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丰田秀行一副学者教授的模样,走进柳生敬云的病房,只见里面条件不错,是只有一张床的单间,在床上躺着一个英俊的年青人,正在那里专心的看着书。
“请问你找谁?”柳生敬云抬起头,一脸的疑惑,平静的问。
“哦,我是来探望我的一个朋友,前些天他就在这里住院,隔了这么多天,怎么换人了?”丰田秀行一边说一边细细的打量着柳生敬云,心中暗想,女儿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个小子实在是一表人才,真要是落个残废,着实有些可惜。
“哦,先生你找医生问一下吧,我在这里住十多天了。”柳生敬云态度非常和气的说。
“哦,那谢谢了,我过去问问。”丰田秀行说着走出房间,在门外暗想:“看来这个小子人品不错,说话办事通情达理,一会我再和他聊聊。”于是丰田秀行在外面转悠了一会儿又走进柳生敬云的病房。
“先生,怎么没查到吗?”柳生敬云看见丰田秀行又进来了,主动和他打招呼。
“哦,管理资料的医生出去办事了,说一会儿能回来,我再等一等,你要是不介意,我在你这先呆上一会儿。”丰田秀行说话语气十分客气。
“先生,你怎么没有你的亲戚电话呢?”柳生敬云一边不解的问,一边示意叫丰田秀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电话是有的,可是打了好几次,总是关机,没有办法,只好问问医生他转到什么地方了。”丰田秀行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丰田秀行的话竟然提醒了柳生敬云,这段时间自己也是把手机关了,就是害怕丰田代子找到他,看到他这副惨状,暗想这些天丰田代子找不到自己,会不会急出病来,自己这样做真的欠考虑,就说公司安排外出,哪怕是骗骗她也行啊,又一想,还是算了吧,自己现在的腿能不能治好还是一个未知数,能不见就不见吧,最好她能够把自己给忘记了。
柳生敬云低着头,胡思乱想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小伙子,你是因为什么住院啊?”丰田秀行望了一眼柳生敬云不快的神情,好奇的问。
“我的膝盖骨被人打碎了,医生说治不好就残废了?”柳生敬云抬起头,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
“啊呀,年青人就是火气大,干什么不好,非得打架呢,这要是真的残废了,可惜你长的这么英俊了。”丰田秀行叹息着说。
“先生,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打架受的伤,是被那些拆迁的hei社会,还有那帮混蛋警察打的,他们简直就是吸血鬼,要把我们西郊的村民全都赶走,让我们无家可归,四处流浪。”柳生敬云一肚子的气愤正愁没有地方发泄,这一回正好碰到丰田秀行,看样子象个学者,心想没准跟他说了,还会有帮助,起码能给社会增加一分正能量。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拆迁不是给村民补偿金吗?”丰田秀行不解的问。
“补偿金是有的,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母亲说那点儿钱连租房子的费用都不够,明明就是欺负老实人,也不知道上面当官的管不管事儿,老百姓的死活怎么一点儿也不关心。”柳生敬云一副嫉恶如仇的神色,看得丰田秀行心中不由得暗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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