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拓虽然不算体贴,但也不是个他自己不痛快就让别人也不痛快的性子。
大半夜的,他把正在休假的黎白叫走,很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而且事情不小。
温莉摇头,“不知道,他走的匆忙我没来得及问,不过你担心什么,就算军部有事展拓也能解决。”
宁蓝想了想然后嗯了一声,“说的也是。”
确定了展拓在军部,没有出去寻花问柳,宁蓝满意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温莉聊天。
温莉一肚子的怒火,把宁蓝当成了垃圾桶,大吐苦水。
憋闷了几天的宁蓝听的津津有味,尤其在听到某些带色的话题时,更是有兴趣,连连追问。
在她几乎把温莉和黎白床上那点儿事挖完了后,她终于要挂断通讯了。
说了良久有些口渴的温莉道,“阿蓝,你也给我说说呗,展拓那方面赞不赞?你这几天和他做了没?他的技术比三年前是进步还是退步了?”
宁蓝板着一张正直严肃的脸,一本正经,“阿莉,你实在是太污了,对不起,这种问题我不能回答。”
温莉:呵呵。
不知道是谁刚才问她,她和黎白用了些什么姿势的。
宁蓝和温莉聊了一个多小时,沉郁的心情好了很多,困意上涌,她强撑着洗了个澡就睡了。
翌日,展拓依旧没有回来,这让宁蓝心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肯定是出事了。
她犹豫了一个白天,终于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拨打了展拓的号码。
展拓接听的很快,冰冷的语气掩不住一丝疲惫,“如果你找我是想给我拉皮条的,那抱歉,我没空。”
宁蓝脸色一沉,下意识的和他呛声,“就算我是拉皮条了,但也是一名合格的皮条客。”
“那些姑娘都相当的优质,配得上你展上将的身份。”
展拓语气讥讽,“妻子给自己老公拉皮条,你的确合格敬业。”
宁蓝不想和他打嘴仗,因为从没赢过。
既然把话题扯到这儿来了,她便想努力一下。
“展拓,你有一片森林,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呢?”
虽然妄自菲薄的感受不太好,但她豁出去了。
展拓冷笑,“你这是皮条客当失败了,转而又当心灵导师打算大洒心灵鸡汤了?”
“可是抱歉,我最近胃疼,不喜油腻。”
宁蓝:“……”
这个男人嘴巴太坏了。
不可救药!
“展拓,一句话,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宁蓝忍无可忍。
“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不清楚?”展拓凉凉的反问,“我喜欢心肠冷硬无理取闹又口是心非又冷血无情又一肚子坏水又……”
他的一连串个又让宁蓝额头青筋乍现,她忍不住的打断了他。
“停,没那么糟吧。”
展拓呵的一声笑的更冷,“比我说的还要更糟。”
宁蓝气性也上来了,赌气道,“既然她那么糟,你干嘛还喜欢她?犯贱啊?”
展拓顿了顿,然后冷声答,“对,就是犯贱,是一种我永远也戒不了的贱性。”
宁蓝一噎,心里漫上痛楚,不说话了,展拓也没有开口,一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默然了十来秒,她正要打破寂静,突然听到黎白的声音。
“上将,报告出来了,果然是……”
他说到一半的话被展拓截断,“等下再说。”
“宁蓝,我还有事,就这样,这些天你不许出门,乖乖待在家里。”
宁蓝只当他在提醒她还在软禁期,顿时怒了。
“不,我要出去,明天我要回宁家看父亲。”
“不行。”展拓一口回绝,语气冷硬,“我会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踏出怡然小筑一步。”
他又补充了一句话把宁蓝的话完全堵了过去,“若是你不照办,你的活动范围将缩小到卧室。”
宁蓝:“……”
她听着那头传来的滴滴滴杂音,气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展拓这个混蛋,他怎么不去死一死!
宁蓝气了半天才陡然想起来她顾着和他斗嘴竟然把目的给忘了。
她不想再打回去受他的气,被子一拉就睡觉了。
宁蓝的软禁期依旧持续,转眼又过了两天展拓也一直没有回来。
宁蓝的担心再次浮上水面。
算算日子,展拓已经有三四天吃喝拉撒都在军部了,这是前所未有的。
哪怕他三年前出征三角区都没有如此的郑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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