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拿着扫把迈着拖沓的脚步来到院子里的时候,曾青已经堆起了一堆扫完的落叶,柳木说道“你一大早的怎么跑到这儿扫地来了,我不是说不用你替我受罚的。”
曾青直了直腰,甩了甩胳膊,说道“书院这么大,你一个人要扫到什么时候呢,我怕你扫不完再被戒空师父责骂。”
柳木抢下曾青的扫把,说道“扫不完更好,反正我也不愿意读书,正好在这儿打扫就不用去上课了。打扫就不用你帮我了,不过……你可不可以帮我抄写那个什么什么‘庸’的!”
曾青笑道“这个当然没问题了。”
柳木又偷偷的将自己的‘墨宝’交给曾青,“但是一定要模仿我的笔迹来写,如果写的太好看了戒空师父一定会发现那不是我写的。”
“放心吧。”曾青打开柳木交给自己的纸团,忍不住笑了出来。
柳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就知道你看了我的字迹会取笑我。”
曾青笑道“才不是取笑呢,柳大哥你为人豪爽,想不到字迹也这么豪放,果然是字如其人。”
眼看到了上课的时间,学生们陆陆续续的朝这边走来,离老远柳木就听见冯琅渠那殷勤的声音,“俞林兄昨夜睡得还安稳吧。”
俞婉然点了点头。
冯琅渠说道“骰子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居然也有人往书院里带,真是太荒唐了,拿不上台面不说,还扰乱别人休息。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有损书院的名声。”
柳木心想她和冯琅渠的厢房隔了那么远,又不在一个别院里,冯琅渠怎么会知道自己设赌局的事呢,难道是他向戒空告的密!
柳木伸了伸腰,“我当时哪个嘴大舌长的贱人向戒空师父告的密呢,原来是某个烂蛆啊。表弟,你总和这只烂蛆在一起,也不怕近朱者黑吗!”
曾青小声说道“是‘近朱者赤’。”
柳木暗骂,自己怎么总是说错呢!但又不能让冯琅渠看了笑话,遂狡辩说道“有些贱人外表装的一片赤诚,其实心是黑的!所以近朱者也就变成黑了!”
曾青笑道“柳大哥这见解果然独到!”
柳木说道“冯烂蛆你整日围着我表弟转,你不会是短袖吧?想不到冯兄你还有这种癖好,不过也没关系,我在金陵认识好多俊俏的公子哥儿呢,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不过就怕人家瞧不上你。”
冯琅渠不屑的说道“我和俞兄不过是知己之交,清澈如水,自然不是你口中的那等龌龊之人。俞兄,我们走。”说完看也不看柳木一眼,直接向前走去。
俞婉然看了眼柳木,问道“还要扫多久,要不要我帮你?”
柳木没好气的说道“少装好人了你!这还不是拜你那个烂蛆知己所赐,不过反正老子也懒得跟你们一起读书,老子倒是巴不得多在外面扫几日呢,不用和你们一起闻那臭墨味,免得熏坏了脑子。”
温思仁从后面走来,装作没看见直径向柳木扫成一堆的叶子上面走过去,将叶子又踢得满地都是。
曾青少有的大声喊道“温死人,你们太过分了!”
温思仁不屑的说道“商贾人家的下九流。”说完嗤笑着离开了。
柳木一个人在书院里拿着扫帚晃悠了一上午,众人都去了饭堂,过了好久曾青才从书院走出来“柳大哥。”
“曾青,你怎么才出来啊,你没去吃饭吗?”
曾青一边捏着自己的脖子一边说道,“那三遍中庸才抄了一半。”说完把手中的一沓纸递给柳木,柳木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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