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情。
饼去的她从来不曾为自己想过,她的世界总是绕着别人转,看到别人好她就开心就当她自私吧!请让她对自己好这唯一的一次!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他眯起的眼瞳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我爱翔翔,但如果你只是为了给他一个妈妈,弥补一份他遗失已久的母爱来问我这个问题”察觉喉咙有点哽咽,她深吸口气平抚自己的难堪。“我想我只能对你说抱歉。”
原来心可以这么痛,痛到想哭都掉不出眼泪。
早知得面对这份心痛,她当初就该坚持自己的信念,不碰情、不碰爱,安全的生活在自己脑控制的范围里,除了那份被双亲遗弃的心痛外,至少她可以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现在是决定怎样?说清楚!”徐孟甫感到一阵晕眩,攫住她的肩用力摇晃。
她后悔了?不要跟他在一起了?这个可能让他的心狠狠揪扯起来,脸部表情变得狰狞。
“够了,让我回去!”孔怡融摇着头,她没办法在他如此激动的时候跟他讨论这个问题,除非他先搞懂她问题的重点。
凝着她紧闭的眼,徐孟甫的脑子完全安静不下来,许多胡乱的思绪在他脑袋里乱窜。
是杨长志对她说了什么吗?还是他对她的爱不够,所以她不愿意再跟他在一起,完全阻断两人共创未来的可能?
连日来的疲倦,加上她突然且莫名其妙的打击,让徐孟甫再提不起任何力量与她争执;他放开双手,任由她从身边溜走,直到大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起,他,连回头看一眼都没有。
早上开始上班不到十分钟,经过知道内情的人口耳相传,全公司上下都晓得谁是出卖公司的祸害,挞伐声此起彼落,更多的是鄙视陈娟娟爱慕虚荣的批评声浪。
任务达成后,徐孟甫的身分也随之曝光,他不再到仓管部上班,而是回到自己开设的公司工作,就连到这里走走晃晃的时间都没有,就此断了和仓管部之间的联系。
安静的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孔怡融平静得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在发生过一般,各种大小杂事一如往常全落到她肩上,只是少了个男人来与她共同承担。
“我说小融,你跟孟甫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抓到孔怡融独自吃便当的空档,刘兆菱硬是拿着刚买来的便当凑到她桌前,摆明了要跟她“挤挤乐”
“没有啊,你想太多了。”痹篇刘兆菱审视的眼,孔怡融低着头用力埋头苦吃,仿佛她自己带来的便当有如满汉全席般美味。
打从徐孟甫被“扶正”回复到他常务董事的身分后,他是连一步都不曾踏进仓管部里。
对啦,人家现在可是高级长官捏,不爽来公司大可不用来,但就之前他和小融之间的浓情密意推断,一天跑上一回见见面也不是太困难的事,偏偏他一次都没出现过,这根本就是极反常的现象,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最好是我想太多啦。”刘兆菱啐了一口。“你要是不说也可以,我直接去问孟甫也是一样的意思。”
她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好奇心特别旺盛,越是不让她知道的事,她就越要想办法知道,所以她不客气的祭出贱招,直接采取威胁手段。
“不要!”孔怡融心下一惊,直觉阻止道。
“ok啊,我们姐妹好商量,只要你说清楚讲明白,我就不会去找孟甫,做不到的是小狈!”她很阿莎力的拍胸脯保证。
孔怡融挣扎了半晌,嘴唇都快让她咬出血痕了,最后她终于妥协在刘兆菱的威逼之下,仔细的将前后事件一次讲个明白。
“哇噻,同时两个男人爱你喔?啧啧啧”刘兆菱听得津津有味,筷子上还挟着卤蛋一颗,挟到手指酸麻都忘了张口吃它。
“臭菱菱,你笑我!”她嗔骂,一点都不乐见这样的状况发生。
怎么做都错,左右为难。
“难得咩,当然要把握机会啊!”刘兆菱一点罪恶感都没有,不过她也不是笑笑就算了,她对这事儿与小融看法不同,有交流之必要。“问你喔,你可得老实回答。”
“嗯。”反正最糟的事全让菱菱知道了,她也没什么不能跟菱菱讲的。
“如果当初你没答应跟孟甫交往,你会接受杨长志的感情吗?”两个男人各有优缺点,根本无法以同样的标准来衡量,而胜出的关键,在于小融在乎哪个多一点。
只消一点,那家伙就赢定了,所有“条件说”全是屁!
