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蓝摇下车窗,望着前方乌压压的人群,“貌似我们不能进去。”
也对,展拓的婚礼想来是宾客云集,受万众瞩目的,所以现场肯定控制的格外严格。
郁望像是变魔术一般的掏出一张红色的请柬,扬了扬,“谁说不能?”
宁蓝一怔随即笑了,刚笑开又有点想哭,她眨了眨眼,“郁望,给你三十二个赞。”
郁望笑了笑,命令司机把车开到通道口,递给宁蓝一个墨镜。
“戴上。”
“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宁蓝接过墨镜戴上,挡住了上半边脸,又取出一把画了山水画的美人扇,刷的一下展开,又挡住了下半边脸。
不掩盖容貌,万一引起轰动了怎么办?毕竟她不想被很多人围的水泄不通,也暂时没想好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借口。
“你出现没问题吗?”
郁望缓缓摇头,“没关系。”
反正他一向独来独往,他陪着她消失了三年,除了零星几人关心他的动向,其他人不会太在意。
宁蓝推开门下车,看了一眼不远处穿着一身旗袍露着大腿曲线的贵妇人,打了个寒颤。
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郁望停好车走了过来,宁蓝挽住他的胳膊,推了推墨镜。
“郁望,他们订婚是真事吗?”她低低的问。
“都来这里了,你还觉得我在骗你?”郁望轻轻一叹,看着她晦涩的眼,“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确定一下么?”
“是啊,因为我真不相信。”宁蓝嗓音更低了,带上了一抹呜咽,“我不敢相信曾经那么深爱我的男人忽然就移情别恋了。”
“如果他真的移情别恋了,你要如何?”郁望认真的问。
宁蓝失声,一时片刻不知道怎么回答。
良久,她听到自己用快要哭出来的语气道,“如果他真的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会在对他解释之后祝福他。”
“我也不会怪他。”在他的心里,她已经死了,她没资格指责他重新追求自己的幸福。
郁望一叹,没再说什么,心里为宁蓝觉得不值。
她度过了痛不欲生的三年,唯一的信念就是想活下来去见展拓。
她迫不及待的回来,其中遭受到的非人痛苦展拓一辈子都想不到。
而她在艰难求生的时候,展拓却在和另外一个女人你侬我侬。
何其残忍?
她的欢喜变成了一场笑话,她却说,不怪他,还要祝福他。
真是个傻女人。
“您好,请出示请柬。”
两人走到通道门口,立即就被人拦住了脚步。
郁望掏出请柬递了过去。
对方接过来看了几眼,还给郁望的同时看到他的脸顿时惊了一下。
“原来是郁公子,请进。”他顺便扫了一眼宁蓝,宁蓝适时的用扇子挡住了脸,冲他点头。
郁望也点了下头,带着宁蓝缓步走了进去。
订婚会场在二楼大厅,远远的宁蓝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惹的她内心越发躁动。
“郁望,刑少擎今天来了吗?”
“没有。”郁望摇头,“这三年,他和展拓的矛盾已经摆在了台面上,外界盛传他们是因为明珠生出仇恨。”
宁蓝呵的一声冷笑,“幸好他没来,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枪崩了他。”
两人边走边小声讨论,突然有人靠近,惊疑不定的出声,“郁望?”
郁望停下话茬,抬眸看向来人,眯了眯眼。
宁蓝心里一惊,连忙垂下头,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阿莉?
一身白裙的温莉盯着也是一身白的郁望,突然冒出一句吓得宁蓝几乎魂不附体的话,“你把阿蓝弄哪儿去了?”
郁望明显感觉宁蓝挽着他胳膊的手一紧,他不着痕迹的拍了拍她的手,淡淡道。
“温小姐何出此言?”
“你消失了三年,你消失的那时正好是阿蓝……不见的时间。”温莉目光带着审视和打量,冷声道,“我知道阿蓝没死,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郁望浅浅一笑,温和有礼,“温小姐想多了,我并没有把她藏起来。”
“你对阿蓝的那点儿心思,你以为我看不明白?”温莉冷笑,眼眸锐利,“这三年,傅明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