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议会‘魇’中的蟾一级杀手,说起来只怕比原来的格兰特还要强上一筹,但看在司徒眼中,与那些个等待被自己宰杀的鸡鸭猪狗也没什么区别,如果他要知道那三人都是该隐选出来打算补进议员席的,也不知司徒会不会更为上心些。
该隐的废话当然不会说上太久,毕竟所有的人来这里的目的也只是来展示实力的,并不是听一些个无意义的说辞的,就比如像司徒这样对该隐所讲一个字也未听进去的必不会在少数,恐怕该隐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是以只是五分钟左右,这个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开幕式致词就已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往后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了,一些有兴趣参加比试的人开始陆陆续续上台,又陆陆续续的被打落下台,看上去像极了某种循环,只是这个循环的周期要短了些。
开始上台的当然都不会是什么真正的高手,高手一定都有高手的矜持,别管他们的屁股是不是能坐得稳,他们的矜持也不允许他们过早的出手。
比赛的规则也是十分有趣,并没有什么等阶划分,也并没有什么性别限制,更没有时间上的硬性规定,就连裁判也没有一个,想要分出胜负,只是看是否能击倒对手罢了。
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上台,你就算是个s级下阶的高手,刚战胜了一个同阶的高手,接下去的一场挑战你也必须要去接下来,就算对手是个ss级的强者也是一样,只有挑战成功一场,再接受挑战胜利一场,才有最长三天的休息时间,而后必须得继续往下进行,不然就算自动放弃参赛资格。
胜负的裁定只看对手是否投降,又或者把对方打至失去战斗力,别管是打爬下了、打晕了,还是打死了,都不会有很大区别,也不存在什么把对方打出擂台就算输这样的乌龙事,因为这一切都是实战,并不只是竞技。
司徒不愿去考虑竞技与实战的区别,他只知道这个什么大会自己也是直到听了这些规则才觉得有趣,刚为司徒解说完其中规矩的秋离看着他那副兴奋模样,越来越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怪的怪人。
“我去玩玩。”
“呃?”
司徒虽然没有去看秋离,但这话分明也只能是对他所说,不过司徒却并无意等待对方答复,话音才刚一落下,人就已飞临高台,以至于秋离那声疑问怕司徒都是未能听到。
司徒一早就已用灵识探查过,他也十分确信这高台真的是由坚冰所铸,但这所谓的‘坚冰’坚硬程度却有些超乎他的想像,司徒也毫不怀疑这东西怕是有可能超出任何人的想像。
先前在这高台上也比试过数场,敢上台的手上要说没有些真功夫,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乏有实力相当的人物在台上对轰,那些个攻击所产生的威力在司徒看来确实并不能算强,但也不妨碍他用一个平常人的目光去看,知道那些攻击也不只是看着好看的。
但经过了那些个攻击的碰撞与轰击,这个冰台上竟还是如镜般平整,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人为破坏的迹象,这就有些意思了。
司徒自认自己要是全力运使冰系之力,倒也能造出与它坚固相当的冰甲、冰盾,可要是让自己造出这么大个高台他确实没有那个信心,也许给他数月时间倒是差不多。
“如果这玩意儿真是只出自一人之手,那家伙也就真有些可怕了”司徒用脚在冰面上轻跺了跺,感受着脚上传回的反震之力,心中默然想道,一边在心中也是暗自感叹,自己头发明明不长,可这见识也还是太短了,大会中别的人且不去说,就只是造出这冰台的人,司徒就不得不承认,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手段尽出,也不能说就有很大胜算。
司徒这次登台是以一个挑战者的身份,此时在他身前不远已有一个年纪不大的能力者站定在台上多时,这人先前刚刚才击败了个对手,只要再战胜司徒,就可以得到三天的休息时间,此时他的信心还是比较足的,毕竟解决先前那个对手并没有耗费他很多的体力,更别提受什么伤,所以他虽然才刚刚比试过一场,但其实本身实力说还是在巅峰状态倒也没什么不妥,反而还有几分能够提早进入战斗状态的优势,是以这人脸上表情也是信心满满的模样。
司徒有心隐藏实力的情况下,只要他不运使全力,以他身体中力量的特殊性,根本不会有任何人有机会看出他的实力,就是该隐也是一样,更别提站在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在他眼中司徒也只是个a级中阶实力的一般好手罢了,以他a级上阶顶峰的实力,对付司徒实在太简单了些,但他也并没有轻敌,因为他确实想多胜几场,虽然以他的实力指望不上什么名次,但如果要能多赢几场,这次回去后,自己的组织也会把他当成重点培养对象,到时候间接、直接的好处也是一定不会少了的。
对于认真的人,司徒一向也还是比较尊重的,就算两者间的实力像那年轻人所想的那样,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些,但那又能怎么样?对方认真对待他,他当然也会认真对待对手,只是他并不能使出真正实力是个遗憾,如果对方要是知道司徒的真正实力,再知道司徒此时心中所想,一点会‘感激’的哭出来,默默举起手臂竖起中指向天
因为没有什么裁判的存在,有的只是两个对手,还有座上座下那些又是参与者又是观众的家伙,比赛的开始也只能是两人自行掌握,并不限制突然出手,也不介意互报了家门后再行出手,一切都看交手双方喜好,并没有一些个硬性的限制,反正简单来说,一切都是以实战为前提的,实战的时候该是什么样,现在比试的时候就是什么样。
司徒与对面那年轻人虽不至于一见面就立即动手,可也没有互通姓名的意思,只是稍一点头示意,那年轻人就冲了上来,还未等近了司徒就觉得身上一轻,好像身上的重量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似的,如果是换了普通人就算不立即摔倒,也应该手足无措一下了“变化系,轻?”司徒脸上不经意露出一丝‘善意’笑容,只是因为他头稍低下些,并没人能够看见,他的对手也是一样,因为司徒想让对方以为自己中招了。
司徒一直就自认自己是个能力者,只是个能力者,就是后来接触了许多种力量,他身体中的那股奇异力量甚至连‘混沌之力、天地元气’都能模仿,司徒依旧也还是一样把自己当成一个能力者,一个‘普通’能力者,而他最早时正是一个变化系的能力者,是以看到这样的对手,心中难免会有些小兴奋。
‘轻’这种性质的变化司徒当然很是了解,早在还未达到s级下阶前,他想要御空而行,靠的也只是这个手段,但就是他也还真从未想过,要把这股力量强加在对手身上,倒是‘重’他倒有过类似的运用,他其实很欣赏对面那个年轻人的想法,也难怪他先前那个对手会败的那么快、那么简单,他的攻击确实很有突然性,只可惜的是,这场比赛从开始时就是一场实力不对等的比赛,‘公平’这个词从那年轻人动手的一刻起便早已不见踪影。
虽然比赛是不限制高等阶的对战低等阶的,但恐怕谁也想不到真有司徒这么无耻的家伙,明明是个大象,却要挑战蚂蚁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