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棋康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书桌,把下人吓得浑身一颤,就差跪下来了。
“你怎么敢的?你竟然敢趴在我们金家的身上吸血!”
他目欲喷火,愤怒地咆哮。
金棋康很生气,李讲居然这般阴险。
但他更生气的是,自己居然没看出李讲的歹毒用心,被他钻了一个空!
同时。
宁家作为《青州文集》的另一大股东,他们自然也是无比关注,这项投资巨大的项目的当天成果。
“这李讲,活脱脱一只老鼠,天生就擅长这些投机取巧的小动作。”
宁沧海得知报亭的事情后,冷哼一声。
宁岩松站在一旁,有些担忧:“他们不会影响到我们生意吧?”
“不过旁门左道罢了。”
宁沧海却不担心这一点,很不屑,轻蔑地说:“他也就会弄些上不得台面的宣传语了,谁会关注无法入道的作品呢?”
“况且,他现在卖这么便宜,以后肯定卖不下去,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写!”
宁沧海云淡风轻,话里话外都流露出绝对的自信。
因为他很老了,这一生起起伏伏,见过了不知道多少天骄。
人力有时穷,谁敢保证自己每七天都能产出优秀的入流作品?
连圣人都不能保证!李讲他算个什么东西!
听到爷爷这么说,宁岩松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长安报》与《青州文集》第一天紧锣密鼓般的争斗,伴随着黄昏升起而落下帷幕。
不得不说,得益于前期各式各样的宣传,营销,炒作。
两家的作品,都史无前例的卖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
其中,李讲的《长安报》虽然依靠超低的价格,还有当初建设报亭就暗存的小心思。
在销售数量方面,以微弱的优势胜过了《青州文集》。
但《青州文集》的价格毕竟摆在那,再加上火爆程度惊人,所以营收是《长安报》的五倍不止。
宣传可以骗人,但到手的银子不会。
再加上将《青州文集》买回家的普通人发现,里面真的收集了十篇以上的入流之作后。
在金家,宁家等背后势力的推动下。
一时之间,《长安报》就像是沦为了过街老鼠,整个青州,铺天盖地都是抹黑,贬低这份报纸的言论。
人类的本质是跟风。
听风就是雨。
一个人说不好,人们还能保持思考的能力。
但当一群人都说不好,尤其是平日里,自己敬重,敬畏的那些人物,一面倒的都在说不好的时候。
人往往莫名其妙就信了。
这段时间,邱河,韩飞章,强昊等人都气坏了。
大家都是这份《长安报》的见证者,好与不好,众人心如明镜。
可金家他们却这样的泼脏水,谁能忍受?
所有股东都像疯了一样,给李讲的文印发消息,让他赶紧准备反击措施,不能这样看着生意黄了。
对此,李讲的答复都是一个字。
“等!”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长安报》都出了两期了,情况不仅没有好转,销量似乎还降下去了。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长安报》要彻底丧失,与《青州文集》竞争的能力的时候。
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在青州管辖的一个县城爆发。
一位县丞,看了《长安报》里的一篇文章,成功凝练出了兵家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