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的力量和信心与这种神秘感交织在一起。两百多艘战舰及运输船只,夜晚灯光倒映水上,波浪中仿佛呈现出一个大城市的景象。”
另外,在英法联军舰队不远之处,还停泊着4艘俄*舰和2艘美*舰,桅樯上悬挂的国旗,表明舰上有俄美两国公使伊格那替叶福和华若翰。对于美国人,英法保持了友好,而对于俄国人,英法则是保持着警惕,俄国人就是打算趁火打劫,俄国人声称为了夺回库页岛和庙街将大举对远东增兵,以对付盘踞这两处的太平军。可英国人也知道俄国人在远东的舰队实力不如太平军,至少在英国人主动让太平军订购的六艘军舰归国之后,俄国人在远东的舰队实力是比不上太平军的。俄国人增兵几乎都是增加的陆军。英国人相信俄国人是想着趁火打劫,在满清虚弱的时候分上一杯羹。
随后的两天,主要安排部队登陆。法军杜潘上校借此再对白河地形进行最后一次侦察。果然他发现对方没有任何防卫,驻守白河北岸的清军主动后撤了,岸上均无清军活动的迹象,仅有白河南岸的僧格林沁部清军时常在河岸边来回巡视、侦查,但很快就被联军舰队炮火驱散。
3月1号当天,英法舰队驶近北塘约十海里。跨过河口沙洲,准备第二天登陆。但因东南风刮得厉害。大海波涛汹涌,1日登陆未成。
3月2日清晨,尽管下起了第一场春雨。但天气已有所转好。据海军上尉巴吕介绍,6时许,贺布和沙内两将下令,让部队下到小艇和帆船上。每个战士发给7天口粮。两份熟肉,葡萄酒和烧酒及焙好磨碎的咖啡等,而马匹,发五天草料。
葛罗特使和布尔布隆公使在“杜舍拉”号舰上,静观当时场面,只看见远处一片烟雨茫茫,没有一丝微风。船上,大家欣喜若狂,每艘战舰都靠驳了驳船、小艇及小船。士兵排成长龙。沿舷梯而下,挤满登陆船只。只见各处把马匹赶到横桁尽头,然后慢慢放到驳船里。锚地全在沸腾之中。呈现极为激动人心的情景。
小型蒸汽炮舰,吃水不足9法尺,一艘一艘地把运有2000名士兵、2个炮兵中队、1排工兵、1排救护人员和200南洋苦力的船只拖到岸边。说起苦力的征集来,英法两军都有抱怨,原本第一次大沽口战役时,他们征集了很多广东苦力。但自从太平军攻占广东之后,太平军通过外交手段让英法联军放弃了广东苦力的使用。这些苦力摇身一变成了太平军的随军民夫,而英法联军则不得不使用南洋苦力。
为防止不满情绪,法军司令部决定所有兵种都有一部分上岸,包括他们的长官,这样所有高级军官都下船上岸,而大部队仍暂留海上。这种部署难免受到杜潘上校的批评:“战时,想讨所有人欢喜,必有损于全局利益。”
根据两方司令达成的协议,英军从第一旅抽出同样多的士兵由米启尔少将指挥登陆。涨潮时,两支小舰队毫不困难地过了白河沙洲,在锚地停靠。蒙托邦将军和沙内将军前去舰上,与格兰特将军和贺布上将相会。当时是下午3点钟。蒙托邦急不可耐地想下船,格兰特主张等退潮时再说。蒙托邦仍坚持要下船,因发现不远的河堤上有百余清军马队,根据侦查显示,虽然原本驻守北岸的清军后撤了,但南岸的僧格林沁部清军有数股兵马主动渡河前来攻击的架势,蒙托邦担心他们会切断北塘桥,而致使登陆行动最终失败。
蒙托邦的坚持让他获得了胜利,虽然北岸清军的诡异后撤令联军兵不血刃的得以登陆,但白河南岸僧格林沁的大批蒙古马队仍然虎视眈眈,联军部队能否扩大登陆场,迅速展开兵力,北塘桥的争夺就成为了关键。
当天下午4时许,法军统帅坐上小船,随同的有杜潘上校,其子蒙托邦上尉和副官埃里松以及几个北非骑兵。船驶近河岸,遇到一片淤泥,搁浅了,蒙托邦将军第一个跳下去,踏上中国的土地,即跳在泥水中,水深过膝,渗进皮靴里。即刻,500法军轻步兵跟上去,并很快超过他。
蒙托邦将军并没有在海岸边逗留太久,很快他将指挥部前移,并命令法军步兵和炮兵迅速前移,控制住北塘桥。而清军僧格林沁似乎犯了一个错误,他虽然得知了北岸清军莫名其妙的溃散,也很快做出部署,命令所部在白河上游渡河,以阻拦英法联军突破北塘,但清军渡河之后行动迟缓,并没有迅速控制住北塘桥,结果法军占得了先机。
随后的一天里,法军一千多名步兵和两个炮兵中队在北塘桥与清军展开激战,清军虽然冒死冲锋,但始终未能夺回北塘桥,随着越来越多的英法联军跨过北塘桥,在另一端展开阵势,僧格林沁才意识到英法联军成功登陆北塘已经不可阻挡了。(未完待续)