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得赶紧将其上报郡首,说不定自己会借此往上爬一步。舞阳县的中堂他已经坐了六年之久,早就想换把交椅了。
回到县衙,丁老太爷心急火燎的将县丞唤了来,将自己觉得栾奕是神童,准备上报郡首的事详详细细说了出来。却见县丞接连摇头,丁老太爷便问:“怎么?有何不妥?你难道不觉得栾奕此子天赋非凡吗?”
县丞又摇了摇头。
丁老太爷不耐烦了,“既然你觉得聪颖过人,为何摇头,不让本官上报朝廷。”
“嗯?”县丞连忙解释,“柯并非不让大人将县内神童降世一事上报朝廷,而是觉得大人不可仅报栾奕一人。栾奕七岁之龄统辖诺大个起凤阁确实让人惊叹,写出来的故事更是美妙绝伦让人震惊,此不为神童谁是神童?”
县丞瞥一眼丁县令见其捋须颔首,便接着道:“柯有幸随大人去过几次起凤阁,对起凤阁诸子颇有了解。且不提栾奕,柯以为起凤阁其余诸子亦是各个不凡。
且说画技,起凤阁雅间中的画均出自毛玠之手,此子同样年不过8岁,却能绘出云山雾海的磅礴之境,水中游鱼的灵动之感,实乃罕见;
再说戏志才,8岁之龄敢在近百人目光注视下讲述故事本就不易,而他却能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其口才可见一斑;
其余单福、郭嘉年龄比栾奕还要小上许多,谈吐之间却隐隐蕴含着英气,每与我谈话,对答如流,有条有理,宛若成人一般。由此,柯以为,大人可以将县内出现神童一事报予上官,不过不是报一个,而是栾奕、毛玠、戏志才、郭嘉、毛玠五人同时上报,交由郡首大人定夺。”
“什么?五个?”丁老太爷越想越觉得县丞说的有道理。一气出来五个神童,神童扎堆往他怀里送,那绝对是空前绝后的功绩啊!“来人啊!笔墨伺候。”
栾奕却是不知丁县令与师爷间的这番谋划。他和伙伴们每日仍在学业与商业间疯狂的忙碌着。
不出栾奕所料。自丁县令收到家具,将其摆在正堂。木易坊的桌椅家具销路一路飙升,舞阳县内外众多富豪、财阀争相前来抢购,一要就是十数套、数十套,供不应求,把木易坊的工匠们累得够呛。
现状如此,栾奕不得不扩大生产,将工匠的数量扩大至50人才算缓解。不过人数是上去了,可原来的院子又显得小了些。无奈之下,栾奕只得让戏志才出去寻片土地,买下来新建一片新的工坊。
炎热的夏季就这样在热火朝天中渐渐过去,起凤阁、易木坊诸多事宜渐入正规,栾奕、郭嘉他们终于可以清闲下来,做个快乐的富家子。这不过他们手中的财富都是自己亲手挣下来的,捧在手心心安理得。
秋日的一个晚上。起凤阁喧嚣不断,栾奕、郭嘉、单福、毛玠优哉游哉地坐在角落里,一边品尝着刚刚炒制出来的热乎乎地西瓜子,一边津津有味的倾听着戏志才说评书,可谓潇洒至极。
乐呵间,只见栾福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人,看那人模样像是权贵之家的家丁。家丁绕过人群,跨上木桥,穿过水渠来到栾奕身边,躬身行礼,将门贴递了过来。
栾奕打眼一瞧,门贴上赫然写着“荀氏攸字公达”几个字。
“竟是荀攸?”栾奕一愣,向家丁行礼问候。“不知荀先生有何吩咐?”
家丁举止也很前躬,又从怀里掏出一卷书信递了过去。
栾奕展开细看,原是数日之后荀家准备在起凤阁办一场家宴,希望栾奕通融,到时候别接待其它客人。到时候荀家定会多出餐资,以弥补栾奕的损失。
荀家来访,栾奕自是万分欢迎。就算他们不说,栾奕也会帮他们包场。当即让家丁回去转告荀公达,他定会按嘱托行事,并做好十足的准备,绝对不负公达所托。
说完,他随手从袖子里摸出几个大子儿塞进家丁手里。家丁推脱不过只好笑纳。临走时,栾奕又让栾福给家丁成了几两瓜子,拿回家吃着玩。
家丁欣喜不已,这炒瓜子是起凤楼新出的小吃,别的地方没卖的,就连起凤楼每天也就做那么几斤,想买都买不到。于是乎,物以稀为贵,再加上起凤楼的品牌,炒瓜子的价格涨到了离谱的程度,据说现在的价位是40贯2两,相当于半斗粮食的价格,普通人家根本吃不起。而他,不过跑个腿而已就白得小半斤,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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