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装满一背篓,收拾东西回家,一狼一羊,在她一前一后走着。
云谏走在后面,是为了保护卿清以免遭受危险,至于狗蛋儿为什么走在前面,那就得问云谏了。
它一路上时不时啃两口嫩草,但只要云谏走到它的身后,它就会撒开蹄子跑到前面去。
云谏也是恶趣味,只要它停下来吃草,他就会故意走快两步,吓得它草都没咬断就跑。
刚开始几次卿清没有看出来,后面她总算是看出了一丝端倪。
“你怎么那么幼稚?”她转身看他,笑着责怪道。
“你看它那圆滚滚的肚子,撑死了你可别哭。”黑狼傲娇扭头,一副“我都是为了它好”的样子。
被他这么一说,卿清也注意到它确实是吃的很饱了,可能它还小,不知道什么是饱,还是这么哐哐一顿炫。
“狗蛋儿,别吃了,明天我再带你出来吃。”
狗蛋儿落泪,它想吃它也吃不到啊,后面那只黑狼虎视眈眈看着它呢。
回到家,狗蛋儿像是累了,躺回窝里睡大觉,云谏拿起背篓打算去河边清洗草药。
“先不急。”卿清拿回背篓,把草药倒在地上,突然又想到什么,又把草药装回背篓倒在园子里。
她关好门,对云谏道:“时间还这么早,我们还可以再去采一些。”
云谏没有任何异议,反正只要能和卿清一起就行了,去哪儿无所谓。
直到回家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因为卿清采完草药后,云谏又带着她去采野果。结的矮的果子已经被摘的差不多了,只有树梢上的果子才又大又红。
云谏身手矫健地爬上树梢,让卿清担忧不已。
“你别爬那么高,万一树枝断了怎么办?”
“摔不着我的,你把背篓放在下面。”
卿清照他说的做,只见云谏一手摘果子,一手把果子往背篓里扔,一扔一个准。
“哇!你扔这么准的?”卿清佩服不已,隔这么老远都能百分百全中,6的嘞!
对于她的夸奖,云谏很是受用。
“你尝尝,这果子甜不甜。”他倚在树干上,嘴角笑意温和,垂目看向卿清。
“你摘的,肯定甜。”她抬头看向云谏,甜甜地笑道。
云谏心里像是喝了蜜,他抬头看向树顶上的红果,当即坚决道:“你等着,我把这上面的全部摘下来!”
“别了,已经够了,你快下来!”卿清嘴角的笑意一下就下去了。
他果然不禁夸,一夸就翘尾巴!
其实卿清更想把这棵树搬回去种在园子里。但她不敢说,因为她要是说了云谏是真做的出这种事的。
“我觉得不够。”
云谏执拗地把树顶上的果子摘了个光才下来。
卿清拿起两个果子,在身上擦了擦,递了一个给云谏道:“边吃边走。”
所以他们回到家天都快黑了,可怜我们的狗蛋儿醒来见家里没了人,还以为自己被丢下了,四处“咩咩咩”地寻着人。
“狗蛋儿,你怎么了?”它如此反常,卿清还以为它出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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