“不可能!我说过我把长志当哥”孔怡融直觉出声否认,却在还没将句子说完整时,突兀的顿住。
她懂了,她已然明白菱菱这个问题的重点。
如果没有孟甫的存在,她跟长志依然不可能,即便长志再爱她,她对他却仍只有兄妹之情,永远没办法变成男女之间的情爱若硬要她接受长志,不仅她无法公平的回应长志的感情,她也会很不开心。
“嗯哼,想通了吗?”刘兆菱之所以特别欣赏她,除了她体贴善良之外,重要的是她脑子够灵光、反应够快,她只要说一,小融就能预期到后面的二三四,所以她一点都不怀疑,小融绝对能悟出她这问题的重点。
“嗯。”想是想通了,但又如何呢?打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到现在少说也近半个月了,他却半点消息都没有或许,这就是传说中“心照不宣的分手”了吧?不然不会连最黏她的翔翔都没半通电话给她。
“小姐,你不要闷不吭声的,八成心里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见她应了声就又没反应了,了解她性格的刘兆菱忍不住拍了下额低嚷。
“没、没啦,我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随意吞了两口饭,她再没任何食欲,草草合上便当盖。
“没有才怪。”刘兆菱这句话听到都会背了,往往她说没事,那想的才是教人头大的复杂问题。“你要是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疑问,就想办法把它弄清楚,这样钻牛角尖一点帮助都没有。”
“嗯,知道。”她点头,再乖顺不过了。
刘兆菱忍不住大翻白眼。
知道知道,知道未必做得到,看她这样子就晓得她心里的结还很大颗,难解。
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但愿那系铃人不会像她一样只会钻牛角尖,不然这两人只有一个下场死棋!
“把拔,我好想姨喔!”忍了好些天,徐凯翔怎么也等不到那温柔圆滚的姨姨来家里,他终究忍不住向沈默了好几天的把拔开口。“我可以打电话给她吗?”
本来他早就想问把拔了,但把拔最近的脸色很难看,好像在生谁的气一样,害他一直下敢问出口。但是,他虽然害怕,但拗不过心里想见到姨姨的希冀,他还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瞪着不晓得在播放什么节目的电视,徐孟甫身体微微一震,没有开口回应他。
徐凯翔隐隐感觉这两个大人可能吵架了,就像他跟幼稚园里感情最好的小铭一样,每次两人吵架时就会都不讲话。
“把拔?可以吗?我可以打电话给姨吗?”哎哟!吵架是他们小朋友才做的事耶,怎么大人也会吵架?不管啦!他就是要姨姨啦~~
“随便。”闭了闭眼,徐孟甫疲累的弯身,将脸埋进摆在大腿上摊开的手掌里。
懊死!他不承认自己想她,想她甜甜的笑,想她的善解人意,更想她圆润的身子该死该死!
是她不愿意成为凯翔的母亲,也就是间接的拒绝跟他有任何未来的可能,这样绝情的女人,他可以轻易将她忘了,绝对可以!
但为什么为什么他夜夜失眠,不管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甚至连老董特别酬谢他抓贼有功,他都没有任何喜悦?这一切到底该死的为什么?!
他被自己困住了,然后他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抬头才发现儿子不知跑哪儿去了。
八成是躲到房间里打电话了吧?
他苦笑的由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徐孟甫,哪位?”他闭上眼瘫在沙发里,对着手机有气无力地说道。
“”手机那头没有声音,徐孟甫慵懒的张开眼,将电话拉开些看了眼收讯不良吗?不然怎么没有声音?
本来想挂电话的,但他又懒,只得再将手机附上耳朵,耐着性子再问一次:“我徐孟甫,请问哪位找?不说话我挂电话喽!”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但他隐隐听见些许类似吸鼻子的抽气声;他讪讪的收了线,按下按键查询来电号码,赫然发现萤幕上显示两个令他极震撼的字怡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