眼里都露出了崇拜的目光。黑皮一向话少,这时只问了一句:“哪个点?”
老马略作思考,然后说:“抛尸地点之间,直线距离超过三公里。我相信罪犯不会提着一袋尸体,步行穿过市区投尸,所以,罪犯有交通工具。”
两个警员默默的点头。
老马说:“罪犯会使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呢?十二年前的天都,其实跟大多数城市一样,人力三轮车、电三轮这两种交通工具占主流。但是,它们都不够隐蔽,车上毕竟驮着碎尸,没准儿什么人一眼看到就记住了。犯罪分子承担着很大的心理压力,他不会把藏尸块的袋子暴露在外面的。”
他继续分析说:“有什么样的车,可以出入各种场所而不被人怀疑呢?是出租车!我们就从当年的出租车查起。”
“抱歉,打断一下。”一个当地的警员说:“碎尸案的尸体被切成两千多片,说明了罪犯的心理素质极好。而且在其它的案件中,确实有罪犯提着包裹尸块的袋子与警员擦肩而过,还跟警员开玩笑,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的。”
老马回头一看,说话的警员年约四十,很有经验的样子。“这条线索我们当年就查过了。不单是出租车,甚至三轮车我们都查了……”中年警员说。
“还有一个细节——”老马双眼放光,“那个认出攀卫红的南大女生王某妍,她跟樊卫红住同一间宿舍,通过看登在报纸中缝上的认尸启事,就猜到樊卫红出了事。然后她与其他几个女生到了刑侦局,见到了被水煮过的头颅,一下子就认出了死者是樊卫红——”
“奇怪的地方不仅于此,她从放头颅的办公室出来之后,痛哭失声——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她应该表现得很害怕,很紧张,不会一下子哭出来,对吧?”中年警员说。
老马说:“对啊!她为什么那么伤心?”
中年警员叹息一声:“面对同样的事情,不同的人表现是不同的。这个女生有些神经质,反应很夸张——这条线索我们也查过了,没有查出任何问题。我们查了六个月,那些堆成山的笔录就是这么来的。”
老马说:“我们再查一次!我相信一定能得到不一样的东西,因为我懂犯罪心理学。”
王某妍毕业后,因为樊卫红的案子受到了很强烈的刺激,精神有些恍惚,最后她没有找到工作,嫁给了当地一个屠夫,做起了全职家庭主妇。嫁给屠夫的原因,据说是因为屠夫身上有煞气,可以避邪。
一行人来到菜市场,中年警探指着前面一个肉摊说:“看,就是她!大家小心些,她好象真的有第六感。”
几个人悄悄下车,就听王某妍正跟几个妇女说:“我老公那把刀才厉害呢!有这么长——”她两手比着杀猪刀的长度,“从猪的脖子那里杀进去,在猪心上划两下,一抽刀,血就呼噜呼噜的往外喷……”
她老公坐在肉摊子里,脸上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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