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洗了个澡,醉意算是彻底醒了。
意识清晰了,胆量顿时就小了。她独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冷月,一个头两个大。洛彤摇摇脑袋,直叹气,这丫头的前途算是毁了。
连老板都得罪了…
“我说阿若,你脑子是被浆糊了还是心被蒙了猪油,你怎么就能二到得罪老板呢?”洛彤不敢想象,以前那个冷着脸不做声的纪若会有如此大胆。
果然,酒精是个惹事精。
纪若烦躁的用手指抓了抓脑袋,感受到发丝在指尖缠绕,那股束缚令纪若心情更加郁闷。“彤姐,如果我说,我还做过比这更二的事情,你会不会打死我?”
洛彤一愣,下意识感到不妙。“祖宗诶,你还干了什么蠢事?”
“一下子给我交代清楚,彤姐心灵强大,受得了。”纪若做好了万全准备,只等纪若开金口。
纪若目光噙着深深的担忧,但见洛彤既好奇又忐忑的模样,纪若沉默了少许,开口了:“我不只是喝醉了,我还爬他车上睡着了,此外,我还抱着他喊着让他娶我。”纪若说完这一席话,那叫一个面不改色,眼睛都不带眨的。
屋子里另外那个人,两眼一瞪,差点吓晕过去。
饶是洛彤定力再好,也有些呼吸困难。来把刀,捅死她得了。
洛彤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瞪了纪若许久,终于是落败。洛彤唉声叹气两分钟,又重新树立了信心。“不怕,你好歹值两千万,就算是只垃圾桶也有用处。再说了,你是明年贺岁片的女主角,我想顾总因为之事雪藏你的。”
纪若默,彤姐这是在变相的那她跟垃圾桶作对比么?
“不过你以后得注意些,尽量离顾总远点!”洛彤拍拍纪若肩膀,得出一个结论,顾总跟纪若八字犯冲,不能接近!
纪若敷衍点点头,她可没打算真就这样放弃了。顾诺贤那个人势利强大,为人谨慎,经历过上次的被盗经历,他家如今的防范工作肯定做得特别严实,风都别想吹进去。再想要从他家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就难了。
只有真正接近他,跟他生活在一起,然后努力做到让顾诺贤对自己减少防范,纪若才有可能得手。顾诺贤有能够治好阿爹病毒的药物,纪若急需要那药,只能如此。
顾诺贤,你可别怪我。
为了阿爹,拼了!
纪若捏紧拳头,斗志昂扬。洛彤见纪若信心满满的模样,还当她是调整好了心态,做好了激进奋斗的准备,殊不知,两人脑子里想的各是一方天。
—*—
氤氲弥漫整个浴室,温热的水珠子从性感的喉结滚落,一路往下,刁钻的流进那引人犯罪的倒三角区域,然后在那神秘地带汇聚,垂落砸下。
性感喷血的画面中,男人早已摘掉眼镜,那双灵气与杀机并存的冷眸,一派肃然。
关掉喷头,顾诺贤赤脚走出浴室,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白色浴巾系上,也不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径直走到酒柜处倒了杯红酒。
红酒杯光与灯光交织,随着男人仰头,发丝上的水珠一串串滑下,滑过男人的胸肌,滑过他后背十公分长的刀疤,最终消失在浴巾中。
漠然的目光看着窗外,这里是二十九楼,窗外被霓虹照射的红如夕阳,即便是深夜,这片区域也没有彻底的黑暗。远方十字路口车辆稀少,偶尔路过的行人扭头看看马路,大摇大摆穿梭在马路之上,红绿灯交换闪烁,顾诺贤目光忽明忽暗,手中的红酒不知不觉间,被他喝的不剩一滴。
大手不经意摸了摸头发,顾诺贤又想起就在不久前有一双不安分的爪子摸过他的脑袋。几个小时过去,那股陌生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发丝上。
纪若…
双瓣一张一合,细细揣摩着纪若二字,那双唇的主人目光带着点点疑惑跟不解。纪若给他的感觉,很像那个自称黑玲珑的女人。即便她们一个长相偏冷,一个面容可爱,即使她们有着像似的背影,那,也该只是偶然。
那女人应该没这么大胆,在明知道自己会要她命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做出这般莽撞事情的。
放下酒杯,顾诺贤躺在床上,灵动冷冽的双眸凝视着黑暗。他想,不找到那个黑玲珑,自己这后半生怕是不得舒坦。顾诺贤这辈子第一次被人给坑了,还是个女人,他很不爽。
偷了他的画,烧了他的车,还他妈的上了他!
以上任何一种罪,都不得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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