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过去了。少康一觉醒来,只见自己躺在一间简单清静的屋子里,墙上挂着一幅“寒江垂钓图”,窗前一个笨拙的土瓶里插满黄色的山菊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雅致。他抬起身子,只觉得神清气爽,一运功,内气运用自如,似乎比前几日更加得心应手。他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自己是从客栈跟随毒爪狼夫妇出来的,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他正纳闷,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个长着圆圆笑脸的小丫头进来了:“公子,你醒啦!怎么样?感觉舒服了吗?你等着,我去喊顾先生来。”
少康连忙下床,却见那老农夫跟一个红衣少女一前一后走进来。那老农笑呵呵地道:“少康,你还认得我吗?”
“老伯,您是......”
“我是顾飞川,”他指指身后的少女:“这是我们家小姐,你中了辣手狐的夺魂针,是我们小姐帮你解毒的。”
少康连忙施礼:“原来是顾伯伯。我都没认出您来。少康让小姐受累了,多谢小姐救命之恩。请受我一礼。”说完,少康又向那少女深深施了一礼。
“哎呀公子,您还说呢。我们姑娘连续七天为你运功,这才给您解了毒。您不知道,每次练完功我们姑娘都累得一身汗呢!”那个小丫头快言快语地说。
“春歌,你就爱饶舌。公子不要放在心上,江湖儿女,萍水相逢也该相助,更何况你是顾飞川的故人呢。”
霹雳弹顾飞川在江湖上也算得一号人物,可那少女年纪轻轻却直呼其名,而且顾飞川神色之间竟然甚是恭敬,少康心里暗暗纳罕。他再向那少女深施一礼:“敢问姑娘怎么称呼?少康受姑娘大恩,无以为报。若今后姑娘有任何差遣,少康愿尽绵薄之力。”
“她呀,我们姑娘她可是位......”
“春歌!”不等那叫春歌的小丫头说完,红衣少女喝住了她,接着转身对少康说:“我叫楚一,公子可以叫我阿楚。别姑娘姑娘的,听着就虚礼,”话未说完她先笑了,“听顾飞川说你大我一岁,不如我叫你周大哥,你叫我阿楚好了。”
少康看着红衣少女艳丽的脸庞,只见她眉如远山,大眼睛似一潭碧水,水润润的,挺直的鼻梁,嘴巴小巧,嘴角微微上翘,显得倔强而生动。他见那少女毫不忸捏,心里也很欣赏,爽快地说:“好,那请恕少康失礼了。多谢阿楚姑娘。”
原来顾飞川在玉州看到毒爪狼夫妻,也奇怪他们失踪多年为何又重返中原,便尾随他们夫妻探听消息。原来他们的师傅隐居在塞外,他们二人又重回师门苦练毒功,自觉功夫已成,此翻是回来找钱无影师兄妹报当年之仇。不料却听他们的主子说钱无影吕玉璃皆已离世,有消息说钱无影的弟子出现在玉州城外,他们便打算着落在少康身上。顾飞川得此消息,这才到玉州城外给少康他们透露。必竟当年相见时少康还只是个大孩子,这时候已长成一个翩翩少年,又与一个美貌少女同行,顾飞川一时倒也不敢确定那少年就是少康。这才跟着少康他们也住进了客栈,直到看他与毒爪狼夫妻相斗,将那流云剑法使得似行云流水,才确定他就是少康。
少康这才问起顾飞川可看见过萧若锦,顾飞川只管去监视那毒爪狼夫妇了,却不知道萧若锦是否遇上不测。他安慰少康说:“既是毒爪狼夫妻只把你引出了城外,想必萧姑娘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你还是放宽心,也许她还在到处找你呢。”
“如此,少康与阿楚姑娘、与顾伯伯就此别过。我去寻师妹。大恩不言谢,请再受少康一拜!”“等等”,顾飞川叫住少康,眼睛看着楚一,欲言又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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