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这里,亏了是这样,这帮人才会稍做让步,同意我主张投靠艾丝翠德之举,不然此时我们也许还在外面游荡也说不定。”轩辕达闻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沉声说道。
司徒原本对他们这些大组织势力里这些事情觉得很不可思议,如今他手下好歹也算是拉起了一票人,所以也算是稍稍明白了一些这里面的弯弯道道,见轩辕达闻这副模样,也能稍稍理解一些“如果这帮家伙真的发动,书院中会有多少人站在他们一方?”
“恐怕会有大半,别看他们本身实力几乎相当于无,但作为除那些系长外最主要教导学员的骨干,说桃李满天倒也不为过,入书院的人最先教导的就是尊师重道,学员对于他们的尊敬也许比对我这个院长都要多,毕竟他们是天天混在一起的,何况这帮人比起其他的老师口舌更利,也就更善于鼓动人心,所以只要他们真的有什么事情,怕是未等到强压,书院便已大乱,想要如钢铁之都那样恐怕确实有些困难。”司徒只一开口,轩辕达闻就知司徒是什么意思,虽然及时制止司徒这种想法,但还是不免暗自心惊司徒的杀心,司徒刚刚虽然只不过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话,空气中就传出阵阵血腥之气。
司徒伸手轻点了点椅子上的扶手,目光闪烁了好一阵才轻轻的靠在椅背上“好吧,那就当他们是不能动的,如果他们不能动,也就意味着他们能够当得了龙腾书院一半的家,我这么理解应该没有错吧,前辈?”
“”司徒本也不是真的想从轩辕达闻那里得到一个什么准确的答案,甚至可以理解为他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因为他就是连顿也未顿,便又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前辈也还是不要再多说什么了,你我的想法一定没办法谈的拢,还是待你真的料理明白了这帮家伙后再来吧。”
“你”司徒对轩辕达闻竟是看也不看,顿也不顿的说道:“毕竟现在的艾丝翠德本身就处于一种才刚起步,并不安稳的状态,要是再接受那些个情况极不稳定的势力入伙儿,只怕还不等到强敌来犯,整座城就先是死在这些‘蛀虫’的嘴下了。”
“你看城东边的苏家青丘山、南边的‘秋离书院’新址、西边史密斯家正在重建的庄园,还有北方白鹿书院,哪一方不都是一派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勤奋我想您应该也能猜得出吧?”
司徒虽然是在问,但也无意真的让轩辕达闻作答“他们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新家,一个己方要安居下来的‘家’,并不是如先前那个‘专家’那样,只不过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暂时的避风港,如果大家要都是那样的心情,哪里还会有什么‘守土之责’?又有谁会乐于去为艾丝翠德去拼命?那样的话强敌来犯,岂有不败之理?”
待司徒好不容易停下话语,轩辕达闻再想要张口,却发现自己竟不知再说些什么是好,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司徒说只要有那帮人在,就完全没有了再谈下去的必要,左思右想无果,轩辕达闻也只得摇头轻叹一声,再不多说什么。
待轩辕达闻走后,两盏茶水竟还未完全冷掉,待那小妖报告说已把两人送去,又派人撤走茶水后,这里便又重新安静了下来,司徒又忍不住轻按起了眉头,而那只小手又出现在了司徒的脸上,丝滑的感觉从脸上传来,司徒的眉头也终是展开了些许。
“这帮人还真是麻烦,又害我死了不少的脑细胞。”司徒拉过这小手的主人,紧拥到了怀里,轻声说道。
“你真的决定不要他们在这待下去?据我所知龙腾书院可不比白鹿与秋离两家,龙腾书院在四大书院中公认的是战力最强,就是紫薇书院也不敢就说能够稳胜龙腾书院一筹,谁强谁弱也只有真的打过才能知道。这次依我看,只怕也是如凯特与郭渊一样的想法,怕了钢铁之都那个是非地,不然的话,这种好事只怕也轮不到你的头上,下次再想要有如此机会只怕已是千难万难了。”苏樱靠在司徒的怀里轻声说道。
司徒脸上露出一丝不屑道:“什么四大书院,无非也就是那么回事罢了,风光的时候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待真有事了,与丧家之犬又有何分别,不过是大一些的丧家犬罢了。如果是换作以前,恐怕就算钢铁之都真的容不下他们,他们就算想破了天也不会想到我们这穷乡避壤,还不是看中了我们这里正在发展,想着现在入伙儿,也能混个‘开国元勋’什么的,没准那帮‘专家’还会认为自己动动嘴,咱们就会去舔他们的脚趾头。”
“呵呵,就你说的难听,什么舔人家脚?真是的,哪有这么打比方的?”苏樱本还在聚精会神的听司徒说话,待听到最后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看他们就是这么个意思!”看着在自己怀里笑的花枝乱颤的苏樱,司徒也知道自己这些小心思也许早就被她看穿了,但她却还是装作不知道,分明就是害怕司徒顾忌她太过聪明,反而会对她有所提防,从而冷落了她,见她如此模样,司徒心中也是又起了一丝怜意,怀抱着她的手臂也不由得更紧了几分。
这两人本就与旁人不同,虽然是两个人,但说是心心相印恐怕也一点不为过,对方心中有何想法,许多时候根本用不到说出来,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于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中所想。
感觉司徒手上力度稍大,苏樱也只是稍一顿便知司徒想法,心中泛起一丝喜意的同时,双臂也紧紧的环抱上了司徒的腰腹。
“真要想舔脚趾头,肯定也是舔你的嘛。”
“!”
苏樱本在他怀里抱的踏实,冷不防头顶却突然响起这样一句话,才刚一抬头,还不等再说什么,一个火热嘴唇便像是等待多时一样,直直的贴了上来,自己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的衣物一会儿功夫便已又是散落了一地。
人家在这动情,司徒却在那里动性,难怪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话在苏樱看来一点不假,反正用在司徒的身上保证极为合适。
苏樱也是心中暗恨,见‘反抗’无果,便就在司徒的嘴上狠狠一咬,这一下也确实用了不少的力气,听得司徒发出痛哼声,苏樱再去看,司徒的嘴已被自己咬破,外面甚至还留下了一排带血的牙印。
“怎么样?疼不疼?”
苏樱本也不是真的气恼地司徒,不然的话凭了她的本事,想从司徒怀中挣脱出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她也只是一时的暗怨罢了。
“对不起,好姐姐。”司徒看着苏樱那副心疼的模样,再想她先前的举动便知自己错在了那里,不由得也是一阵暗恼。
“坏坏的小弟弟,我就喜欢你坏坏的样子,如果你不嫌弃姐姐,我便是把什么都给你又能怎样?毕竟所你说都‘老夫老妻’的了,我也只是一时的埋怨罢了。”
司徒轻捧起苏樱的脸,对视良久,终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所有的动作在最后都只化为动情的一吻,这一次也不知吻了多长时间,待两嘴分离时,两人最先做的竟都是大口喘气,竟像是缺氧了一样,好像他们忘记了自己是强者、忘记了去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