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病床上面躺着,动也不能动。
若云风道是活的潇洒,同若云飞这个同胞兄弟的秉性却相距甚远。不为名不为利,一心只想玩女人。身为哥哥的若云飞起初还会管上一管,可母亲过世,父亲也躺在病榻之上,打小就娇生惯养的若云风性情嚣张,谁的话也不听,若云飞哪管的住。也只能任他花天酒地,不再多嘴。而他自个则操持着家业,忙碌其中。这一忙也就十个光景过去了,也忘了给自己找个伴侣,至今孑然一生。
有的时候,若云风也觉得自己的哥哥是个怪人,长得丑不说,还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没了共同语言,心底又鄙视他,索性也懒得搭理,见了面跟陌生人无异。
若天涯若是知道现如今家里面的状况,八成已气的吐血生亡,去下面找自己的老婆诉苦去了。可他病榻常卧,已经没了知觉,除了每天还能睁开眼睛看看风景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了。也难怪若云飞需要放弃学业,提前接手公司里面的事情,成了现如今的样子。
“欧巴!人家想去泡吧!”其中一女子说。
“好!”若云风笑着应着。
另一女子说:“欧巴!我们还是去购物吧!我知道一家刚开张的娱乐城,24小时营业,据说挺好玩的!”
“好好好!都听你们的!你们都是我的宝贝!你们说去哪里,我就载你们去哪里!”
等三人在视线之中消失后,便听到引擎声,渐行渐远。
沈云东起身,伸着懒腰,打着呵欠:“飞哥,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还是明天再说!今天挺多事情,我也挺累的,就先回房休息了。”说完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若云飞还想说些什么,转身已不见沈云东踪影,无奈的摇摇头,关了电视也回房休息。
翌日,银河国际酒店房间内,丁伟夹着阿霞雪白的大腿,沉沉的打着呼噜。床边散乱的衣物掉落一地。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阿霞摸索着接了电话:“喂!姐,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啊?我还没睡醒呢!”
电话那头,何琴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咆哮道:“还早?现在已经8点钟了!你再不起床!上班可是要迟到了!”
阿霞迷迷糊糊的说:“8点钟了?上班?”
“是的!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再说我也要迟到了!”何琴挂了电话,匆匆忙忙的换了一双高跟鞋,推门而出。
“喂!喂!怎么把电话挂了!”阿霞喃喃自语着,片刻后,突然惊醒,然后直直立起。
顷刻间,阿霞好像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四处打量着房间的一切。然后突然惊叫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这是在哪里?”
一丝不挂。阿霞忽然又钻进了被窝,细细的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琐碎的片段充实着阿霞的脑海,似乎回忆起了一切。
“我不是和飞哥在一起吗?怎么会和这个男人……”阿霞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丁伟翻了个身,继续酣睡着。
“啪!”重物落地的声音。
阿霞一脚将丁伟踹下了床。
丁伟赤身裸体,眯着眼睛又爬上了床,然后使劲的拉扯着被子。
“啪”又是一脚,丁伟再次滚下床。
“谁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丁伟爬起身来,嚷嚷着。
“咳咳!”阿霞故意咳嗽着,好引起对方的注意。
丁伟瞪大了眼睛,慌忙的捂着下身。然后跳上床,就往被窝钻。
“你想干嘛?”阿霞惊叫着,把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
丁伟努力半晌无果,从地上拾起内裤,便往身上套,慌乱之中,竟摔了一跤。
“你是不是想跑?你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任?”阿霞开始哭哭啼啼起来,原本的计划是同若云飞滚床单,可是结果却成了这个家伙。梦想,巅峰的人生,一切的一切,顷刻之间化为泡影,多么的讽刺。
丁伟套了件上衣,弱弱的说:“放心!我不会跑!规矩我懂!”然后掏出钱包:“一晚上多少?两千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出门去取!”
听这话,这家伙是把自己当成卖肉的小姐了。阿霞顿时火从心头起,掀开被子便起脚往丁伟身下踢去。可是,此刻的阿霞是一丝不挂,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是春光无限好了,被丁伟给看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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