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软。
罪纹虽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的行为,但是当罪纹没有浮现在体表时,他对自己的身体还拥有完全的主导权。
“你哭了?难道这真是一场误会?”南克用双臂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仍然跨骑在翡翠的身上,只是没有压到她,两人的脸贴的很近。
翡翠咬着床单,闭着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南克可以继续。
心软归心软,美人如玉,唾手可得,男人被誉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南克压抑了17年的.也不会轻易低头,他很矛盾地说出一句:
“翡翠,你真不愿意的话,拒绝我就好了,只要你说‘不要’,我马上就停止。”
(如果有日本背景的翡翠说出“雅蠛蝶”,情况可能会更糟糕吧?)
对于皮肤滚烫,浑身发红的南克还能强压.,尊重自己的意见,翡翠很感欣慰,她猛然间明白了自己和司马翎之间的关系为何会如此容易恶化——
(我和那位年幼法皇相处的模式,难道不正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吗?就好像是日本忍者氏族里面,分家的姐姐在地位上比宗家的弟弟要低,但是也不影响姐弟俩相亲相爱……虽然我总是称呼克总“法皇大人”,但是内心深处是把他当做地位尊崇的弟弟来宠溺的,司马翎对我恶语相向,是因为她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弟弟”要被人抢走啊!)
(司马大小姐,对不起了,对于克总来说,你就像是趾高气昂的宗家的姐姐,而我只不过是地位卑下的分家的姐姐,甚至不能公开表露出来任何想当克总姐姐的念头……可是我不会让克总失望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和身体来宠溺他,只因为我不想看到他遭到拒绝以后的失望表情……)
一番思考使得翡翠明悟,她下定了决心,并且松开了紧咬住床单的牙齿,擦了擦眼泪,以温柔的目光看向自己上方的南克。
“对不起,我流眼泪让法皇大人扫兴了,分解衣服再生成需要耗费额外的魔力,您能稍微给我一点空间,让我自己脱吗?”
南克点了点头,他坐到翡翠身侧,但是目光没有从翡翠身上移开。
(法皇大人的脸好红,身体也一样,他要看着我脱衣服吗?也罢,反正一切都打算交给他了,只要他看到我内部真空以后不要取笑我就好了……)
不希望南克等得心急,翡翠手背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干,便开始解开绑缚忍者服领口的带子,很快就让复杂的忍者服脱落到香肩半露的程度。
看到身侧已然毫无意义的“忍者刀分界线”,翡翠将忍者刀拿过来放到自己这边的床头柜上。
武器总要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以防生变,就算是在侍奉法皇的时候也应该分出一份精力加以戒备,否则的话,无论是作为忍者还是作为戒灵都严重失职了。
(我不会胆大妄为地让克总叫我姐姐的,但是我会一直保护他,防止他受到.或心灵的伤害,因而变成仇视、报复这个世界的成人……克总现在就像是肚子咕咕叫的小孩一样,我怎么忍心拒绝他呢?)
然而就在翡翠的衣服要褪至腰际的时候,外面的一声惨叫打破了凌晨的寂静。
“还魂尸!有还魂尸在吃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