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作出一些像征性的挣扎了,塑胶管另一端接在一个大桶子底下。佐佐木知道桶子里必然装满辣椒水。果然,一个打手双手摇动压水器,辣椒水就源源不断灌入佐佐木的嘴里。
佐佐木呛得用力咳嗽起来,偏偏辣椒水一直灌进来,他这一咳岔了气,更觉胸口疼痛。有一部份辣椒水倒流进他的鼻子,不但呛得难受,更让他有溺水窒息的感觉。
这时,他觉得他生殖器被一根绳子捆住,辣椒水又源源不绝灌进他体内,同时冲击他的鼻腔。佐佐木终于流下眼泪,不仅是因为身体的痛苦,更多是因为精神上所受的摧残。
随着辣椒水不断灌进体内,佐佐木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膨涨的感觉令他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觉得肚子似乎马上就要被撑破,却又一直没破,只是不停膨胀再膨胀。
不知道过了多久,进入体内的辣椒水渐渐变少变慢,终于停止下来。两个打手拿掉木板床底下两根插栓。
原本枕着佐佐木头部的木板转九十度往下落,郑立鹏的头失去支撑,变成悬空状态。一个打手拔掉佐佐木嘴里那根塑胶管的同时,另一个打手猛然用力往佐佐木腹部坐下。伴随着一声骇人的惨叫,红色的水如涌泉般从佐佐木嘴里和鼻子喷出来。
让人分不清是辣椒水还是血水。还有一部份辣椒水从他鼻孔、肛门和尿道渗出来,经过这一番折腾,佐佐木一郎已是筋疲力尽,然而只要他不说,卢强绝不会善罢干休。卢强命令打手将佐佐木头下脚上倒吊起来,用木棍殴打他。
木棍痛击佐佐木一郎身上各个部位,他的双手、双脚、胸部、腹部、背部、臀部,无一幸免。佐佐木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无论卢强如何大声咆哮,他已无力回答。棍击持续着。
原本残留在佐佐木一郎体内的些许辣椒水陆续呕吐出来,吐到无可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鲜血从他全身各处流出,把他染成血人。他耳边不断响起卢强的声音:“你招不招?”
佐佐木嘴唇微微颤动,始终吐不出一个字。卢强终于失去耐心,抄起一根狼牙棒,狠狠朝佐佐木胸口一捶。郑立鹏喷出一口鲜血,再次晕厥。
当佐佐木一郎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电椅上,三个通电的大夹子分别夹住他的guī头和两个乳头,卢强阴森的眼神盯着佐佐木:“怎么样?想通了没?如果我的手指往下一按,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佐佐木当然知道,他对无数支那人做过相同的事。佐佐木本郎万念俱灰,只求一死,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从我这里问不到什么,你杀了我吧!”“混帐!小日本鸭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上级在重庆的什么地方?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会看在你求饶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情。”
佐佐木露出凄惨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动手吧。”卢强闻言大怒,手指一按,一股电流痛击佐佐木一郎。他全身像打摆子般剧烈抖动,神智又开始恍惚。痛!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痛。
电流经由乳头和阳jù进入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刺激他每一根神经,彷佛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被细细的钢针刺穿。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嘴角流血,除了“啊!”不停惨叫之外,佐佐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电击持续十分钟,对佐佐木一郎而言却像十年一样长。电击终于停止,佐佐木无力的垂着头。
卢强邪恶的望着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还是要再享受一次被电击的感觉?”佐佐木缓缓摇头,佐佐木声音非常虚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卢强转头吩咐几个打手:“把这混蛋小日本鸭子抓出去枪决。”几个打手把佐佐木从电椅上拉起来。
拖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往外走。出了审讯室后门,有一处草地,草地上立着几根木桩,这就是军统处决叛徒和亲日分子的地方。
打手将佐佐木绑在其中一根木桩上,准备举行枪决。经过一天折腾,晚霞照着几个打手,也照着佐佐木饱受摧残的赤裸躯体。
自从被捕二天之后,他就受尽各种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脱,然而死到临头,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许恐惧。自古艰难唯一死,果然一点也没说错。六个打手举起步枪,一致瞄准佐佐木。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
佐佐木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加软弱无力。如果不是绳子绑的很紧,他可能已经瘫痪倒地。已是生不如死,面对死亡为什么还会这么困难?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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