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里的蛮子一点都不好拐,而且还无理霸道、可恨!
“小谊,你下去。”古镇宇一走进来,马上遣走小谊,看她不放心的离开后,才坐到欧阳静的面前,却看到她倔强的不肯正对著自己。
“看着我。”他冷峭的下令。
“不行!神明有指示,我要是看着大王,我的眼睛就会发烂了!”她一肚子怒火。
他黑眸半眯“欧阳静”“还有呢,大王,我再告诉你,神明刚刚也指示了,再来的日子我们得分房睡,不然嗄!”她整个人突地被他腾空抱起,下一秒就被摔到床上,她痛得呻吟出声,但还来不及坐起身,他就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手拉高到她头顶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死瞪著他,咬牙切齿的道:“你想干什么?”“那一天在洞穴时,我用善摩话说了句我们可以提早洞房,但我错了,我们是延后洞房。”他冷硬的黑眸直勾勾的锁著她的秋瞳。
洞房?!她脸色刷地一白“谁要跟你在一起,我我不方便!”他冷笑“我在外征战七、八天,你早该方便了。”她一想也对,那她撇撇嘴角“我不想,可以了吧,我讨厌你,一国之君居然那么迷信,纵容女巫毒打另一名女子,你这个国王是这么保护你的子民的?”“你还懂治国之道?”“我没有,我只是受不了有人被打得那么可怕”她倏地住了口。惨了,塔莎知道她没有喝祈福酒,但丁绵绵却没有告诉塔莎,她一定又会被毒打一顿的。
“走开,快点,我有急事。”她挣扎著想离开。
“你哪儿也不许去,今天你得伺候我。”他的黑眸逐渐转为深邃,里面隐隐可见欲火。
“伺候你?”本姑娘没空啊,但要怎么让他滚远一点?
这时,四名宫女扛进一个大木桶,行个礼后旋即离开,里面有著半满的温水。
古镇宇这才放开了她,以眼示意要她服侍他洗澡。
欧阳静抚著脸上的肿痛,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她说了她要伺候他,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念,但能怎么办?
她闷闷不乐的替他脱衣,在帮他脱下半身时,她是闭著眼睛脱的,那话儿她见过了,她可不想再看。
古镇宇跨进木桶内,溅起不少水花,他舒服的坐在浴桶内,头也不回的对著她道:“刷背。”刷你的大头!她臭著一张小脸儿,艰涩的说了声“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浮在桶上的毛巾,她有气无力的替他刷背。
女人真命苦!
好在他的要求不高,洗刷几下,就放过她了,但在帮他洗完澡,伺候他穿上衬衣、衬裤,她也已香汗淋漓了。
他随即又差人换了桶水进来,她知道他是要她沐浴更衣,但她不要,她就要臭臭的,看他要不要她?!
“我好累,我想睡了。”她直接爬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你不洗,我可以再将你扔进水里。”她倏地睁开美眸,瞪著坐在床沿那张可恶的俊颜。她为什么被他吃得死死的?
对,人在屋檐下不得下低头,她为什么没有早早想到这句话呢?
她气呼呼的脱下衣裳,胡乱洗了洗,拿毛巾擦拭后,套上肚兜、亵裤,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再次上了床。
反正她也阻止下了他看她的胴体嘛,随便啦!
古镇宇没想到她如此豪迈,一点都不扭捏,不免有些错愕,但看到她此刻像是要任人宰割、四肢大张的平躺在床上,他的嘴角忍不住漾起一抹难得的笑意。
他上了床,将她拥入怀中,发现她浑身僵了一下。
“睡吧。”他征战多日回来,著实累了,但他很清楚自己有多么思念这张美丽的容颜,拥著她,他满足的睡著了。
不同于他,欧阳静一点睡意都没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睡著了。
瞪著近在咫尺的俊颜,她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尤其睡著的他,脸上多了一抹难以形容的孤傲,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抚平他这抹孤傲的心疼
心疼?她疯了!她在想什么?
