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怕背部得以休息,但持续旋转一天的脑袋,在此刻却由于超于负苛而开始疼痛起来,并不剧烈,却如针尖戳着般,一阵一阵,令人从心头开始烦燥。
“珀瑜,你又头疼了吗?”
“来,靠过来一些,那沙发再是舒服,也没人身上舒服,毕竟我可是是肉肉软软的。”
“哈哈,我没骗你吧,软香如玉说的就是我。”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珀瑜,知晓你头痛,前一段时间我可特意去学过手法,虽然那大师说你这是思虑过度才有的,除了好好休养,别想那么多外没有别的办法。 ”
“珀瑜,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事业正起步,最需要拼的时候,我虽然心疼,但我也理解你的想法,所以虽然不能治根,但我想着能缓解一些是一些,来,闭上眼睛,仔细的感觉着我手指的力度...珀瑜,是不是舒服些了?
你放心,我以后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每一次你头疼,我都会给你按摩着。
哪怕等我们都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我也会按的。
不过那个时候,哼哼,说不定我就可以凭着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按摩手法闻名世界了呢。”
耳侧仿若依旧响起那略显娇俏而满是深情的声音。
甚至连太阳穴两侧,此刻都有着一双温暖的双手,正用着最舒适的力道按摩着,从身到心全部都让她开始无比放松。
但是...
王珀瑜霍的睁眼,略显迷茫的眼眸往四处望了望,整整齐齐的办公椅,干净而平坦的办公桌,紧闭的大门,安静的惟能听见她的呼吸声。
额间原本的疼痛在此刻仿若瞬间加剧,如同巨锤在狠狠的锤击。
汗水在瞬间在额间溢出,原就白皙的脸庞在此刻更加的白,但那唇却由于用力啃咬,在此刻望上去如同那艳若盛至极点的牡丹的色泽。
想像再甜美。
当睁眼时,一切却都只是如同泡沫,越发让那想像如同淬毒般扎人心尖。
但明知如此,却没有一丝抵抗的,越陷越深,直至永无翻身之日!
“苗苗。”
良久良久,那安静的会议里,传来一声极低极低的,听上去如同像是哭泣般的低喃。
现在是这想这个的事情吗?
就算最初脑内突然蹦出的“被撩了”这个词绝对有听多林姐的八卦的影响,但是就算拿合同的时候,有可能一下没拿准,手心附在了她的手背上。
可是!
附在手背上不应该是立刻拿走吗?
为什么那手动也不动?
不对,动了,那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正轻轻的滑过她的手背,弧度并不大,但却绝对有着极强烈的存在感!
虽然都是同样的女人,但如果这都不是撩,那她就把林字倒过来写!
脑内近乎走马观花的闪过无数的念头,从手被钱诗附上到林苗苗脑内神经终于对接上,足足过了三四分钟之久。
于是,钱诗原以为今天又一个年轻而美貌的小姑娘被她的美色OR权势所迷,就见自从被她附上手背就极顺从的林苗苗,眼瞳瞬间微微睁大,接着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脸上染上薄晕,如同日落的夕阳,极为可爱,在钱诗因为眼前这动人的薄晕而微微有些愣神时,只感觉那手心一空,却是林苗苗近乎用力的把手从她手间抽了出去。
“钱..钱总,这..这合同我已经送到你手上了,如..如果有问题,到时候打电话...到我司,我们会安排合适的人跟进处理,我..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那般近乎结结巴巴的话语声中,那顶着薄晕,甚至连那白皙的耳朵都开始染上一抹艳红的林苗苗,以着近乎慌不择路的姿势从她面前消失。
钱诗:“...”
钱诗低头看着哪怕如此慌不择路逃离,依旧不忘整齐摆放在她桌前的合同,随意翻了翻,看着那里面耳熟能详的合同条例,“啪”的一声关上,微微把手举高,在从屋外透过的阳光照在自己手间而形成的微光中,钱诗把手微微握了握,艳红的指尖,白皙而修长的手指,那隐隐握紧间似乎能感觉到一种略显肉肉的触感。
那是一种她尚未接触的感觉,由眼前这个初次见面的女孩所带来。
极新鲜,也...极有趣!
良久后,钱诗那办公室内近乎突然的响起一句话。
“林苗苗,呵~”
没头没尾,却能让所有熟知的人都知晓钱诗的话语里突升起的兴趣。
***
对于自己那狼狈的逃离,林苗苗简直一想就对自己无语,但在对方“声名狼籍“且“身份尊贵”下,林苗苗觉得自己身为一个小小的低层人员,实在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当然最最主要的是,身为一个同性,仅仅只是被摸了一下小手,对方还什么都没做了,就觉得被调戏了,说出去谁信。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