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困顿了,皇上派我二人来此处开设报馆,实在是知人善任。”
“让青龙山的土匪可以看到报社,弃武从文也可报效国家。”
陈三善点了点头咬了一口肉干。突然吐了一口血。
周承筹说道:“陈兄…”
两人站在一处,一齐看周围发现并没有土匪,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三善说道:“是否是这些日子车马劳顿,所以一时间气血攻心。”
两人走过了关马到随后到了一家客栈。
周承筹立刻说道:“来两杯清茶。”
这客栈的老板娘立刻说道:“快给二位先生上两盏清茶。”
客栈里的客人、店小二,立刻将目光投向了周承筹和陈三善一副崇拜的表情。
周承筹从包袱里掏出一本诗集说道:“将这本诗集送给各位聊作谢意。”
这周承筹说着吃着青龙山土匪准备的肉干,随后竟然喷出了一口血。
这陈三善立刻警惕的看着这客栈的老板娘,老板娘立刻笑了一声说道:“老娘等你们很久了。”
周承筹和陈三善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被绑在断头台上,这坐在上首的竟然是方才
的那位老板娘。
老板娘立刻说道:“老娘知道你们是左右布使,官从二品。老娘也不需要男人,介绍一下老娘从前是张家的小姐,我父兄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翰林院学士就算是跑马也追不上。
我从小也算是耳濡目染会得几句诗句,所以不必搬出你们那套圣人理论来教化老娘。也只有青龙山的王大头才会上当。”
周承筹和陈三善说道:“你绑我们来此是为了泄愤?”
老板娘:“说的不错,我就是为了泄愤。从前我张家被抄家流放的时候,女人都被充了歌姬,老娘我自己逃了出来,一路上只有我张家的家丁护持着,后来我和下人来到禹州落草,这小厮就成了我男人。
这地方实在太过贫穷,我从前是张家小姐,再加上连番逃命,一时间病倒了,我男人为了让我吃上饱饭,去街道上偷了一只馒头,当场被官差抓住,就因为一颗馒头就被生生地削掉了脑袋。
后来老娘的匪寨富起来之后,老娘用重金买通了与禹州的县衙杀了那个狗官。老娘要杀尽天下所有的狗官。”
陈三善:“天下所有做官之人并非从欲而论。张小姐,你这话未免有些有失公允,我是来禹州上任的官员。你陷入自己的仇恨里不能自拔。”
周承筹:“张小姐往事俱以如烟,当初的家丁丁不想看到,如今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当初官官相护,若是我二人上任之后,必定不会让此类型惨剧发生。”
这老板娘看了张承筹二人一眼,随后哈哈大笑说道:“不会官官相护,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官官相护,就算禹州的官差来到此处,也不会忤逆我张婷婷的意思。”
这陈三善和周承筹对视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一队官差十分散漫地提着武器来到了仙桃山。
“张大当家,我们已经放任你们在禹州的边境劫掠。今日又有什么事讨饶?”
听到这禹州的官差,竟然放任土匪在禹州的境内烧杀抢掠,这周陈二人已然气愤不已,当即亮出了皇上亲赐的令牌说道:“我二人是即将上任禹州的左右布使。掌管禹州的军政,你等身为禹州的官差,竟然放任土匪烧杀抢掠,该知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