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上的方便面汤都留在了他身上。李炎实没有任何安慰别人的经验,只能不停的她耳边轻声说着:“不要怕,有我,没有任何人能够再动你一下。”
苏玉拚命点头,趴这个男孩儿温暖厚实的怀抱里,聆听着他沉重有力的心跳,她完全把眼前这个素未平生的大男孩儿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仿佛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用怕了。
李炎静静盯着苏玉,当他的双眼和苏玉的眼睛对视在一起时,李炎突然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眩惑的明亮,他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撞中了。
苏玉的眼睛里还带着泪痕,恐慌的神色还写在她明亮的双眸中,暖色的灯光洒在她地脸上时,她的眼睛时竟然反射出一片晶莹的、亮丽的、纯洁的光芒,当她傻傻地和自己对视的时候。她的惊慌,她的好奇,甚至是她的惊讶,都完完整整的从她心灵的窗户中飞逸出来。
是因为同病相怜慢慢涌起地奇异情感,还是因为她那虽然柔弱却为了自己的亲人而努力存在的生命力。或者是正在对她那双坠入风尘却依然明亮依然清澈的双眼,而感到惊讶?
不知道,李炎真的不知道。
在这个乡村歌城大院里,在李炎的身后倒了五个不知道断了多少根骨头,下巴被他一拳打碎,连呻吟都慢慢细弱,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痛得不断在地上翻滚的小流氓。其他房间的舞厅里。人来客往川流不息,明明有人看到这里面发生的一切,但是每一个人却突然象瞎了,聋了、傻了一样。只管眼前的紫醉金迷。
在这片再也没有人的温情的世界,李炎深深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看着苏玉那不断颤抖,仿佛不胜寒风的身体,李炎紧紧的把她揽进怀里小心安慰,一点点擦干她眼角泪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玉用暗哑的嗓音,低声道:“你带我走,好不好!。”
“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在我的地盘捣乱?”此时歌舞城的院子里冲进来五六十号人,各个手中拿西瓜刀,其中还有十几个穿着民兵迷彩服,端着五六冲锋枪。他们张牙舞爪的叫嚣着。
刘老四很快注意到1号舞厅,躺在地上呻吟的五个小弟。他面目狰狞,气势汹汹的走向前去,三角眼直直的瞪着李炎:“他们是你打的?”
苏玉看到刘老四,心里更怕了,慌张的搂紧李炎,蜷缩在他怀里。
揽着怀里像受伤的小猫一样的苏玉,李炎轻轻的安慰道:“不要怕,我会很快让这些流氓们安静下来!”
他转过头冷冷的斜视着刘老四:“对!人就是我打的,不仅是他们五个,一会儿我还要把奸杀母女的刘老四和他手下的十几个民兵,全部剥皮抽筋,你不会就是刘老四吧?”
刘老四迎着那双杀气腾腾,却又清澈冷静不含一分杂质的双眼,只觉心头发凉,他张大了嘴巴,可是居然没有发不出任何声音。出于生物保护自己的天姓,他的身体本能后退,自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孩儿,有可能真的会将自己剥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