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水的渡口,船只停满了整个岸上,站满了人男女老少皆有,纷纷通往老河口,有16岁的英俊少年拉着一名二十五岁的年轻美貌少妇也在此列,众人纷纷看着二人,二人却不顾那些异样眼光,只是那美貌少妇面色略带忧虑之色,而少年却谈笑风生哄她开心,渐渐的那少妇才转忧为喜,二人手牵手终于等到一条船只,那少年扶着美貌少妇上了船只,二人并肩而坐手牵手,似情侣一般,有一好事者顿时问道:“这位兄弟你们去哪里啊?”
那少年一笑道:“我跟我未婚妻去武当山,不知道这位兄弟有何见教。”那好事者一怔道:“你说这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那少年略带怒气喝道:“那又待如何!”
那好事者顿时吓怕了不敢再问,这时周围几个青年不禁哈哈笑起来,那好事者尴尬一笑,坐在一边,那少年见那美貌少妇面色凄惨说道:“晓芙别理他们,我们一会就到武当了,呵呵,我还没去过武当,要见见武当的风水到底如何。”
那少年正是张子山,而那美貌少妇正是纪晓芙,二人商量一起动身,本来小药和傅红绣也要跟去,但是张子山怕到时有意外发生,不敢带他们去武当,只是托付周通照顾她们,张无忌也安心在分舵练习九阳真经,只是万分嘱咐不要冲动,至于那日得事情却并没有传到江湖人耳中,张子山一半感到庆幸事情远没有自己想象那么复杂一半却有几份担忧那人的忍耐心,至于那人是谁,各位应该可以猜得到,我就不说了,话说,张子山和纪晓芙平安渡过汉水到了老河口,一直望南走,临时叫了一辆马车,二人乘坐马车,过了三日,终于到了武当山的门口,但见武当山云气缭绕,颇有仙气,道观整齐而有规律如布阵一般,暗叹:难怪古代人修道之人会来这里来静修,吸取天地灵气,武当山的确是首选。想到此处,手拉纪晓芙欲进山门,顿觉纪晓芙小手冰凉,惊道:“你怎么了晓芙?”
纪晓芙脸色苍白说道:“我先休息一下好了。”
张子山只得将她扶到僻静的地方擦了擦石头,让她坐下来,纪晓芙苦笑道:“子山难道我们真的要这么闯上武当吗,万一武当五侠为难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子山呵呵一笑说道:“你多虑了,这是我和殷六侠的家事,武当其余四侠是绝不会插手此事的。”
纪晓芙叹气道:“我就怕他们兄弟情深会对你不利。”
张子山摇头道:“好了,我先去约一下他如何?”纪晓芙迟疑一下点头道:“那也好。”张子山笑了笑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先上去。”纪晓芙点头道:“一切小心。”
张子山温柔一笑,转身朝武当山门走去,临走看了看纪晓芙,见她神色好了许多,不禁暗叹一声,这时看见两个少年道士走了过来,其中年纪略长的问道:可有拜帖么?张子山傻眼道:什么拜帖?
我认识殷六侠,还需要拜帖吗,你就说是故人来访,说我是汉阳纪家人就可以了。那年龄略大的人忽然哈哈一笑道:原来是纪老英雄的人,请进请进,不知道少侠如何称呼啊。
张子山说道:我叫纪子山,是纪老英雄的儿子。那年龄偏大呵呵一笑说道:请进纪少侠。
张子山微微一笑,大摇大摆上去了,走了数百米高的山脚时,顿时看到一个石碑,写着解剑碑,不禁呵呵一笑说道:我无剑可解。
说着,又走上山,穿过绿林终于到了山顶,前面是庞大的道观,在练功*场有百来个道士在练武,这时,有一个年轻道士走了过来,问道:阁下是何人来我武当山?
张子山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汉阳纪子山来见一下殷六侠,不知道道长可否带路?
那道士疑惑道:你没来此地么,难怪我从来就没看到过你,这样好了,我带你过去。张子山呵呵一笑问道:道长怎么称呼啊?那青年道士微微一笑道:贫道一尘。张子山点了点头笑道:有劳了。
一尘手一礼,带着张子山进了内殿,穿过几个岔道,一尘手点着前面的偏房说道:那里便是殷师叔的房间,少侠自便。张子山笑道:有劳了。说着,走上前去,到了偏殿外,忽然门呀的打开,出来一个二十八岁青年,他面目清秀略带忧郁的气质,他看见张子山微感到意外问道:“你是何人?”
张子山淡然笑道:“久仰武当六侠殷梨亭大名,果然不同凡想,在下张子山冒昧打扰了。”殷梨亭淡然一笑说道:“不知道少侠有何事找在下?”
张子山转过身说道:“在下是告知殷六侠日思夜想的人的下落,不知道殷六侠可有兴趣知道?”
殷梨亭喃喃道:“日思夜想,你,你说什么,你有晓芙的下落么。”张子山见他喊的亲切,不禁眉头一皱冷道:“不错,她正在山脚下。殷梨亭疑虑道:你到底什么人,跟晓芙什么关系?”
张子山淡然道:“你下山便知道了,告辞!”
说着,身影一闪,便没了踪影,殷梨亭目露惊诧之色喃道:“好俊的轻功!”说完,也跟着下山,二人施展轻功,一黑一白前后相接,武当派门人目露惊诧之色,惊道:那人是谁啊,这么好的轻功跟殷师叔相差不远啊!而在紫宵大殿的门口站立一个青色袍服中年人,面色一紧说道:“哪里来的少年高手居然跟六弟轻功不相上下。”
这时进来一尘道人说道:“启禀掌门,那少侠自称纪子山是汉阳的纪老英雄的孩子。”
那中年人面带疑惑道:“据我所知纪老英雄并没有儿子,你确信没听错。”一尘脸色一变道:“难道他会对殷师叔不利?”
中年人摇头道:“你先下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一尘问道:“要不要多带些人下去?”中年人轻叹道:“不必了,这可能是你殷师叔的家事,你一人去就可以了。”
一尘告辞下山而去。中年人不禁长叹一声,转身望着真武大帝的铜像久久不语.山下的纪晓芙望眼欲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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