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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此时将目光都集中在了古楼月和柴浩温的比赛之中,眼里满是渴望,渴望知道这个结果是什么。
一场沒有内力的战斗却是吸引了更多的目光,两人单单以对剑的理解和参悟在进行着这样一场的决斗。
两人交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场外很多的眼睛都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动作了。
那依靠剑气产生了剑影不断在空中撞击着,偶尔会传出一声“嘭”的巨响,那是剑影崩溃的声音。
眼见那二人周身旁的剑影慢慢地消失殆尽,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场战斗快要落幕了。
场中的古楼月突然身躯微震,那仅存的四道剑影顿时大放异彩,扶摇而上。
“困。”
柴浩温岂是庸手,轻吐出了一个困字,那剩下的剑影也是在瞬间崩碎成了漫天飞雪。
“这、这是飞雪涤尘。”
场外自有识货之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闻听此言,赫连锋再也坐不住了,惊呼起身,倒是一旁的柳易名浅笑着,不发一言。
飞雪涤尘,柴玉门的飞雪刀的至高一刀,二十年前见过这一刀的人如今还活着的不多,多数都葬身在了这一刀下。
古楼月却似沒有听见他们的谈话,脸色古井无波,鸣风在他的手里颤动的幅度更大了。
空中那片片飞雪,形成笼罩之势,将古楼月合围在中。
感受着那剑上的凌人的剑意,古楼月不敢小觑,足尖一点竟依靠着自身的身体素质一跃而上,而那四道剑影也是在此时似乎染上了一层红色,红的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直插而上,似要将这天撕出一个窟窿。
雪,带着剑意而下,火,承载剑意而上,一时间却是水火不容了。
众人都好奇这二人到底谁会赢得这场战斗的,眼睛连眨眼都变得谨慎了,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地方。
那四道火红色的赤剑在遇上了那飞雪之时,颜色似乎更深了少许;此时,这赤剑便是像烧红了的一块烙铁。
柴浩温的身形已经在台上遥遥欲坠,这剑招虽然沒有耗费他的内力,可使出这一招对他來说已经是负荷了,内力根本來不解缓解他的压力,这伤害本就是精神上的损伤。
“呀。”那跃上了半空的古楼月一声轻喝,那四道赤剑便飞速旋转了起來,与那飞雪來回交叉着。
终是古楼月要强上一头,片片飞雪遇上了那赤剑,在一瞬间便像是蒸发了一般,消失无痕;不到多久空中的飞雪便消失殆尽。
而那赤剑此时也是暗淡了下來,在鸣风归鞘的一瞬,便隐了去。
古楼月踩在地上的时候,身体也是一阵轻晃,这未动用内力的一场比试,终是要劳累许多。
柴浩温的状况则更要糟糕,看着快要跌倒在地的他,古楼月连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柴兄,怎么样。”
柴浩温无力的摇了摇头,看着他说:
“咳,终是你赢了……”
说完,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昏了过去。
场外的齐叔见状连忙和柴宁上來搀扶住了二人,而还新却是待在原地未有举动,目光注视着高台上的赫连锋看看对方有什么举动。
她是个聪明的女子,自然知道现在自己上前是错误的决定。想到这里,她慢慢在人群中隐去了身影。
“咦,还新姐姐了,为什么她不见了。”
柴宁看着还新的位置奇道,古楼月看了看却是遥遥头苦笑,看來新儿又猜到了。
他们并未停留,第一场地的战斗早早便结束了,不用说赢得是那个一号,也将会是古楼月下一场的对手。
匆匆离开了此地,场外的众人却是响起了阵阵的掌声;这掌声是给古楼月的,也是给柴浩温的……
淅淅沥沥,窗外也不知怎么就变了天,这雨哗哗地开始下着。
还新依靠在窗边,看着屋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古楼月坐在桌前,酒壶里传出的浓烈酒香弥漫在了酒壶的四周。
“好酒啊,好酒。”
“噗嗤。”听见古楼月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还新轻轻一笑。
古楼月含笑看着她,似乎是在责问她为何发笑。
“你呀,这酒都不知喝了多少次了,怎么还跟刚喝时一样。”
古楼月看着还新一笑,说:“还新、还新,这酒自然什么时候也是还新的了。”
还新最开始沒听出古楼月话里的意思,细想之下却也明白了,看着他,眉眼一笑,妩媚至极。
“什么时候还学会贫嘴了。”
古楼月起身來到了还新的身前,还新似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头又看向了窗外,脸上羞的一红。
古楼月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为什么叫贫嘴了,我对你不说谎的。”
“你啊,油嘴滑舌。”
还新青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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