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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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一生遍染悲伤与绝望，即使是那些美好的过去。”这句话我一直再说，从我心中有了一生、价值和情绪这样的概念之后直至最终我设计打算了此残生。一场不堪回首的戏剧，一段充满回忆的过去，这一切都在我成年之后的第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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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街道上少有人迹，这座城已经非常不正常了，不过这又关我什么事呢？一旁的五天王欢快地走着，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他们不开心时候的样子。我们十分默契地没有谈关于异能方面的任何内容，就算回来也不过是用和曾经一样的纯物理加速。虽然大家总有一股亲近的感觉，但是这之间似乎还有什么隔膜，而这个隔膜就是我丧失的过去。

    走到分别的路口，我挥手与之告别，然后转身一个人默默回家，我终究不属于那个集体，孤寂的世界才是归宿。

    “凌芸。”这个时候张烨叫住了我。

    我转身疑惑地看向他。

    “因为关于某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去见见我们的爷爷。”他十分认真地对我说道，表情之中包含真挚，但提出这个要求其实我觉得他已经有些唐突了。

    不过当我看到其他人同样用期望的眼神望着我时，我心中似乎并不打算拒绝，就像宠溺的哥哥不会拒绝任性要求的弟弟妹妹一般，一些模糊的断断续续的画面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让我有些晃神。

    “凌芸？凌芸同学？”

    呼唤声将我拉回现实，“啊，喔，如果不打扰的话，我是没问题的。”

    “哦，耶！”我刚说完，他们就各自欢呼起来，像是干成了似乎很了不起大事的孩子一般，只是奇怪，为什么我有一种哥哥的感觉呢？

    “那么，什么时候，去哪儿呢？”

    “这个……明天吧，而且……呃……爷爷现在应该在英国，我们打算出国一趟去找他。”他们的回答有些窘迫，毕竟正常的话，让一个并不算太相识的人和别人一起出如此远门怎么都像是个有所企图的人。

    “这个……”我沉吟了一会儿，“算了，明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这个地球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其实也不算太大。

    就这样，我们正式挥别。

    ——

    到了家，我习惯性地径直走回卧室，但是没走几步就发现我的父亲这个时候正坐在客厅之中翻看什么。

    顿了一下，我又继续走着，不过就在快进入时我突然停了下来，“明天我要去英国。”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鬼使神差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哦，去吧。”他头也没抬，只是吐出三个字而已。

    “碰！！！”扭头摔门而入，真是可笑，我的心里究竟在期望着什么。

    ——

    第二天一早，我又是六点起身，不过什么梦也没有做，噩梦终止了，仿佛所有事情都完结一样，不过我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那股烦躁感越来越重。

    一如以往，简单的洗漱打理之后，我又一次前往校园，不过这一次我几乎什么也没带，两手空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今日的校园中很少有人在外面游乐，原本热闹的一片区域突然有了些冷清，就连平日里的那些在校门口对面卖些什么的摊贩都不见了踪迹。

    “凌芸——这里——”这个时候，上官悦儿的声音在我的斜后方响起，她从一辆特制轿车之中走了出来——加长林肯，毕竟是六个人的车，自然要大些，对于他们哪儿来车，这点我毫不惊讶。

    其实只要我想买，每天攒点零花钱，一个月就能买一辆豪华版的甚至限量版，因为我平日里的消费都靠一张信用卡，卡里是固定的一百万人民币，不论其中还剩多少，第二天必然还是一百万整，但是我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兴趣，过去的几年里我为了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也通过一些地下渠道买过不少东西，从一些少见的杂物到稀有的先进设备。

    走过去，瞧了一眼驾驶座上坐着的南宫辉，我顿时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会叫“金牌打手”了，此时带着墨镜充当临时驾驶员的他还真有打手风范。不过，其实今天若不是我也要坐车，他们是会有专门的司机的，很少独自开车出门。

    坐入车内，一干人等已经就绪，显然一切都准备妥当，车已经启动了。

    “喝点什么？”欧阳乘风拿起一只高脚杯，递到我手里，然后指了指面前的一排各种各样的饮料，其中咖啡和酒尤其是红酒占了绝大多数。

    “果汁，谢谢。”我独爱果汁，几乎什么种类的都尝过。

    “……”欧阳呆滞了一会儿，随即做出四处寻找的样子，一边还碎碎念，最后开了一瓶橙汁，颇有不甘地倒了些许。

    “好了，别闹了，现在我们有十分钟的时间谈谈正事。”周斌打断了他的耍宝，表情有些严肃，大家也收起嬉闹的表情，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一瞬间有三四股精神力在剧烈地波动，将整辆车包裹了起来。

    “凌芸，我们找你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到了些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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