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怎么能出得去,这座阁楼有一个厉害的困阵。”齐风看着呼延昭,又看了看夕遥,“你不是没晕嘛,有没有记住路径。”
夕遥笑了笑,“当然记住了,一看你们倒下去,我打不过他们,也只好装晕了。”
“那今晚咱们就潜出去。”
呼延昭拍板决定,“今天,咱们好好逛逛这个园子,好让他们松松心。”
齐风豁着牙齿,嘿嘿一笑,”找事还不容易,瞧,那个面露喜色的小子,就是最好的靶子。“樊公子一大早就来到了烟柳阁,为着昨夜佳人的相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这不,天一亮,就急急忙忙地朝着烟柳阁而来。
只感觉走起路来都是轻飘飘地,一头撞在齐风的扇字尖端。
“你是谁?”
“你是来收碗筷的么,我们吃完了,不过还要上些茶。”
“找错人了,你该找来福。”
樊公子心情大好,就连被误认为下人,都不发怒,绕开便要前行。
齐风哪里肯放过,本来就是挑事的,挥手拦住了他。
“嘿,我说你们城主府也太没规矩了吧,今个,本大爷还就找你了。”
樊公子顿时火冒三丈,“放肆,睁开你的眼睛,我是城主公子?”
“管你是谁,看你心情好,本大爷的心情就很不好,怕你不成。”樊公子气极,挥着拳头就朝着齐风打了过来,齐风轻轻一闪,扇子将其隔开。
”你这一言不合就动手,也太没规矩了吧。“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反驳,樊公子只想把齐风狠狠打一顿,手脚并用,杂乱无章地攻向齐风。
这种招式,也就强身练体,齐风当然不惧。本着戏弄的原则,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今天早上没吃饭啊,这么没力道。”
还真别说,他真没吃饭,兴冲冲地来找佳人,哪里顾得上吃饭。
齐风也不敢真把他怎么滴,三转两转之间,就把樊公子晃的晕头转向。
而此时,阁楼上传出一声轻轻地娇笑声,齐风抬眼望去,整个人都痴了。
轻音穿着碧绿衣裙,以手掩唇,眉间透露着笑意。
“樊公子,我昨夜说的正午,你怎么一大清早就过来。”
“轻音姑娘,我,我这不急着想要见你么。”
樊公子晕头转向,半晌才找对方向,看着阁楼上的轻音。
齐风一把将他推到在地,朝着阁楼行礼,“在下齐风,敢问姑娘芳名?”
轻音脸色一横,“一样的登徒子,我知道你,不就是被迷药迷晕了,关在这里的,有什么好得意的。”
齐风脸色一僵,“我若不是自己愿意被迷晕,他们可迷不住我。”
“吹牛。”
齐风三两下便借着墙壁,飞上阁楼,落在轻音的对面,“姑娘是樊城主家的千金?”
“我跟樊城主没有半分瓜葛。”
“我就说嘛,樊城主怎么会有仙女一样的千金,看看楼下那个笨蛋就知道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轻音回了房间,关上房门。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齐风从阁楼掠下,问着夕遥,“快告诉我。”
夕遥指了指犹自犯晕的樊公子,“他刚刚不是告诉你了么,是轻音姑娘。”
“我是问她姓什么?”
“姓什么很重要嘛?”夕遥纳闷,蓬莱人没有姓,那该如何。
“当然重要,知道她姓什么,就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就好上门提亲。”
夕遥一副我不认识你的表情,“你才见人家一面,就要上门提亲,也太快了吧。”
齐风很风骚地抖了抖扇子,“一见钟情的感觉,你是不懂的。”
夕遥心理咯噔一下,瞥了瞥齐风,进屋去了。
“喂,你知不知道他姓什么?”
樊公子恨恨地看着他,抢了自己风头,还想染指自己的女神,“你等着,有你好受的。”
“喂,你哪怕要报复我,也先告诉我她姓什么啊。”
呼延昭从门里走出来,叹息道,“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齐风纳闷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没开始,你都说没可能。”
“因为你是“不漏阁”的“不漏风”,哪怕天下男人死绝了,她的家人都不会允许她嫁给你。”
齐风能从呼延昭的话语中感觉重于泰山的压力,而呼延昭绝不是信口雌黄的人,”为什么?““因为她姓吕,双口吕,这下你该明白原因了吧。”
齐风宛若被泼了一盆冷水,脸色灰败,神魂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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