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场恋爱,可都是悄悄地进行着,从来没敢跟任何人说起过。
尽管自己已经完全陷入进去了,整个身心都被完全驱动着,日夜思念,朝思暮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都全有了。还要装的一本正经,时刻掩饰,瞒天过海,假装没事人一样。
两面人的角色,现在是自己的生活常态,这地下恋爱,谈得实在是既甜蜜又辛苦。
冠冕堂皇的话,还得说出来,这种基本的应酬,似乎变成了一个必戴的面具,天天高度紧张地来回换,这极具危险性的多面具,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刺激,好神秘,好疯狂啊。
“谈恋爱这种事情,是人人生命中,必须面对的课题,至于在生命的那个阶段呈现?肯定是因人而异了。刚才听了大家的发言,我也是感慨良多啊。就接着大家的话题,往下接续啦。
我觉得恋爱这种事情,不是谁能避免得了的,就像天要下雨,有时候,每个人是无法掌控的,听起来有个规划到实际生活里面,往往是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
比如,刚才汪玉荣说道自己的父母亲,就能在大学里,相遇相知相爱,而且竟然能终身相伴,这是一份上天眷顾的恩赐啊。
听起来,都是自己的生活和命运相连着,割不断,扯不清的非我之列的情感。属于一份客观现实存在。我们每个人尊重自己,听从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个声音,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自己不委屈自己,不愧对自己,不和自己较劲,不让自己身陷重重的灾难,活好自己的每一天,这比什么都重要。”连艾凤的一番话,大家听的云里雾里,连班长管弥泉都无言以对。
“艾凤,你说得太好了!我这个,大你好多岁的姐姐,都说不出来,我觉得你的诗人气质和情怀,真的是在生活的每个角落,都体现得淋漓尽致,我都自惭形秽了。”管弥泉深情地说道。
“艾凤,你太有才了,每句话都是走心的,真诚的炙热的,特别能够忠实于自己,这的确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太好了!我们现在,就是天真幼稚的一种简单设想,你的这些言语,是归于生命的本身了,有高能量在支撑着,我听了,都觉得丰富而且还很有哲理。别看我一天到晚,似乎在不停地,研究着所谓的学问,给自己脑子里被动地,灌输了各种系统的,高大上的理论,比起你的生活鲜活劲儿,那是死水一潭,没有丝毫的活力和力量感。”郑雪琴也随即说道。
“没有,没有!两位大姐说得多好啊。我这个小妹妹,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让你们见笑了。我只是有感而发。信口开河,胡说一嘴子。”连艾凤笑嘻嘻地回应道。
管弥泉接着说:“今天这样的会议,不针对任何人,我只是传达咱们辅导员韩一农的最新指示。作为班干部,我们是韩老师的助手,我们不能只挂名,不做事嘛。我在农村的时候,就说我们村的妇女主任,管很多婆婆妈妈的汤汤水水事情。很琐碎,很鸡毛,也很平凡。没有这大学生的文明高雅。我自己是班上女生里面,年龄最大的一个,我的个人问题,按我们农村人的习惯和讲究,早就过了时间了,都是晚得不像啥了。
可是我就是不信这个邪,非得跟这些传统的东西杠上了,把自己变成个另类奇葩,不伦不类的四不像了。在别的宿舍开会的时候,大家对这个问题,也是各执一词,不是有统一的标准答案。没有什么硬性规定的死框框子。大家就是坐在一起,交流一下啊。毕竟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珍贵!我们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是我们生命中最美好的年华。我们不想辜负了这生命中的黄金时代。而且眼看着,就快结束了。”
“我们现在是三年级了,只剩下一年时间呢!班长这么一说,我有一种紧迫感,甚至还有点焦虑,好像我们很快,就要毕业了一样。”甄乐思插上来说道。
“是啊,每个人的感知认知差异太大,生活的经历各不相同,生命的轨迹,只能是按照自己本来的节奏,独一无二个体体验和风格,生活的大河里搏击着,激流中行进中,谁也代替不了谁,谁也左右不了谁啊!”郑雪琴认真地说道。
“没错,我们只要能,做好自己生活的主人,就是最大的赢家了。只可惜,缘来缘去,谁也不知未来的走向,只能尽其所能地,贴近自己的心了。”甄乐思随口加上一句。
“是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从四面八方呼啦啦走来,能一起相聚在这里,唐都师范大学的校园,成为同窗好友,这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啊。”肖诗敏补充道。
“我还是那句话,作为学中文的人,文学艺术的殿堂里,古今中外多少大师级的人物,留下了宏伟的千古经典,那里面写满了人类爱的故事。让我们先把生命的第一课:爱的教育先学习好。”
“嗯,说得太经典了!太有学问了!我们今天的讨论会,先这样告一段落了,回头,有机会,我们再深入交流,互相分享提高。”班长管弥泉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走出了219宿舍。
大家散了,分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白芷田笑了,轻松自在地说道:“今天班长给我家打电话,叫我来宿舍,我以为,有啥重要的事情,弄了半天,就说了些,这样的事情。看来,我们这个辅导员韩一农,对这件事挺重视的,专门组织大家,在宿舍里开这样的讨论会,看来是有来头的。”
“我看没啥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一种思想教育课程。”汪玉荣大大咧咧地说道。
“咱们宿舍,是最后一个开会的,班长显然是有经验的,这种会在别的宿舍,肯定也一样,遇到了障碍。她才这么费劲地,极力遮掩着什么东西。我说不上来,我总感觉班长的话里,似乎还多了层,看不见的用意味道。我们还是小心为妙。”郑雪琴是个很有社会经验的人,她自然懂得班长的深层用意,只是此刻,不想说得过于直白。伤了大家的面子。
“走,去吃饭去!”肖诗敏拿起碗先出了门。
甄乐思走到对面宿舍,叫上折汝旷,一起下楼去食堂了。
发生了上次,登临西岳华山的事情后,甄乐思有一段时间,很纠结,在犹豫和折汝旷的深层关系,进出远近度的把握,合理舒适的尺度,到底在哪里?心里的那层看不见的隔膜,隔瘾,丝丝缕缕的不舒服,连自己都模糊了。可最终,还是跳不出自己的自设陷阱,逃不出自己身体的感觉,被这股子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推着往前走。
身不由己地,一如既往在习惯的模式里,自动化地进行着。
两个人之间,看不出有什么罅隙裂缝,依然如故。到了食堂,一个人排队买菜,一个人去排队打米饭,亲密的身影,活像一对恋人,幸亏她俩都是女生,要是一男一女的话,早被人说成了一对恋人的模样。
“今天下午,在我们宿舍,开了个小型的讨论会,听班长说,别的宿舍里,也开过了类似的会议,不知道你们宿舍,开这样的主题会议时候,大家反应的激烈程度上怎么?”甄乐思好奇地问道。
“哦,你们宿舍,今天下午开了讨论会了?我们宿舍,是上周三下午开的,当时,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几乎每个人,都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也可能是在宿舍里的缘故,大家少了些学究气,多了生活气息,在宿舍里开,似乎更私密,更接近个人的内心情感表达哦。”折汝旷轻轻地说道。
“嗯,那还真不错!我们宿舍,今天的气氛,就很轻松,大家放得很开,可以做到畅所欲言了。很久没听到,如此真诚的声音了。很难得的!”甄乐思吃了一口饭,开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