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灿停了下来,伸手拿茶杯,发现茶杯早空了,武斌急忙拎起热水瓶倒满开水递给他问:“那师生们是否干涉你俩的反常举动啊?你真的是好大胆喔,换作是我的儿子,我肯定会阻拦的。”
高灿微笑道:“待我喝完开水,再慢慢说嘛。”
“嗯,好的。谢谢!”
高灿喝完一杯茶,继续讲恋爱史。
“庄园主,我们不顾家长的屡次纠正干涉,不顾同学老师的冷嘲热讽,说三道四,说红道绿。一如既往地每天一起玩耍,看着她上学及放假回家,看着她聚精会神地听课做作业。不顾老师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一直我行我素,不知不觉,一个学期梦也似地过去了。从此以后,我每个学期就这样看着妮姐读书,她调到二楼01教室上课了,我就叫娘将椅子搬到二楼,这把椅子特别牢固,三年了也不见散架。恍惚间,我自己到了七岁的年纪了,为了能与妮姐出双入对,我闹着要上学,可是老师不肯收留我,非要到八岁不可,还说什么我是农历一九八六年十月二十三日出生的,阳历已经是11月4日了,要减去二岁,只有四岁,不能上学。我在家便天天哭闹,吵得左邻右舍不得安宁,有时候还跑到学校的办公室里去闹场。因为妮姐上四年级了,我怕她上初中后,就难以见到她了。她的学习成绩全校第一,我更怕她考上了重点初中,实难相见。我发誓要早点上学,认真读书,赶上她的步伐,争取跳级成为她的同班同学。明知相差四个年级,但我认为她九岁上学,而我七岁上学,时间差距就缩短了二年,再跳级读书,说不定初三还能同班呢。我将这个想法告诉妮姐,没想到妮姐举双手赞成,主动帮我去找校长沟通协调,由于妮姐读书成绩优异,不论参加县里还是市里数学语文知识竞赛都能得奖,给学校争足了光,说话自然有份量,校长居然不假思索地便答应了妮姐的要求。没想到我爹娘说不通的事儿,妮姐一出马便帮我搞定了,我兴奋得彻夜难眠。自此后,我俩整日出双入对了一年,而我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我俩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比翼齐飞的优秀生。妮姐因为家庭特别困难,没有去参加重点初中的选拔考试,就在自家门前的初中里读书,我着实替她惋惜,可什么忙也帮不上,面对她倍感愧疚不安。”
华高灿又停下来喝茶,庄武斌心急火燎地问:“想当初,家穷养不起孩子的不多,但读不起书的却大有人在,女孩子能上初中也蛮不错的嘛。你刚才不是说要跟上她的步伐,力争能成为同班同学的,你的愿望实现了吗?上午好像听你说她是师范大学毕业,而你是农业大学毕业的,是否同一年毕业啊?”
华高灿放下茶杯说:“哪里呀?听我慢慢道来。她初中毕业了,我还在上小学四年级哩。我替她惋惜的是因中考仅差三分,却与省重点高中擦肩而过了。由于家庭贫困没有钱去买那三分之差,难以跨进梦寐以求的重点高中的校门。”
武斌连忙问:“那她师范大学是全日制的呢,还是函授的呢?”
华高灿长叹了一声说:“你莫心急,听我从头缓缓道来,别打岔喔。她那时高中也是三年制的,但读二年也可以参加高考。只因家里穷,她读了二年就报考大学了。记得1999年她考大学时,我转学到外地读初中了,我与她很少见面的,偶尔qq聊天,也聊不到几分钟,但我俩喜欢写信来往,通信还是比较勤快的,至少每个月一封信。当时我从信中得知,她高考以七分之差落榜,心情一落千丈,茶饭不思。心里很想高复,但因家庭困难,不敢向父亲提出回炉复习之事。我顾不上自己中考来临,当即请假从八十里外的学校包车赶回家里,还没回到自己家去跟爹娘打招呼,便急如星火地朝妮姐家奔去。妮姐父亲见我心急火燎地跨进她家门,急忙问我干吗来着,是否跟妮姐搞弟恋而影响了高考,害得她差七分名落孙山。我说与妮姐交往了十几年,压根就没提及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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