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腿间。
“喂!”林天龙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低头看着不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
而妈妈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可爱的朱砂。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
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妈妈,妈妈。”
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好不容易洗完澡,林天龙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头,哥哥我岸上走”
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敏仪姨妈来。林敏仪经常来他家,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敏仪姨妈若是来了,就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
给他擦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妈妈林徽音告诉他,敏仪姨妈生的两个都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
但无可否认的是,敏仪姨妈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爱了。刚上小学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而逃,心里得意洋洋。
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硬的小鸡鸡。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在两腿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开始就陪着他,一开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龙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林天龙就不让妈妈林徽音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妈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
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奇心和冲动。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级,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
他收衣服时看到林徽音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
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惊慌。
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林天龙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林天龙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
顷刻间,他就被那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快乐的。下午妈妈林徽音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
等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著女性的身体,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
他快乐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而且因为自小修炼电能气功的缘故,初二的他就开始发育的不逊色于很多初中部同学了。
后来,林徽音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学校运动会或者校园足球联赛得第一时她把林天龙紧紧地搂在胸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