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机会完成她的计画。为了能顺利进行,她将所有被迫卖身的姑娘放走,然后自己留下,以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现在只差这临门一脚了。
只是奇怪,这家伙怎么都没有任何行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要脱衣服上床了?
古乐儿转头看向毫无动静的凌云霄。咦,他在害羞?
虽然身处黑暗之中,但她在黑暗中可是行动自如的;这厢房的一桌一椅她看得是清清楚楚,自然也包括他的反应在内。
这家伙现在怎么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要也该是她这黄花大闺女害羞,可不是他这大少爷。
“公子。”古乐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甜软,反正男人好象都吃这套,而且她早已在房内撒了合欢散,现下就只等药效发作了。
“公子,夜已深,您该歇息了。”
凌云霄望着她,看了好半晌,总算意识到两人的处境,不知为何竟红了脸。
“还早,你陪我说说话好吗?”幸好屋里是黑压压的一片,不然他脸红的样子一定会被她看见的,那多丢人。
“公子想说什么?”说话?真有意思,哪个男人来这里是为说话来的?
“姑娘,我”凌云霄的脸益发红了起来,不知是因两个人独处,还是这屋子太热,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体内一股热气流窜全身,像是有什么要冲破血脉,迸发出来似的。
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看他欲火难耐的样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眼珠一转,古乐儿走向凌云霄,拿起手绢缓缓往他头上擦去,嘴里尽是软言软语。“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有。”凌云霄不自在的闪躲着她的动作,头上的汗珠益发多了起来。
奇怪,她一靠近,他就觉得浑身舒畅,那感觉像甘泉一样清凉透心。为了留住这股清泉,他本来要推开她的手又将她拉回来,紧紧地抱住她。
古乐儿暗中窃笑。好,这就是她要的,既然这药这么管用,那就再撒一些好了。第一步作战成功,接下来就是
“公子,我们到床上去吧。”她轻推着凌云霄往身后的床铺移去。
“嗯。”再次吸入古乐儿特制的春药,凌云霄已然失去仅有的一丝理智,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欲望,只想一逞兽欲。
他一把抱起古乐儿,将她扔到床上,粗鲁地撕去她的衣衫,接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压了上去。
呜!好重,怎么这么沉,她都快被他压扁了。
不过,她终于知道这药多有效了,看他猴急的模样,哪有刚才冷漠寡言的样子,看来她药下得稍嫌重了些,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只好将自己种的苦果乖乖咽下。
可是天啊,他怎么咬起她来了,难不成他要一直这样咬下去?
“唔呼——呼——”好不容易挣脱凌云霄的箝制,古乐儿弹指放下帏帐。 明天,明天她的计画就能完成了,所以今天无论如何她都要忍耐,希望那药效能早些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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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亮大地,小贩们开始他们一天的营生,大街小巷也渐渐热闹起来,赶走了夜间的清冷,平添一股暖意。
一大清早就在厢房外恭候的何掌柜三人,迟迟盼不到凌云霄的人影,也不好进屋打扰,只好坐在偏厅等候主子醒来。
“看来,少爷昨晚很呵呵”敢这么没规矩开玩笑的,除了石磊再无他人,至于他没说出口的下文,大家心知肚明,就不用点破了。
可是他要如何向老爷禀报啊?他什么好戏都没看到,不知该拿什么娱乐老爷。
“呵呵,少爷精力充沛嘛。”回应他的是老好人何掌柜。啧,少爷更是真人不露相啊。
一旁的杨晋德则是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总算是完成老爷的托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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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暖帐内,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对外头发生的事一概不知,此时两人好梦正酣。
散乱一地的破碎衣衫、凌乱的床褥、沉重的呼吸声及尚未散去的欢爱氛围,都说明了昨夜的狂野。
“唔”古乐儿翻了个身,继续熟睡,可身旁的人却因她的动作而醒来。
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动,凌云霄有所感应地清醒过来,尽管睡意仍旧浓厚,但时间一到他就会自动醒来,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然而,比起以往,今天他醒来的时间已然迟了许多,只是他尚未发觉。
有人?他怎么会这么大意,竟然连有人近了身都没察觉。凌云霄转头定睛一看,呼吸顿时一窒——好美,这是他瞬间唯一能想到的字眼。
眼前是一张清丽绝伦的容貌,那美不应人间有的,而是宛如天仙下凡。
她的长发披散在枕头及他的手臂上,显得慵懒又飘逸出尘,熟睡中的她,透着淡雅而安详的气息,宛如未着寸缕的婴孩。
呃未着寸缕?是他眼花了吗?再定睛一看,果真如此,寝被下的两人都是一丝不挂。
