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阵法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将其中的想法代入生活之中）

    “阵法，修行者赖以成长和活动的根源。”他郑重地和我介绍道，“它是一切，包括你们这里正在研究的异能。”

    “哦，原来是这样吗，”道森在古斯特面前永远都是虚心求教的好学生，“那么究竟是什么原理呢？”

    “诶呀呀，看看这位就是礼貌啊，就让我告诉你，”嘁，什么态度，“何为阵法？为了达到某一目的将现有的原料以一定的结构塑造成某种工具，发挥出某些功能——在这一过程之中，所使用的结构就可以叫做‘阵法’。这个定义可以让我们将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事物的构成方式都看作是阵法，包括人体的内部结构，一切——结构。”

    “……”包括思想吗？我的心中这么想到却没有问出来，这个至今为止依旧是禁忌的话题。

    “包括思想吗？”但是有人问了，道森，这样一个开放性文明之中的智慧产物。

    “包罗万象，而且，只有在彻底确立大脑为核心的智慧生命之中，阵法才能更为充分而丰富地存在和发展。因为阵法在人体中的使用都是以意识为发展的依托，通过技术创出属于自己的灵魂而超脱庸俗的肉体，成就长生。”

    “你们那儿的人也追求长生吗？”噫——难道无论什么地方的人在求生方面都是一样的吗？为了生存……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对于什么是活着是有严格的限制的，因为有机体的持久度只要想就可以长存，而且夺舍这种事件曾在一段时间里大量地存在，所以‘什么才能算是活着，什么才能算是存在’在相当一段时间之内再一次为大家深入地研究。”

    “结果呢？”

    “不知道。”

    “不知道？”我眉头挑了挑，抬头看向他。

    “我的记忆是从系统库之中提炼而来的，不，与其说是记忆还不如说是资料，和我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能推测出一种模糊感觉——我和那个世界息息相关，却又相距甚远。”

    玄之又玄啊~我现在还真不能理解他的心中所想，同时对那个他的世界又多了一份好奇和隐约的向往，哪怕这个时候我心中的向往并没有被我自己察觉到。

    活着……自古以来就一直是人们追求的基本目标，可是在这个多久就可以活多久伊斯特文明甚至那个我至今无法想象的更高一级的文明都没有这一点改掉，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那我会不会追求这种东西呢，在不断的进步之中？

    “不，我有自己的目标，生命对我来说不需要太长，”我一想起曾经的孤单，眼前就是一片阴暗，“我不要长生，我只要报仇，只要向这个世界报复！”

    ——

    两天半的时间非常之慢，不知为什么现在我觉得平常的时间流速都比较迟缓。

    每天我都会暗中参考大家普遍的作息方式进行，不过就我个人的感觉其实大家不怎么在现实生活之中交流，多是在这个虚拟网络之中相互往来，然后就是各自修炼，就是交互区正负四层的格斗场都几乎没有什么人前去。这里的绝大多数人虽然看起来都比较谦逊与和善，也不会因为我是终结者而表露出过多异样情绪，但是与此同时，相互之间的戒备绝对超乎寻常，因为无论如何，大家的表现总是温和完美的，完美得不像是一个人。

    “这很正常，自从有了文明，人们便有了虚伪，虚伪是文明进步的表现，它可以保护人们尽可能少地被找出弱点，文明越是进步，人们越是需要用装饰过的外壳保护自己以防止来自四面八方的危机，它是符合正义的。”

    听到他的回应，我不禁苦笑，“你知道什么是正义吗？”

    “这个……”他顿了一下，“最好的，可以为大局着想的，这是我目前的一个模糊的观点。虽然不太确定，但我可以从这里开始试一试入手，师傅说的。”

    “虚伪是正义的啊。”我重复了这一句话。

    虚假是正义的啊？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我呼了一口气，看着这片处处都是斑斓色彩絮状植物的世界，感受微风伴着阳光的温暖，轻嗅芳香伴着心怡的清新，眺望原野伴着缤纷的生机，大家在这里彼此交流着些许有用的信息或是技巧，虽然我从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星球，可是这一切让我几乎认为这是个异世界，一切都太过于真实，真实得如同现实。

    那个地球——

    但是，两天半还是这样过去了，在我们“三兄弟”的知识学习和交流之中。期间我没有见过先前的两个自称是妹妹的人，不过确是去了杂物制造所，知道了店主的名字叫做温莎。虽然我知道她对我的感觉有些越界，但是我却没有避过她，那样不管用，坦荡相见才会减少遐想，事实上确实是如此，我不会让她依赖上我这样一个人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