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宽敞的大殿内,沈公子躺在担架之上,嘴唇发白,嘴里一阵阵呻吟,有气无力。
一名富态的老者拄着拐杖站在一旁唉声叹气。
台上正中间坐着一名白面男子,闭目养神,脸上没有一丝神色。
旁边坐着一名妇女。全身上下珠光宝气,高贵典雅。只不过妇人正手拿丝帕,不时的擦着眼泪。
“大人,人已带到。”
众人押着王捕头来到大殿内。
“嗯。”
白面男子摆摆手。
“王捕头,沈家告你入府行凶,你可承认?”
“大人明鉴,小人今日告假在家,并没有伤害沈公子。况且偌大的沈府。小人如何知道沈公子住在哪里?”
“这把佩剑可是你随身之物?”白面男子指着面前桌案上的一把宝剑说道。
王捕快一愣,看了一眼宝剑。
“大人,这把剑确实是小人的佩剑,只是小人一直把它放在公房,从未佩戴。不知怎么到了大人手中。”
“休要狡辩,今日你与我侄儿在街上冲突,怀恨在心。趁我侄儿不备迁入沈府。又用这把佩剑刻下八个大字,混淆视听。”坐台上了贵妇厉声喝道。
白面男子看了一眼贵妇,对下面的人说道:“先把王捕头带下去,等本城主查明了真相再说。即使伤人者另有其人,敢在我长乐城行凶伤人,本人一定要追查到底。”
刘姓等人不顾王捕头喊冤,众人又押着他走出大殿。
“城主大人,你一定要为我沈家做主呀,我沈家就这么一个独苗,现在又受了这样的伤害。这是断了我沈家的根呀。”
等众人都走后,那老者一脸急切的道。
贵妇也在旁边哭哭啼啼。
“夫君,一定要逮住行凶的人,为我侄儿报仇。此事因王捕头一家而起,也不能放过他们。”
江峰在屋顶听的仔细,心中暗道好个歹毒的妇人。
白面男子看了两人一眼。
“早就说过让你们管好这畜牲,你们就是不听,都是他咎由自取。现在有高人出手,就我手下的这些饭桶,如何对付?我看此事就此作罢。王捕头关几天放了就得了。”
贵妇赶紧说道:“不行,我侄儿不能白白受伤,姓王的绝对不能放,你要是抓不到人,我找我二弟来,让他帮忙。”
老者也说道:“妹夫,此事关系到我沈府的脸面,一定要追查到底呀。”
“哪有那么容易,你沈府戒备森严,高手比我这城主府还多。凶手入你沈府如入无人之境,我即使知道凶手是谁,也不一定抓到。”
“既然城主大人不愿帮我沈家,那我沈家只能自己去查了。”
老者见中年男子一直推辞,冷笑一声。手中拐杖在地上敲打了两下,两名奴仆从外面走来,抬上担架上的男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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