她得赶紧到祭祀殿堂去,搞不好丁绵绵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了。
她小心地欲挣脱他环抱在她纤腰上的大手,但搞得香汗淋漓,她还脱不了困,好在他睡得沉,几次尝试后,她终于将那只大手拉开,安然脱困,套上衣服,披上披肩,快步的走出宫殿。
祭坛前,丁绵绵正被塔莎打得在地上翻滚、哀号“不要打了不要打呜呜呜”“你行!你真行,那个王妃把我的好意全倒掉了,你居然吭都没吭一声,你看我怎么教训你!”一脸狰狞的塔莎打痛了手,乾脆拿起鞭子朝她鞭打。
“不要、不要”涕泗纵横的丁绵绵痛得直打滚,但塔莎的鞭子就像数十条毒蛇般一直抽向她的身体,打得她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忽地,殿堂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来,欧阳静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身后想要拦阻的四名宫女不敢擅进殿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闯进后,将门关上了。
怕会出乱子,其中两名宫女赶紧前去朝天殿及雪云宫找大王跟太后。
“王妃你”塔莎没想到她会硬闯进来。
“塔莎女巫,我打你的一巴掌你一点都不觉得痛吗?你懂得一句话叫易地而处吗?”气煞粉脸的欧阳静觉得她简直丧心病狂了。
丁绵绵身上的黑色斗篷几乎被打烂,她浑身皮开肉绽,而地上全是吓人的鲜血。
塔莎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王妃最好现在就走,要不然,皮鞭是不长眼的,待会儿打到王妃,王妃的细皮嫩肉”“王妃,你快走、快走吧。”丁绵绵趴倒在地上,泪如雨下的哀求她离开。
欧阳静抬高下颚,恨恨的瞪著塔莎“我偏不走,有胆,她就来打我吧!”塔莎冷冷的看着她“既然王妃愿意替代她,我就乐于从命了!”她一甩长鞭,满意的看着鞭子就要鞭向那张让她嫉妒万分的容颜时,一道黑色人影纵身而入,适时的揪住长鞭,拯救了欧阳静的脸。
“塔莎,你这一鞭打对人吗?”古镇宇右手揪住长鞭,冷峻的看着脸色在瞬间化为一片死灰的塔莎。
“我大王,对不起!”她急急下跪。
一会儿,曾纹婕也赶了过来,见到满地鲜血,她当下一窒,吓坏了。
而古镇宇一见痛得站不起身的丁绵绵浑身是伤,心中也充满惊悸,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一想到刚刚欧阳静傻傻的站著让塔莎鞭打的画面,他的心都凉了。
“回宫去,我要你禁足三日,你胆敢违抗,我要你再禁足七日!”他气极她的愚蠢。
再禁?她一愣,随即气急败坏的嚷道:“你这算什么明君?你要知道,我要没来,丁姑娘会被她打死的,你眼睛又没瞎,难道看不出来?!”她愈说愈火大。
“放肆!你给我回去。”“回去就回去,那丁姑娘呢?”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再留在这儿的。
他抿紧薄唇,看着脸色惨白的塔莎“丁姑娘奄奄一息了,暂时没法子帮你了,王妃既是医学世家之后,就让她治疗她十日,届时再让她回到你身边。”太好了!欧阳静笑开了嘴,到时她才不还人呢!
她很快的蹲下身子,将浑身是伤的丁绵绵扶起来“撑住,我带你回宫去。”“谢谢、谢谢”泪眼模糊的丁绵绵心中充满感激,她知道她这条小命是被这个热心善良的王妃给保住了。
古镇宇看着两人相扶离去的身影,再看看还一脸惊愕的瞪著塔莎的曾纹婕道:“这里交由母后处理,儿臣回宫了。”语毕,他旋即离开。
曾纹婕看着塔莎,却不知该说什么。她不知道她下手居然这么狠!
塔莎知道自己再不说些什么,她这个女巫很可能会被打入地狱,永不得翻身。
“太后,我出手这么狠,实在是逼不得已的,绵绵身上的阴沉之气太浓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请你要相信我”曾纹婕看着急于解释的她,始终沉默。
远在京城的医香堂,欧阳敬砚一从皇宫回来,妻子及四位关心小妹的女儿全迎上前来。
“怎么样,善摩国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是啊,爹,你快说啊。”几名女眷焦急询问,因为今天有来自善摩国的特使上京进贡,或许会带来欧阳静的一些消息。
欧阳敬砚抚须摇头“该名特使是在静儿进入善摩国边境时就出发到中原的,所以他也不清楚新王妃是否适应那儿的生活。”闻言,众女一脸失望。
“不过,皇上知道我担心静儿,秋后又适逢善摩国的国庆大典,所以皇上已经派遣秦公公明日善摩特使起程时,同他一起到善摩国去,一方面前去探视静儿,一方面送去贺礼,为了不耽误行程,秦公公甚至已住进招待特使的处使了。”“这太好了,等秦公公回来,咱们就可以知道静儿过得如何了。”谢芙颇感欣慰。
众人纷纷点头,殊不知,屋檐上有一名男子正在竖耳倾听。
真的是太好了!侯克伦的眸中出现笑意,他跟随欧阳太医回来是对的,他终于有机会去见他的心上人了。
身形一跃,他坐上停放在医香堂围墙外的坐骑,策马回家后,修书一封,言明将四海云游,备妥简单行囊后,再次策马,赶往招持善摩国特使的处所。
“侯少爷,失迎、失迎!”一见八王爷之子来访,秦公公心头错愕之余亦不忘上前行礼。
“秦公公,听说明日,你将随同善摩国特使回国探视静姑娘?”“呃是。”他一愣。看来这侯少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你不介意多带一人同行吧?”侯克伦从怀中揣出一叠银票,放在他的手上。
他手微微颤抖“可是皇上他要是知道了”一
“我扮成你的小厮,不会有人知道的。”“哦那当然当然。”他频频点头。侯少爷情系欧阳静众所周知,可是她已和亲至善摩国,他居然还不放弃
翌日一早,打扮成年轻太监的侯克伦就跟著秦公公及善摩国特使前往善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