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铁人之威

    看着牧阳牧月欲言又止的样子，牧歌知道这两个乖巧孝顺的儿子，是不会违反自己所定的规律的。想到这里，牧歌欣慰的笑了笑，又接着讲道：“当时我在听到你爷爷这样讲后，我也和你们现在一样，充满了不解。但是，当你爷爷将我带到一个密室，看到一个人的时候，我当时就感到了这个笔记上所记载的方法的恐怖了！那个密室里面，将近一百条像我们手臂粗的精钢链，只为困住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时不时的像发狂了似的拽到那些精钢链，最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和那个精钢链碰到的时候，还会发出金属间碰撞的声音！看到那一幕，我是真真正正的被吓到了。后来，你爷爷跟我解释说，那个人就是通过药材辅助外修修炼的。他力大无穷，身体像钢铁般坚硬。但是，他已经没有意志，他现在是一个随时都会发狂的杀伤性极大的行尸走肉！”

    牧歌毕竟年纪大了，一次性说了这么多，也累了，口干的都咳嗽了。牧阳牧月见状，立刻找来茶杯，为牧歌倒了一杯茶。牧歌端起牧月敬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语气变的有些伤感道：“世间万物都是相对，相互的。有好就有坏，有利就会有弊。虽然那个人变的如此强大，但是，他付出的代价，也太大太大。当时那个前辈在发现这个问题后，他想拯救，但是已经晚了。那个人的记忆和思维，已经都没了。他的心中只剩下破坏和发狂了！在最后很多人付出生命代价后，在那个人休息的时候，才将他制服。有了这类惨剧，我们那个牧家前辈再也不敢研究下去了。因为，那个发狂的人，是他的弟弟！是他自愿坐哥哥的试验品的，再加上他同时也是个武痴。所以，当牧老前辈看着自己的弟弟现在这个样子，他恨透了自己！他当时放弃此类研究，开始研究怎么可以让弟弟再恢复原样。终于，在他的几年努力下，终于见了成果。只是，这成果让他比没成果还难受！因为，在他的成果试验下，他的弟弟变成了一个对他言出必从的暴力钢铁人！这个结果对牧老前辈打击很大，于是他便放弃了研究。但是，他又不忍心自己的弟弟一直这样。所以，他留下了自己的笔记在一个神秘的地点，然后在传家玉上刻了地图。并且留下祖训说，此笔记只允许研究找寻让他弟弟复原之法，不可私自找人试验。如有违者，斩立决！并且，他还培养的有自己的心腹，专门为保守这个秘密而存在！”

    牧歌说完，目光在牧阳牧月间来回交换。他在两人的面容中，看到了同样的悲伤和怜悯。他又感到了莫大的欣慰和感恩，他感恩牧阳牧月的母亲，独自一人将两人教育的如此优秀，善良！自己和那个不爱自己的因为政治婚姻走到一起的妻子，我们呢？！教育的孩子，他叫牧风。当我在跟他讲到这个秘密的时候，我在他的眼中居然看到了贪婪和野心勃勃！！在后来，他做过的那些事后，更加说明了他的心怀不轨！！所以，自己才不得不演了这么一场戏，希望因为自己的“死”，让他放弃那个可怕的野心。

    “好了，宝藏的事，就讲到这了。现在该说说那场戏的事情了。”牧歌虽然心里很不愿提起，但是他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于是，他捏了捏泛酸的鼻子，低声着道：“对于你们两个，我一直都心怀愧疚。我作为父亲，现在能给你们的，也没有什么了。当初，我让一个身手敏捷的小子，扮演小偷，偷走了我故意换下的假玉佩。上面是我刻的一个假的地图，地图的目标地埋藏的是一个被烧毁的笔记。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哥哥能够死心！”

    “哥哥？您演这场戏和哥哥有关？！”牧月忍不住插嘴道，平时比较活泼的他，憋了半天没说话，也是极限了。

    “嗯，可以说，我演这场戏就是为他。在决定将家主之位传给前，我先将传家玉的秘密告诉了他，但是他当时的反应让我为牧家的将来十分担忧。因为当他听我说完后，他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占有的欲望。因此，我故意延长了将传家玉交给的时间。后来，他也察觉到了我起了疑心。他尽然找了一个家贼来偷，好在那个家贼被我发现后，坦白的说出了实情。另外，我那时还听家丁们说，你们的哥哥，也偷偷的找了药师，尝试着配合药材进行外修修炼实验。但都是失败告终。而那些被拿来试验的外修男人，也都疯的疯，惨死的惨死。对于种种，我坚决不能让笔记落入他的手中。所以，我趁冷傲骂我之际，我便索性假死了过去。因为那王老药师是我的心腹，所以一切都没有引起你们哥哥的怀疑。呵呵...没想到我牧歌这一世，居然会落得如此结尾。倒是苦了你们两个，好不容易有个家了，又因为我，让你们在外漂流了这么多年。对不起，爹爹对不起你们。”

    “不，爹爹，我们没有怪过您。有您的地方才是家，母亲走了以后，您就是我们唯一的亲人了。别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牧月听完牧歌的自责，连忙接话道。

    “呵呵...月儿说的真好，有你们的地方才是家。我要感谢你们的母亲，我也感觉无颜再见她。当初都怪我没用，我...我...”牧歌又想起了当初被政治婚姻拆散的真爱，一行老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爹爹，您不要自责了。母亲从来没有后悔过。她跟我们说，和您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幸福的时刻。您当初已经做了您自己最大的努力，要怪只能怪你们出生在了这样的家庭，和当今这个制！”牧阳低沉的说着，他一般在外人面前话是很少的，这也是他和牧月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同时说话的原因。因为当牧月说话的时候，他只是嘴皮动动╮(╯▽╰)╭

    “有你们两个这样善良，懂事的儿子。我牧歌，此生无憾。只是你们的哥哥...哎，子不孝，父之过。算了，不提他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