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瑕美眸一阵扑闪:“你不打电话,也不上网,我不说什么。可多多天天念叨着,陪孩子上趟公园真那么难吗?还至于哼哼哈哈地敷衍我吗?”
刘憬依然没说话,这个事他有愧,但一样无奈。
玉瑕越说越委屈,泪水终于流出:“我们聊五个月,你一直挺讲道理的。是,我是寡妇,我老公死了,可这不是我的错。你陪我这么久,我感激你,心理上依赖你,可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做人,你得讲道理?”
刘憬静静听着,任凭她发泄着一直未尽的委屈,虽然他很无辜。
玉瑕说完,低头抹着眼泪,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她轻轻抽泣的声音。
刘憬叹了一声,凑上前道:“玉瑕,你误会了。你刚刚问我眼睛怎么弄的,现在我告诉你,我昨天被抓到派出所里关了一宿,今天刚睡着,就被你叫来了,我两晚没睡了,刚刚就是有些挺不住了。”
玉瑕猛然抬起头,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随即凑上前看他的眼睛:“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出气!对了,派出所有记录吗?我找人给你要出来。”
刘憬哭笑不得:“你别问了,就是误会,现在都过去了。”玉瑕没再多问,咧了下嘴道:“真不好意思,冤枉你了,你怎么不早说嘛?”
“算了吧。”刘憬斜了斜眼,伸手搂上她的肩“反正你已经发泄完了,只要你心里舒坦,我无所谓。”
玉瑕美美笑了,脸上红晕萦绕,头一歪,靠在他肩头。
这一刻,刘憬觉得自己好象个男人,至少跟平时不一样。可能他内心深处已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无论愿不愿意,承不承认。他很不解,为什么男人做了那种事,会产生责任意识,女人就是依靠思想?仅仅因为男人是占有,女人是被占有?他很郁闷,他只是“据说”占有,什么都不记得,屁滋味都没体验到,就产生责任意识,这亏得也太大了!
两人在走廊里静坐,不时回头看看屋里的孩子。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一年轻女子匆匆而来。玉瑕忙坐起身,把自己整理了一番,那女子放慢脚步,见她差不多了,才快步过来。这女子娇巧而饱满,模样也挺不错,刘憬随意看了看。
“队长,多多怎么样了?”女子迅速打量他一眼,上前问道。
“正输液呢,应该没什么事。”玉瑕站起身。
那女子哦了一声,又向刘憬瞧去。刘憬点了下头,礼貌地站起身。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玉瑕随手一指“刘憬,处男。”
那女子噗地笑了,一排白白圆圆的牙齿很可爱。这介绍实在够精辟,绝无仅有。刘憬恢复不羁的本色,微一颔首:“没错,处男,本世纪最后一个处男。”
“呵呵,那可比大熊猫都珍贵。”那女子倒挺会说笑。玉瑕美眸含嗔,迅速白了他一眼,又指着女子道:“董乐,我同事,你叫乐乐吧,我跟你聊天,就是她帮我弄的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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