凌云霄为之一楞,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直到一声叫唤打断了他。
“公子,您醒了吗?奴婢伺候您梳洗。”早已站在门外等候差遣的丫头听到有声响,所以进来看看客人是否醒了。
“嗯?”凌云霄从迷梦中清醒,才发现他无法儿人的尴尬处境“你先下去,给我准备一桶热水,再拿几件衣服进来。”如果他没看错,床上的碎片应该是身边那位姑娘的衣服,可会是他撕的吗?任他想破了头也想不起昨晚究竟发生什么事,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和那位姑娘已经有夫妻之实,因为被褥上有一摊触目惊心的血渍。
等下人将浴桶抬进来又离开后,凌云霄才掀开帏帐下床净身。
他穿戴好衣服走到床边,楞楞地看着古乐儿裸身的模样。
就这样离开吗?那她呢?如果留下她的话,她就要
想到以后她会像现在一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被人拥在怀里欢爱着,凌云霄心里就不舒服,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
不行,她是他的!只有他能看着她,除了他,谁都不能看她的身体。
想到这儿,凌云霄陡地一怔。这是他现在的心情?他从未想过要独占一个人,况且还是名素昧平生的女人。
回头看着正在床上睡熟的古乐儿,只见她搔了搔鼻子,小嘴发出啧啧声,好象在品尝什么佳肴似的,还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看到她孩子气的举动,凌云霄的心绪豁然开朗,不自觉地露出宠溺的笑容。
独占吗?这个想法他喜欢。这样的她,他想要独占。
记得爹曾说过,如果有一天他想要独占一个女人,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她,那就表示他已经动心爱上她了。那个时候就要把她牢牢抓紧,细心的呵护疼宠,让她眼中、心中只有他的存在,再也无法离开。
当他看到那位姑娘时会心跳加速,心中充满从未有过的柔情,只想疼惜、呵护她,如果这种心情就是爹所说的爱,那么他肯定自个儿是爱上她了。
心动是瞬间的,等他回过神时已经爱上了,既然如此,他就不会让她从身边溜走,他会好好珍惜她,不会在乎她是不是妓女,更何况他是她第一个恩客,所以她仍是清白的。
说实在的,他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他也可以爱一个人爱得这么强烈。爹知道了一定会痛哭流涕吧,因为只有这一点,他像极了爹。
如果让石磊他们看见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吓掉下巴,直说现在的他绝不是他们认识的少爷。
凌云霄回过神来,瞧见古乐儿半个身子裸露在外,抬手正要为她盖好被子,才发现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布满红痕,还有被啃咬过的痕迹。这都是他干的吗?心仿若被剑狠狠地刺穿般淌出血来,该死的,为什么他都不记得?
凌云霄一拳槌向床柱,满心只剩悔恨和怜惜,他该如何弥补自己的过失?虽然已经决定要守护她一生一世,然而她所受的创伤又怎能说忘就忘呢?
凌云霄还在懊悔自责,外面却响起敲门声。
“少爷,听说您醒了,我们是来接您的。”石磊调侃的笑声传了进来,不知为何听起来有些刺耳。
凌云霄整理一下仪容开门走出去,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先办正事要紧。
一见他出来,石磊就往后瞧去,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姑娘能让他日上三竿才起床。“咦,人呢?”怎么看不见有女人在屋里?
“什么人?”见石磊伸着脖子向他后头张望,怕他吵醒了床上的人儿,凌云霄急忙合上门,阻隔他的视线。
“少爷”干什么这么急啊,他什么都还没看到呢。噢,他明白了,少爷是在害羞,嘻嘻,少爷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嘛。
“咳!”何掌柜见状,出声提醒石磊收敛一点。
杨晋德也恶狠狠的瞪了石磊一眼,真没规矩,他最讨厌石磊这样了。
“何掌柜。”他们的小动作全被凌云霄看在眼里,但现在不是理他们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少爷。”何掌柜赶忙收起玩笑神态,必恭必敬的回应。
“你将秦嬷嬷唤来,我有事要问她。”
秦嬷嬷?何掌柜有丝疑惑,少爷不是很讨厌秦嬷嬷吗?
“少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属下会为您办妥的。”昨晚少爷的脸色很难看,从头到尾都没看秦嬷嬷一眼,这会儿又找她做什么?
“不用了,这事我自己解决,快去叫她来。”凌云霄不耐的挥了挥手,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紧闭的房门。
她醒了吗?为什么没有动静?虽然他告诉自己要让她休息,可心中却又希望她快些醒来;她身上的伤痕在让他担心,怕他真的伤她很重,她会一觉不起。
呵,他何时这么关心过别人啦?这还是生平头一遭,更可悲的是,他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已将整颗心交付于她。这是不是报应呢?他平常待人冷淡,从未对人敞开心扉,头一次动心,却连人家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
如果他昨晚没来这里,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遇上她,而她也很可能一辈子在这里看人脸色,过着曲迎附和、仰人鼻息的日子。可是他来了,也为她动了心,这一切都是天意,而从不相信天意的他,第一次有了感谢老天爷的理由——感谢上天将她送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