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宠溺。
真的!鳖异的感觉越来越旺,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满足于拉拉小手、或是借机拥抱这种举动。
开车到白玠廷的公司约莫一个多小时,只是在停红绿灯时,斜照的阳光刺眼,让他皱着眉感到难受,问题是他又不能做出刺眼的模样。
活该!彭裔恩在心里黠赞。谁教他爱装!
"嗯?怎么这么亮”欧亭岑主动越过白玠廷,贴心的将尔帘拉上。
她一凑近,他就闻到她淡淡的发香,那是让裔恩带她去买的洗发精,这个味道他喜欢。
欧亭岑拉帘子的动作突然一顿,表情一愣,睁大双眼望向窗外。
什么?白玠廷巧妙的以眼尾往外瞄,看见旁边只是一辆也在等红灯的车子,没什么特别。
“亭岑?”他问着,因为她横在面前太久。
“嗯”她一闪神,撑着玻璃的手立即滑开,整个人往下滑。
白玠廷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双手立刻伸出抱住,自腰际圈住了欧亭岑,将她往怀里带。
咦?咦咦?咦咦咦?她措手不及。玠廷的动作怎么会如此利落快速啊!
“哦是朱俊宇啊!”彭裔恩早按下窗户,她之前就被白玠廷命令调查过欧亭岑的前未婚夫了。
“朱俊宇?”他挑高了眉“你那个混帐未婚夫?”
“不是”欧亭岑尴尬的抵着他的胸膛。他怎么还一直抱着她呢?
“裔恩。”他忽然下令,连命令的内容都不必提,她立刻打了方向盘,开始往朱俊宇的车子逼去。
“做什么玠廷,不要这样,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欧亭岑有点慌张。
“怎么没关系?你的钱跟屋子,还有他欠你的钱全部都还没解决!”白玠廷皱起眉,怒意渐凝“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他?”
“我不是护着他,只是做这些事没有用啊!我就是债权人,能怎么办?”她只是很认份而已“跟他起冲突没有用,要还钱的人是我”
“错,是他。”白玠廷冷冷的说着,已经忘记自己在装瞎,突地握住她的手臂往上扯“别忘了我是催收帐款的专家。”
欧亭岑眨了眨眼。他双眸似乎正喷射着怒火!“你想做什么?不要惹事!”
“哼!”他更加恼火的甩开她“原来你还在意着他!”亏他相信她那天半昏迷状态下说出来的鬼话!
彭裔恩持续逼车,喇叭声此起彼落,隔壁那辆马自达也很生气的狂按喇叭,却不得不被逼向人行道。
这阵仗跟喇叭声简直要吓坏欧亭岑了,她的双眼紧盯着窗外,急得不知所措。
“如果你还爱着那个家伙,我就叫裔恩即刻离开。”白玠廷沉着声音道。如果亭岑的心还在那种男人身上,那就没救了!
他更恼的是,自己竟然还享受她的眼神?
“我没有!我不是在意他!”她紧张的脱口而出“我是怕你受伤!不是有人要害你吗?”
啧啧!彭裔恩不由得摇了摇头。要不是跟欧亭岑实际相处过,确定她的单纯,否则她要说这丫头手段真是了得啊这句话,应该直接让玠廷中箭落马了。
他都说可以为她逼债,要是一般人早就喜出望外、感激得痛哭流涕了,就只有她,却还是只惦记着他的安危。
白玠廷的眼神瞬间趋于柔和,他紧绷的脸部线条倏地扬起笑容,朝着欧亭岑伸出手,那眼底盈满了一抹闪耀。
她觉得好诡异,玠廷的眼神可以说是炯炯有神,一点都不像是失明的人啊!
“可以别理他吗?我不希望在大马路上闹事,这样万一你变成目标怎么办?”
她的声音听起来害怕得都快哭了,伸出小手,搭上了大掌,近乎求情般的说。
瞬间紧握住她的手,白玠廷冷不防的就将她整个人往怀里拉,她细叫一声,下一秒发现自己的脸竟然贴着他的胸膛,而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正圈着她的身子。
“我不会有事的,别老是花时间担心我。”他勾起一抹笑,欧亭岑已经呆滞到没注意他们往就近的地下停车场开去,朱俊宇自是因为被逼车而往下走。
她觉得心跳快停了,与玠廷距离如此近,他就在她面前说话,唇瓣如此靠近,害她满脑子都是坏想法。
“到了。”彭裔恩出声警告,破坏后座太暧昧的气氛。
余音未落,车子突然传来巨响,外头有人正使劲的拍打着玻璃窗跟车门,迸出一连串的三字经,问候全车上下的祖宗八代。
是朱俊宇!欧亭岑往窗外看去,但这辆车的隔热纸很黑,他一时瞧不见他们。
彭裔恩率先下车,毫不畏惧的甩门。
“去讨回属于你的东西。”白玠廷松开安全带,但没有松开圈着她的手。
“不要,我会怕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欧亭岑慌乱得不能自己。她是个失败的女人,就算被骗成这样了,竟然还会畏惧。
车外传来咆哮怒吼,彭裔恩根本没有丝毫惧色,双手抱胸的在跟朱俊宇对呛,马自达里走出另一位妙龄女子,欧亭岑其实认得,是那个浅绿女孩。
她更觉得无地自容了,那个女生一定很早以前就跟朱俊宇在一起了,她现在出去,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我一直都被当成笨蛋,我没有勇气面对他跟那个女人”眼泪滑出她的眼眶“玠廷,我并不是那种勇敢的女孩,就像你说的,我就是傻,只能这样笨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