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车迟国王子殿下!”
“车迟国王子?”孙绍倒听过车迟国名号,不过那也是差不多一千年后的车迟国,什么虎力大仙、鹿力大仙、羊力大仙,使得车迟国崇道灭佛。
总而言之,在孙绍意识中,车迟国国王,是个挺二的人。这什么车迟国王子,是那国王一千年前的老祖宗,果然也挺二。
虽然这王子很二,孙绍却也不想太过得罪他。此刻他代表的是罗家罗玉。罗家因为行商,在西牛贺洲各个国家还算有点名气,但和一国王子想必,身份差的就远了。得罪一国王子,而那王子还是个行事乖张的二货,这无疑是为罗家做生意制造麻烦。
“罢了,不理这个二货便好。”孙绍这般想着,收起了眼中杀气,盘膝坐在松树下。
孙绍的这番作为,使得车迟国王子心中恐惧一松,转而哂笑道,“哈哈!眼神还挺吓人,不过这胆就挺小了,听到本王子名号,什么狗屁罗家,还不是吓成了缩头乌龟!”
“王子殿下所言极是!”
“说得好,罗家就是狗屁!”
一众护卫登时顺杆爬,拍起了车迟国王子的马屁。然而不管他们怎么骂罗家,孙绍别说与他们争强斗狠,便是抬一下眼皮,都是没有的事情。
开玩笑,人家骂罗家,干自己屁事。孙绍又不姓罗!
在孙绍挨骂之时,一道娉娉袅袅的身影,徐徐走来,却是一名容颜绝色的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抱着刚刚睡醒的女娃,走到孙绍身后,没好气的踹出一脚,“娃娃都醒了,非要找你,你这个当父亲的跑哪里去了!”
身形一闪,避过蝎子精一脚,孙绍站起身,抱着睡醒的娃娃,看也没看蝎子精一眼,“若不是我闪得快,肋骨都要让你踢断几根。真是个泼妇…不是你让我来这里等主持的么…”
若非和蝎子精约定,二人扮作夫妻,孙绍才懒得理她一句。
“哈哈!这么标致的美人,这罗玉都看不上,果然是喜欢男人!美人,不如你别跟那小子了,来跟本王子!以我车迟国国力,想要争来两个席位轻而易举,美人若想拜佛,便跟我一道去灵山游玩,如何!”
车迟国王子发挥着其二货本领,大开嘲讽,抢人妻这种事情,在小说中处处可见,孙绍却懒得理会。而蝎子精则邪魅地望了王子一眼,香舌舔了舔嘴唇,“那可不行呢,若跟你在一起,我怕我会吃了你的…我夫君不让我吃人呢…”
“呦,听着没!美人想吃了我!这话说的本王子心里酥酥的!”二货只以为美人在跟他打情骂俏。
实际上,这二货王子在蝎子精眼中,只是一盘肉质比较嫩的肉馍馍罢了。
半个时辰过去,中央大殿外已聚集了十余家富豪人家,皆是来金禅寺上供,想争取灵山听法席位的。此刻僧人们早课已经完毕,那主持在几位首座的引领下,出门将众人引入正殿中,开始商议灵山听法席位之事。
一番冗长的讲说之后,那主持一句话,便暴露了其贪财的本性,“…所以,灵山听法的机会,极为难得,我金禅寺比丘众也只能带两位凡人施主前往灵山听法。至于带谁,自然是带最有诚意的施主了。”
何谓诚意?谁拿的钱货多,谁便是有诚意,这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那主持话刚说完,车迟国二货王子一拍桌案,一指蝎子精,大笑着站起,“我车迟国缺少佛寺,此次派本王子前往西天请佛。黄金万两,白银十万,可否表明我国诚意!当然,本王子出的钱多,自然需要两个席位,我要带着那个美人,一同前往灵山!”
说罢,二货王子话音一顿,鄙夷地望着孙绍,“罗玉!知道你为什么斗不过本王子么!你罗家那点钱,在本王子眼中,不过是九牛一毛!”
“什么!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这几乎是车迟国一年税赋!他们是铁了心要去西天灵山啊!”
“去就去啊!为何把两个席位都占了!去拜佛还想带女人,那女人还是别人老婆,这王子是不是傻了!”
听到车迟国王子带来如此之多的金银,许多人家的公子哥都腹诽不已,然而却只能无奈一笑,原本还准备花大笔金银争夺一下,然而一家的钱货再多,如何能比过一国。人家车迟国家大业大,谁能比过?
怀着这种心态,其他富家公子也不大出血了,只出了常例的供奉,略表心意便可,他们更想看看,那“罗玉”老婆被二货王子指名道姓带走,会是什么作为,会不会拼却罗家所有财产,跟车迟国二货王子争个头破血流。
“你要她,我没意见,毕竟自寻死路的事情,我可管不了。但你想独战席位,却是不行。我还有事要去灵山,不能失信于人。”
在蝎子精不善的目光中,孙绍满是调笑的瞟了她一眼,而后收起笑容,嘲弄地望向二货王子,
“你说你比我有钱,要比比么?来到这个世界,对那些自以为是的豪门公子,我可是专业打脸四十年啊!被我打过脸的公子哥,连起来可绕人界四洲一百圈!”
(专业打脸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