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地吹了口气,傅玉华也将剑拔了出来,谁怕谁啊!倒是没想到在傅玉华说话前,孙香吟已经牵住了曾清华的手,表情是如此的悲伤“别再打了,好不好?”
看到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气不禁消了一半,他收起了剑,转过身去,扶住了孙香吟摇摇欲坠的身子。
“对不起,是我忍不住,我不气了,也不打了,好不好?你长途跋涉,又受了不少气,别气伤了身子。”
“再演啊!看你们还有多少时间卿卿我我?等明天哥哥胜了,你就知道。”一转身就逃掉了。
傅玉华直到去远才敢说出话来,声音愈来愈小、愈来愈远。夜已经深了,关上门,孙香吟看着桌上的两个盏子,桌边的曾清华似是看到了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微笑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好夫君?”“我想应该是这样吧!”曾清华淡淡地一笑,距盏子远远的,连碰也不碰一下“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们虽然看我不太顺眼。
也不会做出下毒的下流事来,不过我猜,这盏子里的莲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寻常。”微微地苦笑着,孙香吟知道曾清华的言外之意,盏子中的莲子羹想必加了些东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么调味料。
她轻轻捧起盏子,揭开盖子,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又腥又臭,连颜色都是泥黄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的孙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这什么东西啊?”
“真是糟蹋了两个白玉盏子。”摇了摇头,曾清华从孙香吟手中接过盏子,将盏中的异物全倒在窗外,就着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将盏子放回了桌上“好可惜哟!”
门外叩门声响起,孙香吟和曾清华对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动作,倒是孙香吟回复得快,她示意曾清华坐下,打开了门,门外傅玉华提着个竹篮,面上表情缓和,完全不像方才还那么乱骂的人。
“师姐,玉华送莲子羹来了。”“是请进吧!”珍而重之地从篮子里取出了两个和桌上白玉盏一样的盏子,傅玉华轻手轻脚地将盏子放在桌上,回头问了孙香吟:“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盏子?”
“方才十二师弟送来的,盏子里面味道怪怪的,清华他洗过之后就放着了,怎么你还送莲子羹来?”
“是娘要玉华送来的。师姐,你们用过了莲子羹后就好好休息,玉华不打扰了。”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到孙香吟送出门来,傅玉华人影已去远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回头来的孙香吟看着曾清华放下了盏子,不由得惊慌失措“怎么你喝了?”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这莲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紧呢!我想刚刚已经丢了一盏,这盏子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问题才大呢!”孙香吟气得顿足道“以玉华的个性,岂会这么易与?光从她这样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可见这盏子里有古怪,她哪里是会这么快转变心情的人!”
“喔?”才刚想站起来,曾清华突地脸色一暗,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肚子里肚子里有一股热气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样烧得我全身都热了”
“什么?”急步走到曾清华身旁,孙香吟扶着曾清华躺下,眼尖的她发现曾清华双手捂在下腹。
而裤子已撑起了好大一块。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华偷偷地笑了出来,二师兄果然算无遗策,方才十二师哥送来的只是诱饵而已。
等到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曾清华扔了那盏,她再送进去真正下药的莲子羹,还故意撩孙香吟说话,果然让曾清华上当了,据玄华道人说的,他在那盏子里加了一点媚药,却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
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药粉,其中毫无毒性可言,只是用以助兴,让服用的人欲火高涨,非得好好和异性发泄一番不可。明天曾清华就要打一场决战了。
想必他今晚心情会非常紧张,这药粉刚好让他紧绷的体力完全发挥,和孙香吟辗转缠绵,将体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这样下去,
到明天决战的时候,曾清华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再加上那药粉无色无味,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食补,事后也检查不出任何一点残留药性,吃了闷亏的曾清华绝对是有苦难言。
“怎么怎么可能”听着孙香吟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是紧张非常,留上了心的傅玉华不由得倾听,她也不是想偷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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