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次事件之前,所有的矛头志向的是楚妃,所有人都认定了是她设计害了皇后。
而楚妃则是更冤枉了,她可什么都没有做啊,怎么这屎盆子一个一个的扣到了她头上,无论是害皇后还是杀怜嫔,她都是有余心而无余力。
没想到如今的情况竟变成了如此样子,究竟又是谁想要陷她于不义,难道是东方仪幺?
想到这里,她的眉头皱的就更紧心下的怒火也止不住的向外窜着,一双眼里冒着杀光。
而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瑶姬设计的罢了,她狩猎大会上回来之后,就已经下定决心将怜嫔杀掉,昨天夜里,她便派人给她下了砒霜之毒。
另一边仵作也已经验完了尸体,确定怜嫔的确是身中砒霜之毒而死,但奇怪的是,这砒霜之毒并未下到她的威力,而是到了嗓子处就断了向下的痕迹,仵作也未能瞧出着其中的原因,只是说砒霜之毒太过烈性,故而未下胃里便要了人的性命。
东方仪听完了这一系列的圆说,心下咯噔咯噔跳个不停,总觉着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按照自己常年看那些破案小说的经历,她觉着这其中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怜嫔身上其她处可还有什么伤口?”她又问了一句。
而听完了问话的仵作却是支支吾吾了几句,随即又回答道:“这……臣毕竟是臣子,不能妄自看怜嫔娘娘玉体,故而并不知晓娘娘所说,但既然她是身中砒霜之毒,身上有没有伤口也就不重要了。”
他一字一句说的谨慎,生怕有一句话不对就惹恼了皇室。
东方仪心下不禁冷笑了一声,不禁嘲讽起这个时代的封建礼俗,如今身已死,却还在在乎那么多的理解,殊不知这样会让人无法破案幺。
但又深知在这个时代,自己是没有什么反驳的余地的,只能默默接受这一切,毕竟只凭自己的一人之力是无法改变任何的。
于是只能摆了摆手示意仵作退下,而自己却是在低着头沉思,想该再如何去重新查探一番,既然仵作无法看她的身体,自己又不忌讳这些,她只能亲自下去一趟了。
而另一边干清宫。
赫连祈坐在最高处,而下面的正是怜嫔的母家工部尚书以及他的妇人张氏。
他们二人在亲耳听到女儿的死讯后,面上也只是有了一瞬的诧异,紧接着就换上了冷静的神色,随即却是问道:“小女的身后事还有劳烦皇上,老陈实在惭愧。”
如何也想不到这竟是一个父亲在自己女儿死后说的第一句话,若怜嫔能听到的话,不知会不会觉着心寒。
赫连祈听罢却是适应了一般冷着眼,挑着眉一副不屑的样子回答道:“无妨。”
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这样不顾亲情的事他看的太多了,所以早就变的云淡风轻,如今自己面前这一对对自己女儿死讯毫不在意的样子,他也变的不屑。
工部尚书夫妇听罢,这才问起自家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惨遭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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