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拂的花瓣般轻柔地飘到了椅子上,轻巧如若御风,竟似完全没用上一点力道,分花拂柳般轻巧舒适,饶是孙香吟江湖经验丰富,也从没看过如此高明的轻功。
傅玉华更是瞪大了眼,心中原本鼓胀的怒气,一瞬间都不知飞到了哪儿去,心下暗忖自己幸好没出手,武功差对方实在太远了,轻飘飘地站了起来,白梅香犹似春风轻拂般一下子就飘到了孙香吟身前,粉雕玉琢般的纤细玉指轻轻在孙香吟颊上刮了几下“你不如曾少侠度量大呢!
他是个好人,只是想好好招待我住个几天,你却是左防右防,生怕我随时动手。”“我本来就度量不大,不劳你左猜右猜。”
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松就近到自己身前,连刮自己脸颊都来不及反应,孙香吟真正是吓了一跳,她原知道白梅香身怀高明武功,却没想到高明到这种程度“倒不知你为什么装着被制,硬要混到华山派中,若是不说清楚,香吟可不像清华那么好说话。”
“不用这么紧张,”白梅香笑了笑,拍拍孙香吟的肩头“若是真要动手,我在曾少侠怀中时便制住他,加上会主在场指挥,华山派只怕还撑不到这时刻,方才既没动手,梅香现在人单影只,更不会轻举妄动。说实在的,曾少侠度量宽宏,武功又高,怪不得傅副会主争不过他,若是他身中的禁制解开来就更好,现在的他算可惜了。”什么禁制?傅玉华正想骂出来。
她和曾清华成亲已经三年,完全不知道他身上有什么禁制,看到他不到半天,白梅香凭什么说这话?不过傅玉华及时住口,孙香吟一听到这句话,像是整个人都呆了。
按剑的手都在发颤,难不成这白梅香真说中了不成?
“你你怎么知道”“曾少侠避过傅副会主一剑、破开人群、钻进白篷的那招身法,乃是一甲子前血衣盟的绝学,而他制住我的那一招,也是血衣盟的手法,但使来力道有差,像是功力运不太上去,受到了禁制。
若是运用得当,傅副会主的武功招式和雷轰儿的那几手夺神刺根本不用他闪得那么狼狈,你说是不是?”
看孙香吟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白梅香娇声笑了起来,身子轻飘飘地又回到了床上躺下,这时傅玉华才急扯着孙香吟的衣袖“师姐师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清华怎么会被人下了禁制?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先出来吧!我慢慢跟你说。”“是这样吗?”听完孙香吟长长的解释,傅玉华这才放下了一半的心。
当日在尽得曾诗华体内功力之后,曾清华内力大进,床第之间更是尽情放怀,弄得孙香吟几死复苏,差点儿没爽到脱阴。
幸好是为了怕出意外,曾诗华临死之前,教了孙香吟几招,在经脉中禁住曾清华一部分功力,免得他在床第之间太过勇猛伤人。
傅玉华听到差点没吓酥,这些日子以来她俩和曾清华夜夜缠绵床第之间,虽说是两女共侍一夫,每一夜却仍被他弄得腰软骨酥。
而曾清华仍是游刃有余,如果这样还算是禁制了力量,那么曾清华实际上该有多强悍啊?“对不起,我本不该瞒你的。”
孙香吟嫩颊晕红,一想到自己和傅玉华一起也没办法使他满足,孙香吟不知是该骂自己淫荡到光想着这方面的事,还是该骂自己不够淫荡,没法完全容纳他的欲望呢?
“但香吟虽不算妒妇,却也不愿让他兼容并蓄,收一大堆姬妾,却没想到竟差点差点害到他”“不解开也好,”听到背后传来声音,孙香吟差点没跳起来。
但曾清华搂紧了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我只要有神仙姐姐和玉华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其他女人。”“可是这关乎你的生命的,”孙香吟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慢慢滑了出来。
“五天之后天武会会再来,大师兄和你迟早还要再打上一场,以他现在的功力,禁制了内力的你太危险了”
“那么,”傅玉华走到了曾清华身边“先帮清华解开禁制,等到五天后打完那一场,再再禁制住不就得了?”
“哪那么轻松?”孙香吟红透了脸蛋,松开手的曾清华也是坐立不安,傅玉华看着他两人不知所措,完全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直到孙香吟附在她耳边,将禁制的方法说给了她听,傅玉华的脸才一下子通红。“那那怎么办?”“神仙姐姐,那一招我可是绝对不准你用第二次了,玉华也是,五日后那一战我们再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